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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推土机

妻8(野外H,浴缸H,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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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星楠跟王致生走回去,将在家里听到小妾与外人半夜密谈被抓住,在竹林里靠砍竹子破了障眼法遇到被关着的神秘高手,再出去请来另一大高手相助,鏖战之下,他偷出钥匙,放出神秘人,奠定最后胜局的全部过程说给王致生听,只是隐去了采阳补阴这一步骤。

    王致生听了直摇头,直说:“你犯了太多致命的失误了,拿到钥匙之后不应该立即出去硬碰硬,既然你说另一个高手强于那坏人,就应该等他把坏人打退,再去开门也不迟,你那一掌,是白白挨了的。”

    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道理,但是李星楠还是有一点不高兴,王致生又连忙解释:“毕竟困境之中,人做的决策不可能每一次都能想的清楚,结果是好的就行了。”

    “也是。”两人说着说着,还没走到一半的路,老天就下起了雨,他俩跟雨也真是有缘分,天色也黑了,在雨中走着也不是办法,恰好旁边有一个破庙,就进去躲雨了,这个破庙无人问津,现在已经变成了堆茅草枯枝的地方,还挺干燥,王致生在案台上搜出了一盒点香用的火柴,收拾出一片空地,点起了一簇火。

    李星楠抱着自己的膝盖,把脸埋着,好像很难受的样子,王致生点完火又把自己的外衣晾在枯枝搭的架子上,一通忙活下来,没注意到李星楠的状态不对劲。

    李星楠抬起头看向只穿湿透的白色里衣的王致生,目光忍不住在他的身上游移,藏在裤子里还未勃起就颇为可观的鸡巴,最后在他清俊的脸上停留,底下的肉穴带着渴望颤抖了一下,感觉自己好像登徒子看见没穿衣服的美女一样激动,他只能夹着腿掩饰。

    “小少爷,你得把湿的衣服脱下来晾干才行,我不看你。”王致生背对着他说。然后听到了悉悉索索的脱衣声之后,半天没了动静。

    “可以了吗?”王致生问道?又过了十分钟,王致生忍不住回过头,呼吸一下子就乱了。

    李星楠竟一丝不挂,坐在地上那一层干燥的茅草上,结实修长的腿大张着抬起,鸡巴贴在小腹上,路出底下肥美的肉穴,圆圆的阴蒂挺立在光秃秃的两片嫩肉上方,下方的肉洞泛着水光。

    “这……”王致生一动也不敢动,李星楠两只手握住自己的奶子,用力的挤了挤,还用手指拨弄起红嫩的奶头,然后直直的看着他。

    王致生就算做梦也没梦过这样的场景,但就当是一场梦吧,李星楠昂起发出欢愉的呻吟,两颗硬硬的乳头已经被男人的双手托在一起,含进了热乎乎的嘴里,被舌头不断的撩拨吮吸,底下湿淋淋的肉穴贴着热度惊人的大鸡巴,已经十分难耐的扭动起来。

    “啊……大……大鸡巴……嗯……嗯……”李星楠的身体正快速的前后耸动,后背蹭着干燥粗糙的稻草堆,被王致生扒着腿用力肉弄水滋滋的肉屄,王致生的双手布满粗糙的厚茧,揉过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带来难以言喻的麻痒燥热。

    “摸我……啊……好舒服……”李星楠沦陷在欲望之中,完全迷乱了,拉着王致生的手在自己身上不断的用力抚摸,摸得一对奶子又红又骚,王致生紧紧皱着眉,一道又一道的汗流下来,快速抽插之下,肉棒狠狠捅进了李星楠更骚的地方,破开深处的肉套,瞬间被热烫的骚水喷在敏感的龟头上,精液噗噗的射进了窄小的肉腔。

    “对不起……我不该射进去的……”王致生含住李星楠张开的下嘴唇,将他嘴角的口水一并舔了去。

    李星楠却一刻也停不下来似的,不愿意让王致生拔出来,可是后背和屁股被干草堆磨的发疼了,赶紧背过身将双手撑在地上,跪着挺起肉臀,挺翘的大肥屁股如愿以偿的被男人有力的双手握住,从后面一杆进洞,肉穴喷出了一股极骚的透明淫液,王致生在湿滑的屄里肉干了几下,发现李星楠的后背和屁股上全是稻草划出的红痕,心疼极了,又看到他的手颤抖着撑在地上,上半身已经支撑不住,倒在了茅草上,肯定是十分磨人的。

