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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推土机

李家村5(打pigu,求婚,药杵cha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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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家村5

    又是一个安静的早晨,一声尖锐的鸡叫响起,李明安从床上翻起来,只看到师父提着一只鸡偷溜的背影,李明安有些头痛,这已经是师父偷的第三只鸡了,李母都不知道是谁干的,每天都碎碎念,恨不得睡在鸡舍里。

    白肖生是真的有些迫不得已,他现在的生活真的越来越拮据了,因着李明安现在时不时去镇上打短工,没时间抓野味给他吃,有好几周嘴里没一点肉味,拿徒弟的东西怎么能叫偷呢,这样想着,偷鸡的时候甚至还会顺一把青菜。

    拎着鸡回到小屋里,一个尖细的嗓音从屋里传来。

    “白少侠,陛下已经没有太多时间了,药研制出来了吗?”

    白肖生神色一凛,低声说:“荣公公,万事已经具备,只等陛下服用了。”

    “此事非同小可,麻烦白少侠跟我走一趟。”

    白肖生收拾了东西,伴君如伴虎,感觉自己此去京城,怕是凶多吉少,便把自己的平日练的武学经书还有医药宝典都留给自己的徒弟,这一年来白肖生主要是让李明安打根基,没有来得及教他真正的武功。

    跟着荣公公施展轻功穿过李家村,白肖生注意到一群官兵带着一群壮丁往村外走,后面的妇孺孩童一片哭声,近日边关战火连绵,现在应该是强制征兵了。

    突然一个模样清秀的妇女疯了一样的跑出来,想拦着官兵却被踢到了一边,妇人哭喊的声嘶力竭,白肖生一看竟然是李明安的母亲,再一看果然李明安也在壮丁的队伍里,顿时心急的想过去帮忙,荣公公冰冷的手却抓住了他,

    “白少侠,莫耽误了正事。“

    白肖生只好作罢,征兵不是一件小事,这种时候他也帮不了徒弟,而且他现在都自身难保,这一趟去可能也不能活着回来,他教给他的东西应该够他在战场上活命了。

    因为毒医圣手的名声在外,那时候的太子派人找到了他,太子天生不举,就连宫里的太医都没法子治,走漏些风声后,几个皇子蠢蠢欲动,一个不能繁衍子嗣的太子不可能登基,白肖生答应了帮太子研制出医治不举的药,因此遭到野心最为强烈的五皇子的追杀,如今太子正式登基,有关他不举的传闻愈演愈烈,所以才派心腹荣公公快马加鞭前来拿药。

    他知道了皇帝的隐疾,无论事成不成,都可能会掉脑袋,再加上那些看他不顺眼的皇子,白肖生抱着必死的决心去的,而且荣公公武功高强,他不能不去,没想到事成之后,龙颜大悦,要论功行赏,意思是想让他留在京城,白肖生急忙推拒,以前他可能还想着加官进爵,荣华富贵,但现在他明白了,只要在这权势之地,无论有多好的身手,多高明的医术,在权力面前都不堪一击,在江湖也潇洒过了,还是回到那个小村子里,跟徒弟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吧。

    白肖生得了大量的银子,被荣公公一路护送回李家村,那些个被派来的京城有名的杀手,在荣公公面前就像蝼蚁一样,他的杀人手法即使是白肖生也吓的不轻。

    因着路途遥远,来回一趟京城,也过去了一年,李明安还没回来,白肖生时不时去镇上的青楼买几样情趣的小东西,等徒弟回来用,把大部分的钱都藏起来,以后徒弟回来就不让他去打短工,给钱让他天天伺候师父就行了。

    越等啊,越心灰意冷,之前院子里那张摇椅都积了灰,白肖生碰都不敢碰,他听说最近军队连吃败仗,损失惨重,徒弟虽然有点力气,但一点也不聪明,可能早就死了也说不定,要是几十年后再回来,两个人都是糟老头子了,只能咧着漏风的牙以师徒相称,以前的那些情啊欲啊就像岁月和往事一样随风飘去了。

