到法勒斯耳旁,过程中不轻不重的又按了一下那颗下果子,咬着法勒斯的耳朵问:“雌父……湿了吗?”

    法勒斯再次深吸了口气,按住纪原的背部,猛地一用力翻身将其压下。

    法勒斯面色阴沉的开口:“湿没湿,宝宝进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这个样子还是挺有威慑力的,当然这得无视他充血的耳朵。

    纪原伸出一只手轻轻握住法勒斯火热的耳朵,不怕死的挑逗:“雌虫害羞的时候红的都是耳朵吗?”

    雄虫的体温一般比雌虫要高上几分,法勒斯此时却觉得纪原的手简直堪比清泉,清凉得让他忍不住将自己送了上去。

    蹭蹭,前面蹭蹭,后面蹭蹭,另一只耳朵也要蹭。

    法勒斯捧着雄虫的爪子忙得不以乐乎。

    纪原轻笑了出声,雌虫这个样子简直蠢爆了,让他都不忍心再欺负下去。

    抬起没被雌虫霸占的那只爪子,按着雌虫坚实的后背将雌虫放倒在床上。

    眼里的世界颠倒了一番,法勒斯将耳朵贴在纪原的掌心,抬眸狐疑的看着纪原,显然还没想起自己的睡雄虫大业。

    纪原用自己空闲的爪子轻握住雌虫照顾不到的那只耳朵,笑着问:“舒服吗?”

    “嗯。”法勒斯舒适的点着头。

    过了一会,纪原的爪子温度也升了上去,松开法勒斯的耳朵,起身说:“我去拿块湿毛巾。”

    “好。”法勒斯没有说他的耳朵以及不烫了。

    纪原拿着冰凉的湿毛巾回来,让法勒斯靠他腿上,继续给雌虫冰耳朵。

    “宝宝。”长了两只圆球耳朵的法勒斯唤道。

    “嗯。”纪原拎着毛巾一角,沉迷于将法勒斯的球体耳朵变得更圆。

    法勒斯压低声音略带委屈的道:“胸口难受。”

    纪原低头看去,两颗果子,一大一小,一颗赤红一颗粉.嫩,都巍巍颤颤的挺立在口气中。

    “等我包完耳朵就让你舒服。”

    “宝宝……”法勒斯再唤。

    “嗯。”

    “我下面是湿的……”

    “嗯?哦,一会给你擦。”

    “宝宝可以进来。”法勒斯拉住纪原的手。

    纪原看着法勒斯的圆球耳朵,道:“?下次吧,我进去你会更难受的。”

    法勒斯对此持保留意见,将纪原的手抓得紧了些,问:“宝宝就没有想和我亲密亲密再亲热的冲动吗?“

    ????“有想欺负你的冲动,这个算吗?”

    “当然不算!”

    “我还没说是怎么欺负呢。”纪原目光隐晦的落在法勒斯胸前,又顺着雌虫的身体一路向下……

    法勒斯猛地放开了纪原的手,转而捂住自己包了一层又一层的耳朵:“毛巾变热了,要再换一块。”

    纪原:“……”得,今晚你是大爷。

    作者有话要说: 法勒斯[正经脸]:“我的耳朵不是圆的。”

    第22章 ·约会·

    一开始纪原对法勒斯说先从恋虫做起,确实是带着逃避和应付的心理。但现在,纪原是真正的想和法勒斯交往。

    相互了解,互相喜爱,再携手义无反顾的踏入爱情的坟墓。

    这是纪原一直向往的伴侣间的交往过程,就像他在联盟的雌父和雄父那样。

    对于已经踏入坟墓的法勒斯来说,要体验一回这个流程就是种折磨。他现在只想和他的雄虫探索坟墓深处的世界,比如……造只虫崽!

    纪原反手抓住欲图对他的腰行不轨之事的色爪子,厉目瞪向毫无悔意的雌虫。

    手腕被雄虫扣住,犯罪未遂被抓的法勒斯不懈的为越狱而努力,边转动手腕挣扎还边朝纪原的腰部靠近,毫不掩饰他要继续犯罪的想法。

    纪原无奈,爪子稳稳扣着雌虫的手腕,说:“雌父,你该去换衣服了。”

    “宝宝的衣服歪了,我先帮宝宝整一整。”法勒斯眼神真诚,说得煞有其事。

    纪原哼了一声,强硬的把法勒斯丢进浴室,咔擦把门从外边锁上。

    哼!都被你用这个理由吃过不知多少次豆腐了,他怎么可能再信。也不知道换个借口。

    他以前还觉得法勒斯是个高冷严肃还禁欲的正经军雌,现在看来就是色虫子一只!还是那种生命不息色心不止,却青涩得只会摸摸抱抱的色虫子。

    真是见鬼的……可爱。

    纪原勾起嘴角,表情不自觉的柔化了下来。

    自从纪原心里释怀之后,他对法勒斯的亲近就没了以往的抗拒,现在更是总想欺负下对方。

    “宝宝……”法勒斯放软语气,隔着门对纪原卖乖。如果不是被门阻拦了的话,他应该会扑到纪原身上去。

    纪原不为所动,背靠在门上,闭上眼催促道:“快点换,再磨蹭半天就过去了。”

    为了这场约会他可是连夜查找资料,边查看资料还得边应付雌虫极其乱来的挑逗,纪原感觉自己的精神力都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锤炼。

    法勒斯对换衣服有些抗拒,既因为这衣服实在是不合他的风格,也因为他对约会什么的没有任何好感。

    这么好的天气,宝宝为什么不和他一起在院子里晒肚皮?

    哼,才磨蹭半天怎么够?他要在浴室磨蹭到天黑!

    唉,宝宝还是在床上乖巧些,怎么摸都不带躲的,为什么一下床就不许他碰了呢?

    法勒斯倒是想换一整天的衣服,可终归是没敢这么做。

    一是担心雄虫生气真不让他碰了,二是看不到雄虫他内心很是抓狂。

    将衣服换上,和纪原同款的白衬衫、轻薄的V领毛衣、深色外套。哦,他逝去多年的学生时代。

    当初纪原穿着学生服时他就不该说这衣服好看,明明是想夸雄虫好看来着。这种衣服,如果不是穿在他宝宝身上能有什么看头?

    “宝宝,我换好了。”法勒斯看着磨砂玻璃上映出的雄虫身影,不知道为什么爪子有点痒,有种想要挠门的冲动。

    纪原将门解锁拉开,看着挺拔俊美的雌虫满意的点了点头。

    对正常寿命能达到五六百岁的虫族来说,法勒斯真的年轻得很。可这雌虫就是喜欢故作老成,总穿着那种暗淡老气的衣服,年龄瞬间被拉老了几百岁。

    成功把雌虫拉回正常年龄,纪原很有成就感。

    看到雄虫开心的笑了,法勒斯觉得现在可以为自己争取一下权益:“宝宝,晒肚皮……”

    “行行行,明天陪你晒。”纪原无奈的答应了下来。

    暗自在心里叹了口气,雌虫不止穿衣老气,还不知怎么的居然养成了这种老虫子的习惯。

    晒肚皮?这该是五六百岁的虫子才会喜欢的吧?

    怎么说也是只军雌啊,纪原不敢去想象在战场上号令千军的上将躺在老虫椅上晒肚皮的场景,尤其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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