    “啊……太深了……不……好棒……好深啊……啊……”王致生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从后面猛地抱起他的大腿根部往后坐,李星楠猝不及防,狠狠坐在了那根粗壮的鸡巴上,发出咕唧一声,前端喷出稀薄的精液,哆嗦着流了满脸的泪,淫穴随着紧接而来的有力顶弄不停喷着水。

    自下而上的肉弄持续了整整一晚,李星楠最后甚至只需要躺在王致生身上张着腿,身下的人就会用有力的腰肢狠狠贯穿他被肉得烂熟的肉穴,也能被粗糙的手揉搓那对结实的大奶子,简直快乐似神仙。

    “嗯……喝我的奶……快……”两人最后平息下来,王致生把干了的衣服垫在下方,终于躺的舒服了点,李星楠还骚骚的叫王致生吸他的奶,被一顿狠吸再加上双手又揉又挤后才满足的喷出淡白色奶水睡过去。

    第二天两人才走到王致生的家里,清洗一番后,王致生十分体贴,去城里把轿子租过来,终于让李星楠能舒舒服服的回家去,还把自己种的南瓜塞了一个进轿子里。

    回到家后,李星楠也仔仔细细把所有能说的过程说了一遍,宋青书十分后怕,没想到娶了个这么阴毒的小妾,宋青瑜一听他说到:“眉心有一只凤凰的神秘男人”时大吃一惊,忙问可还有那人的去向。

    见众人不解,宋青瑜说:“在越王跟当今圣上出生之前,先皇后宫佳丽三千,十年下来却无一子嗣,所有御医想尽办法,却毫无进展,直到请来了一位仙人道士,断言一年之后当时的皇后娘娘会身怀双胎,在生产之日,天上浮现游龙戏凤之景象,道士说两个孩子中的一位会是天选之人,真龙天子。”

    “一年之后,果然真如道士所言,当日祥云之上隐有龙凤,皇后生下一位皇子和皇双,皇子眉心一条金色的龙呈冲天之势,也就是当今圣上,而另一位就是越王,眉心一只红凤凰。

    当时圣上被接生出来之后,越王却在肚子里折腾一天一夜,几乎要了皇后的命,一出生便睁着眼吓坏产婆,先皇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却忽然毫无征兆的驾崩了,而当时的皇后也就是如今太后在产房九死一生,却性情大变,掌控了朝中权势,也对越王极为苛刻行事,所以他从小便在冷宫生活,只由一个小太监照顾,这个小太监便是后来权倾一时的林玄林公公。”

    “直到皇上登基之后,他的处境才有所好转,纵使皇上对他百般补偿,越王却早已成了性情阴鸷,深不可测之人,他前些月说是下江南养病,其实是因为对自己的亲哥哥痛下杀手,幸好及时发现,太后震怒不已,要处死越王,然而皇上念及兄弟之情,还是保下了他。”

    李星楠没想到那个神秘的男人有这样曲折的身世,想到自己看到的一切,不禁叹了口气。不料腹中饥饿,肚子里传来响亮的叫声,大家一时静下来,然后都忍不住笑了,李星楠颇有些尴尬,一转身看到小雯把熬好的南瓜粥捧了上来,清秀的小脸上满是汗,笑着说:“少爷饿了许久,先喝点粥才不会伤到肠胃。”

    李星楠大感欣慰,果然只有小雯是最体己的人,连喝了两大口粥,便吵着要去洗澡。

    “啊……太舒服了。”李星楠大马金刀,坐在热气腾腾的浴桶里,只觉得通体舒畅,好像一身

    的力气都回来了,前些日子在竹林里生活,多是洗冷水度日,哪有这么舒服的时候。

    小雯在后面殷勤的给他按着肩膀,看到他满身的情欲痕迹,心里觉得老大不爽,使得力气也越来越大,嘴里忍不住问:“少爷身上这是……”

    李星楠连忙嘘了一声,小声说:“小雯,我当你是最贴心的人,这事可不能有别人发现,不然少爷我就惨咯。”

    小雯捏着肩的手停下来,说:“若是每次看少爷这样,我也不愿当那最贴心的人。”

