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湛兮:“......”

    花潮看着姬湛兮微滞的表情,忍不住一本正经的说道:“当年我是祸国殃民的贵妃,现在觉得做一个祸国殃民的皇后更有挑战性。”

    姬湛兮冷笑道:“六年不见,潮儿的胃口依然这样大,好高骛远可不好,不如先做一个让朕泄/欲的奴隶吧,白日里跪在朕的桌案底下随时侍候,晚间跪在朕的床榻旁,随时等着朕的宠爱。”

    花潮:“......”

    他真的被姬湛兮这番话弄得呆了呆。

    姬湛兮看他呆愣的模样,忍不住倾身上前伸出一根手指按在花潮的嘴唇上,因长年握剑而有些粗糙的指腹轻柔暧昧的摩挲着花潮的嘴唇。

    姬湛兮轻笑道:“潮儿的嘴唇甚是好看,想来调/教一番也是个能侍候人的。”

    花潮:“......”

    他幽幽说道:“我能不能侍候人,皇上不是最清楚吗?”

    姬湛兮说道:“那是以前,以前朕把你放在心尖上,怜惜你宠爱你,床笫之间多有克制,可如今你在朕心中什么都不是,朕只想着如何羞辱你。”

    他这番话让花潮难过起来,这一个月他都病着,天天病歪歪的躺在马车里,姬湛兮急着赶路,路上还要批阅奏折,因此姬湛兮最多也就抽个空子对他冷嘲热讽,现在回了天启王宫勾起了姬湛兮的伤心事,空闲时间又变多,花潮心知自己怕是要少不得一番皮肉之苦了。

    他虽然心里委屈,却并不怨恨姬湛兮,当初虽说有主系统插手,但他为了复活也没手软。他自己是一个心眼小又睚眦必报的人,谁得罪了他都记得死死的,得了机会就加倍报复回去。

    一个帝王被心爱之人背叛导致灭国,更是再怎么报复也不为过。

    花潮默默的低下头,看着锁住手脚的沉重镣铐。

    马车一路驶进御房门外,姬湛兮身姿潇洒的下了车,花潮缩在车里,抱着能苟一秒就苟一秒的心态缩着不动。

    姬湛兮在马车外等了一会不见花潮下车,忍不住出声催促:“潮儿的腿若是无用,不如朕把它们割了喂狗。”

    花潮在车里抖了一下,只好拖着沉重的镣铐慢慢起身,动作迟缓的将身体探出马车。

    可是他的脚腕都被镣铐锁着,行动之间颇受限制,压根迈不开步子。

    花潮往四周看了一圈,希望哪个太监能搭把手,可惜这些侍从们个个低着头,巴不得躲得远远的。

    花潮只好看向姬湛兮,他也不说话求助,就用两只桃花眼看着姬湛兮,远山般的长眉微微蹙起,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姬湛兮与他对视不过三秒就烦躁起来,沉着一张脸怒道:“你还磨蹭着什么,难道还指望朕抱你下车吗?”

    展现技术的时刻到了。

    花潮的眼圈立刻红了一圈,眼里里蓄了一汪泪,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呜呜咽咽的说道:“可是万一我跳下马车摔伤了腿,还怎么跪在皇上的桌案底下侍奉皇上。”

    姬湛兮:“......”

    站在姬湛兮身后的齐非命和齐非欲两位大监:“......”

    站在两位大监身后的若干宫女太监:“......”

    姬湛兮面色一黑,对花潮怒目而视,花潮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看着他,眼泪挂在睫毛上要落不落的,看上去格外惹人垂怜。

    姬湛兮深吸一口气,到底大步上前把花潮扛在肩上一脚踹开了御书房的大门。

    齐非命和齐非欲两位大监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最后乖乖的守在御书房门外,谁也没敢进去扰了皇上的好事。

    好事是没什么好事的。

    虽说姬湛兮在路途中处理了一些政事,但到底还是积压了一些,桌案上的折子堆的高高一摞。

    姬湛兮衣袍未换便坐在桌案前批阅起积压的折子,至于花潮......

    这个小可怜带着两个沉重的镣铐被姬湛兮拎到桌子底下跪着,抬头就能看见姬湛兮的大腿和腰腹。

    花潮有点羞窘,揣着手在桌子底下乖乖跪着。

    姬湛兮批完几本奏折后看他一眼,抽了空子便又开始对他冷嘲热讽。

    “看潮儿这望眼欲穿的样子莫不是想钻到朕的袍子底下?”

    花潮干巴巴的说道:“我不是我没有皇上不要瞎说啊。”

    姬湛兮嗤笑一声,又开始专注的批阅起折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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