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呵呵地摸着自己的大肚子,故作谦虚的说:“并不是说我教得好——我是说,我比其他老师更愿意去发现和尊重学生的才华而已,学生有问题请教我,我一般都会尽能力解答,不敷衍他们,所以他们都很尊重我。当然啦!首先还是你们才能卓越!”

    一旁的沃普尔先生说:“毫不夸张的说,斯拉格霍恩教授是我见过知识最渊博,对待学生最包容的教授之一呢。我听说曾经有学生研究血.尸之类上不了大雅之堂的生物,都是教授您给的指导和方便,后来他还发表了一篇重要的论文,还提到了您最初的帮助呢。那个学生叫什么来着?”

    斯拉格霍恩教授立马说道:“巴特来.沃克,他现在在南美洲研究旅行呢,哦,每年圣诞节还会给我寄礼物!孩子们,为了学术,有时候我们可以大胆一些,有点冒险精神,不是吗?”

    我和艾米丽连声应道。我还准备追问,却听到门口一片骚动。斯拉格霍恩教授有些不悦地垮下脸挤过人群,高喊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们跟在他后面,只见到费尔奇极其粗鲁的扯着德拉科的衣领把他推到大厅中央,说:“教授,我发现了一个坏学生在您的聚会门口游荡,鬼鬼祟祟,他说是来参加您的聚会,却拿不出一张请柬来。”

    斯拉格霍恩教授明显愣了一下,像是在回忆自己发出去那么多请柬到底有没有这个人。布雷斯在人群中发出轻蔑的小声。

    德拉科甩开费尔奇的胳膊,脸色青白交错,愤愤地说:“是的,我闯进来的,这下你高兴了?”

    我立刻惊呼道:“德拉科,你怎么才来?我等你好久了!”

    我装出一副从人群里挤过来的样子,上前挽住德拉科,狠狠地瞪了一眼费尔奇,“他是我的男伴,请柬在我这里。”

    费尔奇得意洋洋的神色一瞬间消失了,转而变成怀疑的打量,但是斯拉格霍恩教授已经站出来打圆场道:“原来是一场误会,没关系,哦,德拉科,你留下来吧。”

    虽然斯拉格霍恩教授并没有深究这件事,但是我看到他有些明显的不情愿。或许这个谎言有些牵强,毕竟德拉科身上只是简单的穿着校袍,根本不像是一个来参加舞会的样子。

    我注意到周围还没有散开的人群好奇打探的目光,尤其是哈利怀疑的眼神,用力将德拉科拽到窗帘后的露台上。

    “这又是怎么回事?德拉科,你这样做非常不明智。”我有些疲惫的问,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德拉科整理着衣领,眼神望向远处的天空,说:“没怎么,我不过是在走廊散心,费尔奇偏要说我鬼鬼祟祟,哦,那个可怜的哑炮看哪个有魔力的巫师都是鬼鬼祟祟。”

    我好不容易将那句“因为你真的很鬼鬼祟祟”咽下去,说:“你的脸色非常差,德拉科。如果你有麻烦应该告诉我,你知道我会帮助你。”

    德拉科又是云淡风轻地一句带过:“我没有任何麻烦,会有麻烦的是你,克莱尔。”

    我想到布雷斯对他的态度和他现在在斯莱特林尴尬的处境,决意不再提任何扫兴的话题。

    我直接忘记了我今晚来这里的目的,努力用一种快活的语气说:“圣诞节要到了,你回家吗?”

    德拉科狠狠地瞪我一眼,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和悲伤,低声说:“我不回去,我爸爸妈妈都不在家里——那现在都不是我家了。”

    我的心沉下去,但仍然想要让他高兴起来,轻快地说:“那我们现在去跳舞吧,或者吃点好吃的,这里的小蛋糕不错。”

    “——那恐怕不太行,克莱尔。”薄纱窗帘一下子被人掀开,一身黑袍的斯内普教授脸色冰冷的站在那里,艾米丽一脸无措地跟在后面。

    德拉科似乎有些胆怯地迅速的退后了一步,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腕。

    斯内普教授说:“德拉科,立马出来,我要和你谈谈。”

    德拉科立即拒绝道:“不,我不需要和你谈,我没什么跟你可说的。”

    我惊讶于德拉科这样非常不尊敬的态度对斯内普教授,教授冷笑了一下,说:“如果你不出来,我不介意把你这段时间做的事情告诉克莱尔,或者你更愿意和她谈。”

    我抬头看向德拉科,“你做了什么?”

    德拉科表情挣扎地说:“那些和我没有关系,没有人会相信的。”

    “这里并不是谈话的好地方,德拉科。除非你愿意让克莱尔听听我的揣测。”斯内普教授坚持道。

    德拉科没有再犹豫太久,就放开我的手跟在斯内普教授身后出去了。我急忙紧紧跟上去,德拉科却又转过身来,喝道:“回去,克莱尔,别跟着我。去跳你的舞,吃你的蛋糕”

    斯内普教授此时也转身说:“克莱尔,回去,这和你没有关系。”

    回去!回去!

    我愤怒的看着教授和德拉科消失在走廊尽头,这些自以为是的斯莱特林,除了他们自己,谁也不相信!

    圣诞节我写信给了爸爸妈妈表示我今年不想回家度过圣诞节,而爸爸妈妈好像也没有提出什么太大的异议,这个时候他们反而觉得霍格沃茨比家更安全一些,只是提醒我注意身体,小心谨慎。

    艾米丽和布兰琪也一同留了下来,我们准备一起研究汤姆.里德尔和他的魂器。

    我很快发现,虽然我的两个朋友从之前的密室事件都对我有时候冒险不谨慎的做法抱有意见(尽管很多次我强调我闯进密室纯属倒霉),但是如果一个带点危险却又足够吸引人的议题摆在她们面前时,她们也顶多犹豫了一下,就义无反顾的怀抱着百分百的学术热情投入其中。

    其实我有时候就觉得霍格沃茨的分院挺没有必要的,或者可以直接把我们全部分到一个叫“不听大人话”的学院。

    圣诞节当天早晨,我们三个拆过礼物后就盘腿坐在寝室床上,每个人拿着自己写满推测和方案的羊皮纸坐在一起讨论着。

    布兰琪麻瓜出身,对于神秘人的恐惧并不真切,她总能放下畏惧之心大胆假设道:“假如斯拉格霍恩教授的确是一个不太在乎道德观或者黑白魔法的教授,按照他的性格,一位优秀且讨他喜欢的学生如果真的哪天问到他,教授,你能给我讲一下魂器这个东西吗?我只是想要学术研究一下,我觉得斯拉格霍恩教授是有可能从中指导两句的。”

    我们都被她模仿一个求知若渴的学生的语气逗笑了,我调侃道:“你这样一说,我倒觉得神秘人像是出身拉文克劳。”

    艾米丽刷刷地在羊皮纸上写下什么,抬起头道:“我这几天一直试图在找里德尔这个人在学校留下的更多信息,但是非常遗憾的是,我只找到了他的一串荣誉记录,没有任何黑历史,模范生中的模范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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