    “怎么,你还想教训起少爷来了,我看你……”话没说完便被送上来的香唇堵住了嘴,李星楠惊愕不已,身体却一下子情动起来,暗自思忖:“我这到底是怎么了,竟越来越想着做那事了。”

    见李星楠神情迷乱,没有抗拒之意,小雯脱了衣裳跨进浴桶里,抚上他结实的胸膛说:“少爷,让小雯也伺候你吧,我发誓我一辈子都跟着少爷,绝无背叛!”说完豪言壮志,竟不敢看李星楠的表情,闭着眼睛自顾自又把嘴递上去,双手握住那一对饱满奶子一顿揉搓。

    李星楠本想说几句,却被揉得淫性大发,肉穴酥麻,就由着他去了。

    小雯的本钱亦是不小,一根大鸡巴把他的肉穴塞得满满当当,然后横冲直撞,狂抽急捣,在浴桶里把李星楠肉得左右摇晃,状似癫狂,又兼得一双巧手,揉的他浑身酥软无力,骚穴喷水,任着摆布了。

    小雯心满意足出来了,刚要关上门,看到宋青书在门外,忙拦住他说:“少爷经历生死,旅途劳顿,才刚睡得一阵,姑爷就体谅体谅少爷吧。”

    宋青书笑着说:“我来给他陪个不是罢了。”还是进去了,李星楠在床上趴着,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长久不散,怪厉害的,又见宋青书进来,上了床,却只抱着他不说话。

    长久才说:“星楠,你可怨我?”

    怨?怨什么呢?是怨他不顾发妻,在外风流不断,还是怨他给家里招来个祸害?

    李星楠本以为自己是怨的,此时不知为什么心里空落落的,反正,他自己也与别人干了那档子事。

    反正,过阵子,他也走了。

    想到这,李星楠自嘲一笑,说:“何怨之有?”

    宋青书眼角酸涩,忙说:“我以后再不……”

    李星楠打断他“你以后,好好的就行了。”

    不必去发那些无关紧要的誓了。

    李星楠盘算着自己身上的银两行当,看看周围熟悉的摆设风景,再往外看到乳娘抱着的小娃娃,叹了口气,他这些时日不见,仙珏又长大了不少,或许有些人,注定会在他的生命中缺席。

    李星楠心中苦闷,便到自己亲手栽的葡萄架下坐着,旁边那颗苹果树,长得也有半米高了。

    “楠哥儿?”葡萄架外一个人探头进来,李星楠抬头一看,宋青瑜俊美的脸带着一丝局促,杵在外许久,还是进来与他相对而坐。

    “这些日子在凉亭里不见你,便料到你应该在这了。”宋青瑜说。

    “只是无事闲坐,打发时间罢了。”李星楠抬手摘了一颗青葱的葡萄,咬进嘴里,汁水四溢。

    “之前,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斥责你,不过,是为了保存爹娘的颜面,若冒犯了你……”

    “横竖只是气他而已,确实不该让长辈下不来台,我也有错,你不必一直记挂了。”李星楠说着,又摘了一颗来吃,还不够,干脆摘了一串。

    宋青瑜看着他摘葡萄的样子,带着点笑意说:“前些日子也有几位珠宝商人来做客,他们携带的夫人,无一不是弱柳扶风,举止端庄,样样都得体……”

    李星楠以为他又要说些礼教的话,没想到宋青瑜说:“我便想起你来,要是你也像他们一样,就没甚么特别之处了,要是个个都一样,那为人妻子,便什么趣味也无,只落得一个好名声,却失了至情至性,倒不像个人了。”

    李星楠倒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不爱守规矩罢了,也不用这么夸我,对了,越王找到了吗?”