    一个人在李家村过的第五个年头,白肖生虽然不愁钱花了,但还是时不时拿春宫图去卖,再打听打听军队的事。青楼老板打开他的画卷验收,笑了笑,“这几年你怎么老爱画白虎跟一线天,其他的穴型我都没在你画里见过了,穴是好穴,可是难求啊,怎么?要不要试试楼里其他的好穴?“

    白肖生拒绝了,这才想起自己的徒弟是稀有的极品小屄一线天,肉缝狭长,又肥又美像鲍鱼一样,还是白虎,他日思夜想,情不自禁把所有的春宫图都画成了这样,越想越觉得徒弟哪哪都好,就是不知道回来。

    白肖生被勾起了徒弟的回忆,回来一边撸一边画了起来,可想到他是个双儿,在军营里都是些强壮的男人,寂寞的话在里面勾搭男人一勾一个准,被自己的想象给气到,白肖生把笔一摔,气呼呼的去里屋里躺着。

    一点动静惊醒了他,这个小屋已经五年没人来过了,难道是……白肖生压抑自己狂喜的心情,出去一看,一个白净的少年正张大嘴巴看着他桌上的春宫图,一脸痴态跟当初李明安如初一辙,可却不是他。

    “滚出去。“白肖生失望的说。

    那个少年却红着脸的看着他,“大哥哥,你长得可真好看。我叫……“白肖生拿起扫把,把死赖着不走的少年给赶了出去。

    这个少年叫李清,是村里最俊俏的双儿,从小提亲的人就络绎不绝,不过他可看不上那些又穷又粗的同龄人,他也到了适婚的年龄,看到这个大哥哥生的这么好,身上的布料又昂贵,打定主意要嫁给他了。

    自此那个少年就一直阴魂不散的在白肖生家附近,总是用从书里学来的,带着些勾引的话语来撩拨白肖生,白肖生不喜欢他的扭捏作态,也没心情跟别的双儿调情,用扫把赶了几次不成,只好作罢,结果,这倒霉孩子竟然被蛇咬到了脚,白肖生不得不帮他把血按出来,给他熬解毒的药。李清更加觉得自己势在必得,光着脚赖在院子里的摇椅不走,还把自己的衣服敞开了些路出白嫩的皮肤。

    “你看我的脚,就要娶我。“李清一派天真的说。

    白肖生当他是空气,锁了里屋的门,照例出去打探军队的消息,要不是他去镇上,他还真不知道李明安已经回来了,白肖生有些气急的看着正在码头搬着货的李明安,尽管他又黑又壮,脸上有一道倾斜的刀疤,白肖生还是一眼认出了他。感情自己跟个柳下惠似的等着他,他回来了也不知道来找师父!

    白肖生一屁股坐在旁边的茶摊上,大声说:“小二,上茶!”李明安往这边扫了一眼,顿时神情有些慌乱,白肖生按兵不动,等他搬完货拿到钱已经傍晚了,他犹豫了几下,还是走过来对等到天黑的白肖生说:“师父,我们走吧。”

    一路上白肖生都不说话,李明安想回自己家他也不让,他们俩一起走到了白肖生的小屋里,那个少年却还在院子里,神智有些不清醒了,白肖生皱着眉头量量他的体温,恐怕是他的抵抗力差,被蛇咬的后遗症出来了,无奈的把少年搬进屋里,用被子盖着,然后翻找药材。

    李明安一直默默的站在后面看着他们俩,神情有些酸楚,“师父,我想回家。“

    “不行,站那别动。“说完白肖生也没管他,抓紧时间熬药去了。

    李明安回来的时候确实来找过师父,可他却连续几天看见那个美貌的少年从小屋里出来,跟在师父后面笑意盈盈,还坐在院子里的那张摇椅上衣衫敞开,他以为师父已

    经娶媳妇了,难过了许久便打定主意不再来了。今天师父为什么非要逼他来这看他们恩爱呢,他明明没有打搅他们的意思。李明安越想越郁闷,索性想偷溜,刚迈出一只脚,炼药房里一声怒吼

    “李明安,你敢走!“李明安僵在原地,这一声把李清也惊醒了,咳嗽了一会儿,软软的喊道:”白哥哥……“

    白肖生把药放到他面前,转身想找李明安算帐,李清却拉住白肖生的衣摆,带着鼻音撒娇道:“白哥哥,很烫,你喂我吧。“

    “你给我添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喝完药离开这里。“

    白肖生走到院子里,抱起双臂,审视着李明安:“说吧,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周前。“