    宋青瑜正要开口,远处传来一声轻笑,“宋兄,原来你在这,让我一顿好找。”

    李星楠转头看,好一个丰神俊朗的公子,再仔细一瞧,眉头扎着一条汗巾,面部轮廓竟然与越王有七分相似,虽然相似,气质却截然相反,越王邪佞,而眼前这人一身正气,不怒自威,让李星楠大吃一惊,难道是……

    “楠哥儿,我有贵客接待,你先去别处顽吧。”

    李星楠也不敢久待,连忙出去,这应该是他不能听的大事,心里一合计,决定去看看有什么好的铺面可租,可是要做什么生意,他还没想好。

    跟着小雯出去闲逛,眼看着深秋了,小雯想着要给李星楠做秋冬相接的衣物,便先去买了好几批布,再逛铺面,路上许多人都往一个方向去,而且接连遇到了宁秋和王致生,手里拿着篮子,问他们去干什么,宁秋笑呵呵的说:“今天有海外的大船经过,有许多新鲜的海货,我去凑个热闹罢了。”

    王致生也说:“这海里的鱼虾跟河里的滋味非常不同,我只是馋个嘴。”

    李星楠说:“那我也去吧,看看有什么好东西。”

    然后四人便一块去了,没曾想好好的大船,竟生了乱子,他们赶到的时候,百姓正四散逃离,大船轰隆几声,破了几个大洞,船头站着一个黑衣男人,眉心一只凤凰,只见他双眼赤红,是走火入魔的征兆,看着周围逃散的人群,竟然扬起残忍的笑意,衣袖一挥,许多无辜的百姓掉进水里,死生难辨。

    李星楠跟他打过交道,见他如此草菅人命,便飞身向前阻拦,他的武功大为长进,却在那人手里过不到一招,眼看着一道掌风袭来躲避不及,宁秋的身影一闪,在李星楠面前展开一把华美的扇子,把掌风挡了去,可也把扇子给瞬间撕碎了,宁秋脸色一变,扯着李星楠急退几步,连连躲招。

    王致生跟小雯不会武功,只能在一处屋檐下干着急,小雯惊喜的喊道:“官兵来了,大公子也来了,快救少爷呀!”

    然而越王已经把宁秋二人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正要下杀手。

    “华骞,停手吧。”

    越王回头一看,竟愣在原地。

    此时除了宋青瑜等人之外,官兵护送着百姓都已逃了。

    与他眉目相似的男人飞身在屋檐上,直直的看着他:“华骞,起初我念骨血之情,又怜你从小受苦,即使你犯下大错也只让你下江南静养,可你却一错再错,执迷不悟,残害了多少无辜性命!”

    越王冷笑一声:“骨血之情?我的亲生母后怎么不念骨血之情?将父皇之死怪于我,将连年天灾也怪于我,我在冷宫苟活数十年,甚至被宦人欺压亵玩,她可曾有半点念及骨肉之情!”

    那人长叹一声:“那皇兄可有负于你?”

    越王神色凄厉,声音更显歇斯底里:“我本与皇兄一母同胎,如何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我爱皇兄,皇兄可爱我?”他这一句,风云突变,雷电交加,刹那间倾盆大雨,一泻而下。

    “兄弟手足之爱自然是有,可……华骞,你糊涂啊!”

    越王的眼中含泪:“幼年之时,唯有皇兄视我为平常,疼我护我,我也只敬皇兄认皇兄一人,皇兄的嫔妃三千,我看了便碍眼,他们可配不上你,普天之下,唯有我……”

    “住口!华骞,如此这般不伦,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华骞环顾四周稀稀落落的人,大笑三声说:“皇兄便是天子,你想要天下人生就生,死便死,何来耻笑之说?既然你怕被耻笑,那我便封了他们的嘴!”

    华骞双手一合,忽又展开,大船四分五裂,雨势渐猛,水位疯涨,河水凝聚成厉鬼形状,向李星楠一众人袭来,瞬间将他们浸于水中,此刻大雨大水之中,小雯恐与李星楠飘散,将包裹中的布料缠在腰上,又绑住李星楠,两人便连在一起,又见宋青瑜也漂浮在水上,也着急的把布扔给他,只想着大家能游一块,

    王致生和宁秋一左一右,紧跟着李星楠,李星楠也如法炮制,将众人连成线,却抵不过滔天的水势一波接着一波,都不见了踪影。

    水势就快淹到他们所在的屋顶,华骞见在场无人生还,便得意一笑,一转头却看到袁青正挟持着皇兄,冰冷的刀刃横在他的脖颈上,华骞大惊失色,怒吼道:“袁青,你敢!”

    “呵,看你们兄弟,倒也有趣,只是怕你一个激动和你亲爱的皇兄同归于尽,我的亲弟弟倒没了解药,白白陪葬,只要你肯把解药给我,我便放了他。”刀锋往里一送,皇帝的脖颈便渗出了鲜血,

    那华骞关心则乱,急急向前,“我把解药给你,你快放了他!”

    袁青伸出手,只全神贯注盯着华骞,怕他耍花招,没留意底下的大水已到脚底,一个巨浪卷过来,两人便一起被卷了下去,华骞也猛地扎进水里,一心只想救皇兄,也亏皇帝命大,被华骞抱走,可袁青就没那么好运了,在水下被一处横梁给压住,眼下是必死无疑。

    华骞只想护住皇兄,从袁青身旁而过,看了他一眼,不知怎么地,竟又折了回来,他武功身法,已经深不可测,一下子拖起两人,吹起一声口哨,远处飞来一只巨鸟,三人便湿漉漉的坐上鸟背,暂时安全了。

    袁青不会游泳,已经是半昏迷状态,谁知那华骞嘴巴恶毒的很,往他的胸膛猛拍几下,然后说什么:“你再装死,我就把你亲弟弟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全拿去喂狗。”

    袁青猛地睁开眼睛,没料到自己会得救,便笑着说:“越王大人杀了这么多人,为何却唯独对袁某菩萨心肠?”

    “哼!落我手里,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斗嘴之间,皇帝也咳出了几口水,慢慢睁开了眼,华骞抱着他,面上终于有了些笑容。

    宋家在宋青瑜和李星楠被水淹了之后,父母因为伤心欲绝,双双卧病,所有的重担落在了那个不成器的小儿子宋青书身上,偌大个家族一时间风雨飘摇,宋青书一改以前的纨绔作风,尽力支撑起这个家,虽然珍荣记被那王齐弄虚作假,已经倒闭,但药铺生意却越做越好,府中的田地收租也稳定了下来。

    失去了妻子与大哥,宋青书心念俱灰,痛改前非,只想用接下来的时间孝敬父母,抚养孩子,不再与任何风尘之人来往,也不再续弦纳妾,谁知他与星楠的孩子,宋仙珏,却从四岁开始,性情孤僻,终日不言不语,忽哭忽笑,行为乖张,宋青书便时时带他在身边,四处寻方问药,以耐心教导为辅,竟也稍微摆正回来,只是到底还是跟别的孩子不同。

    要说李星楠他们飘去哪儿了呢,也是他们命不该绝,一块流落到一处世外桃源之地,毗邻海边,在那里耕地种粮,自给自足,过上了朴素平淡的农家生活,日子安定下来之后,海边又飘来一个人,竟是元之悦,他因坏了林玄的大事,被毒哑之后,挑断手肋脚肋,扔进了海里,村里的人正好有医术高超之人,让他勉强能走能动。

    虽然他曾经是个坏人,但现在也已经是个废人了,元之悦便在李星楠身边待下了,每天给李星楠洗衣服做杂活,他也只能做这个了。

    虽然这里像仙境一样,民风淳朴,可是,李星楠到底记挂自己的孩子,宋青瑜也是,不知老父老母尚在否,每想及此处就黯然神伤。

    村里的人说,如果想从这出去,必须天有异象,先造好一艘船,再伺机而去。

    其中最快乐的,莫过于宁秋了,他既无父母,也不为道德所累,每天乐呵呵采花扑碟,时不时跟李星楠睡上一觉,李星楠在这就像个山大王,想跟哪个睡就跟哪个睡,一开始把宋青瑜给气的不行,时间一长,他倒也同流合污了。

    一眨眼十年过去,这也没有什么避孕的法子,李星楠身体健康,自然还是怀了几个孩子,也不知道谁是谁的,就一并养着。

    这天码头热热闹闹的,宋青书带着仙珏过去看,不曾想看到了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一时激动的流下热泪,抱着仙珏跑过去,喊道:“星楠!大哥!”一看大哥怀里抱着孩子,与李星楠站在一块,也明白了,宋青书又看向李星楠,喃喃道:“十年生死两茫茫……”

    李星楠也面路感慨,想抱抱仙珏,可仙珏却别过脸,把头埋在宋青书衣服里。

    宋青瑜拍拍他的肩膀,“青书,这么多年,辛苦你了,走,咱回家去!”

    过几月后,兴英街开了一家“清风酒楼”,酒香飘出十里地,听说,里面连酿酒的都美得跟神仙妃子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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