    “回来这么久也不来跟师父这,你知道师父有多担心你吗?“白肖生更加来气。

    “对不起,师父。“李明安还是跟以前一样,总是老老实实认错,但他的目光却直视地板,白肖生怀疑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恨不得当场打他屁股教训他一顿。正撸起袖子,李清从屋里出来。

    “白哥哥,这个丑男人是你的徒弟?他好臭哦。“李清嫌弃的捂着鼻子,李明安也知道自己浑身汗臭味,抿着嘴站远了点。

    “你年纪小不懂事,但我觉得你应该学学怎么尊重别人,这是我家,不是你随意进出的地方,夜深了,请回吧。“白肖生忍着不耐烦。

    李清从小被龙到大,此时脸上挂不住,眼里落了几滴泪,都被人这么说了,不走不行,但还是一步三回头,以为白肖生会挽留他。

    白肖生靠近李明安,李明安后退了几步,“师父又不嫌弃你,你啊,好好想想怎么跟师父赔罪吧。“白肖生拉起李明安的胳膊

    “师父,我要回家。“李明安固执的甩开手。

    “什么意思,你还生起师父的气了?“白肖生一脸不快。

    “既然师父已经有了别人,就当徒弟没回来吧!“李明安说。

    “哦,是吗?你怎么看出来的?“白肖生终于明白了。

    李明安不说话。

    “以为师父有别人可以不理师父了吗?你有来问过师父吗?“

    看着似乎也不像,李明安动了动嘴,“那……”

    “当然有了,师父早娶了一堆小妾,因着你在前头,准备让你当正妻呢,怎么样,感不感动?”

    李明安一听,转身就走,白肖生从后面搂住他,“别动,让师父好好摸摸你。”

    “你摸别人去吧!”李明安大吼出来,挣脱开束缚就要跑,白肖生袖子一挥,李明安就觉得自己浑身无力,险些摔到地上,白肖生把他拖进里屋,打来热水把李明安狠狠搓了一顿,生气的说:

    “让师父好好洗洗你在外面的臭毛病。”

    李明安全身都被搓红了,又被软管塞进屁眼里灌水,肚子被灌的鼓鼓的还要当着白肖生的面排出来,李明安蹲在便盆上面,一边排一边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白肖生看他哭了,放软了语气说:“师父刚才是骗你的,师父没找别人,就是老老实实的在家里等着你。“

    李明安一听,红着眼睛看着他“那要是你又是骗我?“

    “我骗你干嘛,我图你什么?刚才那个长的不比你好看多了?“

    “那你找他去吧。“

    “好啊你,一回来你就给师父找不痛快,亏我等了你那么久,我还说你在军营里勾搭了不少男人呢。“

    “我才没有。“

    “万一你骗我怎么办?“

    “我干嘛要骗你?“

    “那你凭什么说我骗你?“李明安不出声了。话说着,白肖生又给他灌了一次水,这回出来的水已经干干净净了。白肖生出去把脏东西倒掉,又给李明安搓了一层皮下来。

    李清回去后大发了一通脾气,又被父母介绍了一个村里的青年,数落他年纪这么大了既不嫁人也不知道体谅家里,整日的发脾气,李清更生气了,跑了出来,却不知道去哪里,晚上黑黑的,他有些害怕,下意识的来找白肖生。

    离小院子越近,就越听见清脆的巴掌声,一下一下非常的有节奏,压抑的惨叫声也一并传了出来,李清僵了一下,在院子外贴着墙悄悄探出头看。

    一束月光照在院子里,他心心念念的人坐在摇椅上,正用力的掌掴着一个丰满的屁股,趴在白肖生腿上的人被绑着手在背后,赤身裸体,浑身冒着汗,结实的身体随着臀肉的翻滚一颤一颤的,没想到那个臭男人也是一个双儿,要说李清为什么知道,因为在挨打的屁股中间正一上一下插着两根串珠,串珠反光出银色的光泽。

    李清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下意识的拿他跟自己对比,自己的屁股一点也不大,但是一想到李明安那张被刀疤毁了的脸,李清的底气便足了许多,看这个臭男人被如此的虐待,肯定也不是很受在乎,只要他能当正妻,这个男人便威胁不了他。

    李清本来觉得自己该走了,却还是着了魔一样继续看着,压抑的哀叫声里多了一些呜咽,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求饶声。

    “师父……啊……嗯……求你……别打了……啊……啊……徒儿……呜……嗯……徒儿知错了……”“

    地上已经积了一滩尿液,可是他的鸡巴却还是滴滴答答的流出尿,几年没被插入的两个肉穴被强硬塞进了冰凉咯穴的串珠,串珠插的很深,抵着他的骚点,每打一下屁股就在穴里震动一下,又疼又舒服,可两瓣肉臀就只有火辣辣的疼,怕打好像永远不会停止,李明安终于忍不住,伴随着一个巴掌,“啵“的一声,肉屄里排出一颗珠子,又一掌下来屁眼也吐出一颗,淫水也跟着喷溅出来,随着排出的珠子越多,串珠便不能再研磨他的骚点,连这点快乐都被剥夺的话,就只有屁股的疼痛感了。

    所以李明安在疼痛中也努力夹紧屁股,但随着淫水的润滑和拍打的颤动,珠子还是一颗一颗的排了出来,等他再一次失禁之后,两个串珠都掉了下来。这次酷刑也随之结束了。

    “师父,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有什么用,让你长个教训才行。“白肖生岔开腿,把已经硬起来的大鸡巴放出来,把在门外偷看的李清吓了一跳,连忙捂住眼睛。

    地上的青年被按着脑袋吞进了硕大的肉棒,他的头上下快速的动着,发出吞咽声和唔唔声。

    “唔……唔唔……嗯……师父……我喘不过气了……嗯嗯……“李明安口齿不清的说着,渐渐的有一种窒息感涌上来,脑袋上的手及时松开了,李明安扶着师父的大腿,大口大口喘着气,显得有些可怜。

    “这么快就不会伺候师父了?以前还说要天天伺候师父,现在伺候一下都哭着求饶。“

    “我会。“李明安赌气一样又把鸡巴整根吞进,努力调整呼吸和换气,终于把白肖生的精液都榨了出来,头上的手按着他不让他吐出来,接受精液对喉咙的洗礼,舌尖尝到了一丝尿味,李明安睁大眼睛,却被按着头,只能把师父的尿一起吞进了肚子。

    “师父身上不知道被你喷了多少尿,这回换你了。“

    白肖生低笑着说。

    李明安擦擦口水,把头靠在白肖生大腿上不作声。过了一会儿才说

    “师父,我的屁股好疼,你就饶了我吧。“

    “今晚坐师父身上,用你的小屄好好伺候师父,伺候的好了才原谅你。“

    李清看着他俩走进屋里,很快传来了嘎吱嘎吱的床板摇晃声。

    “叫大声点。“

    “啊……师父……师父……嗯……我……啊……我伺候的好吗……“

    “屁股再扭得骚一点,动动腰。“

    “可是……啊……屁股好痛……嗯……啊……师父……师父的鸡巴……好大……啊……要把屄干坏了………嗯……“

    可恶,没想到他这么骚,这一点上又败给他了,李清握紧拳头,听着听着在门口睡着了。

    李明安清晨才被放出来,看到睡在门口的李清,昨晚的淫话怕是都被他听了去,一时间脸臊的慌,赶紧捂着屁股跑回了家,一回家爬上床就睡,中午被李母叫起来吃饭却发现屁股实在疼的厉害,用沙哑的声音对李母说:“娘,我不吃了,不饿。“

    “怎么了?是不是去干活太累,娘早说不用你去打短工,你偏去,你看看,身体都变差了。“李母疼惜的摸着他的脑袋。

    “我这么大了,不去干点事也太没用了吧。“李明安苦笑道。

    “什么有用没用,有空帮娘种钟田就行了,娘能养你一辈子!“李母之所以这么说,因为李明安已经参军回来,户籍上也是男性不是双儿,不可能嫁得出去,再加上脸上那块疤,也没有姑娘或双儿愿意嫁进来。她怕儿子心里难受。

    李明安到底身体素质好,躺两天就下床了,又跟娘去地里干活。

    埋头割着草,一道充满敌意的视线盯着他,李明安抬起头,是李清。。

    “一个双儿还去参军,恐怕早就给人玩烂了吧,妓女也没有你这样贱,半夜去男人家跪着挨打。“李清果然说起了难听话。

    李明安不想理这种小孩,没回话,李清却不依不饶,越说越难听。

    “你说的没错,我是给人玩烂了,是谁你也知道,不像你,求着人家也没多看你一眼。”

    李明安终于忍不住回了句嘴,因为不相信师父而被教训了一顿,他已经非常笃定师父心里只有他,这就足够了。

    李清气疯了,拿起旁边的锄头砸过来,这种小儿科的东西怎么可能砸到李明安,见伤不到他,李清在地上揪了一通庄稼乱扔才气愤的跑了。

    自然是跑去跟白肖生诉苦了,白肖生躺在院子的摇椅上打盹,这个男人像画里一样好看,一想到他因为那种人不理睬他,他喜欢骚的是吗?李清把心一横,,脱掉裤子,踩在椅子扶手上,对着白肖生路出自己发育成熟的阴穴,椅子一沉,白肖生睁开眼,冷不丁看到一个陌生的私处,猛地推开了李清。

    李清倒在地上,有些不甘:“我的小穴不比那个臭男人好看多了?他长得这么丑,那里肯定也是又脏又臭,你到底看上他哪里?”

    李清平时很注意修剪自己私处的毛发,虽然整齐但形状和颜色着实不美,白肖生撇撇嘴,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

    “知道我为什么老是拒绝你吗?因为你比他丑多了,不管是脸还是其他地方,这个理由够了吗?”李清一个自恃貌美的人,所有的理由都比不过这个,此时真的被打击得说不出话来了,颤抖着手你你你了半天,还是走了。

    白肖生舒了一口气,又有些失落的想,这个徒弟,又几天不来找师父,自从去了外面之后,越来越不粘师父了,师父被人追求还这么淡定,可能,还是得尽早把婚事定下来。

    一个果子准确的砸到了李明安的头上,李明安一回头,是师父。

    “这几天你又干嘛去了?“说完这句话白肖生觉得自己像个丈夫不回家的怨妇。

    “在家里休息。“李明安揪着地上的草

    “师父想跟你商量个事儿。“

    “什么?“

    “今晚师父杀鸡,你吃不吃。“

    “不会是我们家的吧。“

    “……师父有的是钱买鸡。“

    “那我吃。是烤鸡还是炖汤啊?“李明安咽了下口水

    “傻徒弟,听说过叫花鸡没?”鸡不重要,重要的是把徒弟骗到家里来,逼他答应嫁人。

    白肖生早上就已经烧好一个窑把几层荷叶和黄泥包着的鸡放了进去,现在已经可以挖出来来了,一扒开荷叶,浓郁的鸡肉香味和荷叶的清香把李明安给迷得一个劲儿的流口水,鸡肉口感细腻软烂,美味多汁,李明安差点把舌头吃掉,啃完最后一根骨头,还恋恋不舍的嘬着手指头。

    白肖生也不跟他抢,看徒弟吃完了把他按坐在摇椅上。

    “徒弟,师父对你好不好啊?”

    李明安点点头。

    “那你还想不想当师父的媳妇?”

    这这这,李明安的脸腾的红了,他明明记得以前说的是师父当他的媳妇。

    “想让师父当我媳妇。师父盖红盖头。”李明安斗胆的说。师父盖红盖头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子。

    “这样吧,咱们可以轮流当媳妇呀,我们先拜了堂,在洞房里师父再盖红盖头给你掀怎么样?”

    “也不是不可以。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了,难道师父都给你吃了一只鸡,你还不知道体谅师父的想法吗?”

    “好吧。”李明安乖乖的说,他一向都听师父的话,

    白肖生捧住他的脑袋笑着看着他,李明安躲闪的转过头,他的脸很丑。

    白肖生轻柔的抚摸起他脸上的疤痕,李明安僵着身体很是不安。

    “好啦,一回来就跟师父闹别扭,害的师父昨晚都没有好好看看你。”

    白肖生动手解起李明安的衣服,李明安拉扯着不让。

    “师父,等晚上再看吧。大白天的,怪臊的。“

    “晚上怎么看得见?再说了,以前你跟师父在院子里不也叫的挺欢的吗?”

    不管李明安怎么不情愿,还是被脱光了衣服,往后仰头躺在椅子上,双腿被捉着往上抬高,长年的军旅生活让他的皮肤变得粗糙不已,还有凹凸不平的伤疤看着有些恐怖。

    疲软的阴茎挂在腿间,阻隔了小穴的展示,师父要求他自己把鸡巴拿在手里路出小穴来,他也不愿意。

    “师父,我很丑。”

    “这有什么,男人不都是这样吗,你要是真在意的话,师父有法子。”白肖生说着进了药房不知道捣鼓什么。

    李明安在打仗的时候,因为过人的身体素质和灵活的作战意识,很受将军赏识,将军总说伤疤是一个男人荣誉的象征,他也是这么想,但是一回来面对师父,他总是会不由自主的自卑起来,因为师父长得太好了,皮肤光滑细腻,身上又总是香香的……

    正胡思乱想着,白肖生抱着一罐东西出来,手里拿着一个药杵不断翻搅着,李明安不明所以,正要坐起来看

    “躺好

    。”白肖生说。

    “哦。”

    “把腿搭在扶手上,以后反正都要给师父看的,听师父的话。”白肖生用了点严厉的语气,李明安也不好再遮掩,分开双腿搭在了椅子两边。

    他的一线天肉穴确实也粗糙了很多,没有以前那样看着又嫩又光滑,加上没有阴毛的保护,颜色也变得暗淡了。

    白肖生用药杵沾了一坨药膏,从李明安的脸开始抹起,粘稠的药膏带着清凉,却对眼睛有些刺激,李明安不得不闭上眼,两点乳头分别被沾上一抹后,李明安微微发出了点呻吟,木制的药杵又粗又长,在结实的身体上按压着,把药膏沾在肚脐眼之后,一双手覆上来,先将脸部转圈按摩抹匀,一路往下按到饱满的胸肌,双手握住用力揉搓,又抓着乳首往外扯,黏糊的药膏弄得他的双乳滑溜溜的,时常滑出手掌,李明安因为闭着眼睛,身体更加敏感,发出了细碎的呻吟。

    上半身被揉抹了一遍后,药杵轻轻点了点翘起的龟头,鸡巴往上弹起来,白肖生笑了一下,随后药杵角度刁钻的贴着肉缝滑动,上上下下搓着敏感的嫩肉,甚至用力挤到肉缝中去,被两片嫩肉浅浅的包裹着上下滑动的柱身,粗硬的药杵要把嫩肉磨出了火,李明安发出了一连串的呻吟,身体一耸一耸的。

    药杵上的药膏被搓没了,又重新沾了一坨,这回又直接用药杵的头来搓弄已经发红的嫩肉,粗壮的头时不时撞到肉洞口和屁眼,细细的淫水从肉洞里流出来。

    “师父……嗯……啊……不要……不要搓了……啊……要……要去了……啊……”药杵第三次沾上药膏直接捅进了肉穴里,李明安双手抓着扶手,腰一挺,下身喷出了一股激流,精液也往上喷射,白肖生抓着药杵抽插着李明安喷水的肉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另一手在他的肉棒和睾丸上抓匀药膏。

    “师父……呜……啊……师父……嗯……“,药杵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一股一股的水冒出来,李明安抽搐了一会儿,只射出了尿。

    用药杵玩弄了肉穴许久,才把李明安翻过面来如法炮制,臀缝也被药杵搓了一阵,肉肉的大屁股更是被翻来覆去的揉,揉的油光发亮,揉出了红印子。

    把药膏涂完全身,李明安全身都红透了,像只煮熟的虾子,仰躺在摇椅上还微微发着抖,白肖生越看徒弟越喜欢,举着他的小腿到半空中,挺腰肉弄被药杵捅的烂熟的穴,滚烫的肉壁收缩不已,李明安又痉挛起来,这回什么也喷不出来,张着嘴一脸高潮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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