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利索的往地上打了圈儿,背着身子往外退:“奴才告退。”

    小福子利索的往外走了,等人没了身影后,那宫女将荷包再摊开,里面十几个手指大小的金葫芦亮的能闪人的眼。

    “小主,这怎么办?”

    玉贵人看着那荷包看了好长一会,垂着脸的面上有几分的复杂,过了好长一会儿才叹了口气,低声道:“收着吧。”

    这么多金子勾她用不少时候了。

    玉贵人揉着太阳穴,有几分复杂:“都是我之前想的太多。”她对着宫女笑道:“盛嫔还是很关心我的。”

    “奴婢就说是小主想的太多小主还不相信。”宫女撅着嘴 ,瞧着玉贵人那莫言打趣儿道:“小主偏非专牛角尖,说盛嫔娘娘有了章嫔之后就不关心您了。”

    “如今您瞧,盛嫔娘娘知道小主您如今有困难这样多的真金实银都摆在面前,小主日后可别转牛角尖儿了。”

    玉贵人被这么一说,却是丝毫都不觉得冒犯。抬眼瞧着那一荷包的金子,只觉得心中暖暖的。

    ***

    后宫女子不议朝政,盛琼华自然也不敢破这个戒。

    只想到那日赫嫔斩金截铁说的话,她心中总微微的觉得有些不踏实,想来想去,晚上的时候还是拐着弯儿问道:“今年这天气当真是奇怪的紧。”

    她开口的时候抬头往上看了看,两人刚经历过一场爱的小船,如今万岁爷正抬手搂着她,阖上眼睛假寐。

    刚刚两人有些急促,如今万岁爷额头正一头的汗。

    听见她这句话撩起眼帘往她那儿看了一眼,也没说话,盛琼华知道,这就是万岁爷正在要听的意思 了,紧接着将肚子里翻来覆去的话说出去:“往年这时候早就下了几场雨了,今年确是半点没有,嫔妾院子里的玉兰都蔫了不少,自然担心。”

    她撅着嘴,撒娇一般的说的,活像是小孩子得不到玩具时的抱怨。

    康熙低笑一声,手指伸到她的被褥里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别担心,若明日再不下雨,朕亲自给您求去。”

    盛琼华缩在他怀中,闻言眼睛亮起,整个人缩在他臂弯中笑起来:“万岁爷说话算话。”她语气中带着愉快的笑,然而心却开始沉了下来。

    万岁爷的语气这般的笃定,赫嫔说的一点都没错。

    然而,头脑子里却闪过成嫔的身影,当时成嫔的语气太过好奇与在乎。

    成嫔在里面究竟是再扮演者什么角色?

    ***

    又过了两日

    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昨个果然没下雨,今日一早万岁爷上完早朝之后还当真去了宫外。

    听人说,是去宫外祈福求雨。

    今日天气却是出奇的好,一大早烈日骄阳就在头顶悬挂着,四月中旬的时候,倒是难得的艳阳天,乏了一个冬日的身子本就懒洋洋的,不少人瞧见这好天气,都出了门儿。

    “人多必然惹事。”秀水苑中盛琼华叹息了一声,却还是任由身后的奴才们给她穿戴好衣裳。盛琼华人立在铜镜前,看着一人高的镜子中的自己。

    如今长了一岁,身子骨长来了不少,虽过了个冬日长了两斤,可那肉却是有规矩的很长在前方,长在后方,腰细腿长的就是没长在不该长的处儿,一个冬日过来,她五官都变得深邃了些。

    她刚起身,面上浮着些红晕,万岁爷每每一歇在这儿,她定然就要到用午膳的时候才起床,满宫的奴才们都习惯了。

    红裳站在盛琼华身后,伺候着着她上妆:“小主确定要去?”她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今日去的人定然不少,小主又何必惹这个麻烦呢?”

    盛琼华侧过头,任由她上妆,瞧着镜子里的自己,淡淡道:“刚好御花园的花开了,之前的鹿角膏用的不错,今日去采些花回来做脂粉。”

    她语气淡淡地,一脸的理所当然,红裳站在她身后,知晓这是劝不住了。将簪子斜插在盛琼华鬓上,笑着道:“那是再好不过了,之前小主做的那鹿角膏可是一绝,奴婢用了一盒手上的肌肤都嫩了不少,想来做旁的应该一样好用。”

    佩儿也站在两人身后,听闻之后眼睛都亮了,那叫鹿角膏的东西的确是千真万确的好用,她看着镜子里的小主。

    小主如今还是隔一日再用一次,那身上脸上的肌肤都不知道白嫩了多少,万岁爷时常的爱不释手,若是做出些旁的,自然更是好用。

    哪个女子不爱美?佩儿想到这都是满脸期待,听说之前小主做鹿角膏的时候赏给了红裳与绿罗一人一罐,如今这绿罗不在,这赏赐的自然是自己的了。

    佩儿一想到这就兴奋,期待感一直维持到出了秀水苑的门口。

    盛琼华刚走出去,那在门口打帘的宫女就像是受到惊吓一般,连忙往地上跪:“奴才叩见娘娘。”盛琼华本往前走的脚步顿了顿,眼神往地上看去。

    那小宫女吓得嘴巴都是哆嗦着,头磕在地上止不住的颤抖。

    盛琼华还没看出来,倒是她身后红裳上前道:“主子,这是昨日那个守门的宫女。”这般一提醒,盛琼华总算是有了记忆。

    “是你啊。”那个胆子大的出奇,当着她的面上还敢抬起头往万岁爷含情脉脉的那位。

    哪知她这一声平淡的叹息,倒是硬生生的吓得那小宫女闭着眼睛又往地上啪啪啪的磕了好几个响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盛琼华勾着嘴角看她,眼神却带着满是冰冷:“你没什么该死不该死的。”

    她扶着红裳的手臂往前走,淡淡地连一丝眼角都没往那地上看去:“在本宫眼皮子低下若是能勾的住万岁爷是你的本事。”

    她红唇勾起,不屑一顾,连眼神都没往那宫女身上落在半分。

    阳光下,她穿着嫩绿色的旗装,腰细腿长,踩着花盆底往外走,素色的裙摆随着脚步微微佛动着,在光晕之下美的流光溢彩,如梦如幻。

    直到娘娘的背影都走远了,身后的奴才们才捂着胸口深吸一口气。

    盛嫔娘娘这样,活脱脱一个勾人魂魄的妖精。

    ***

    路上

    红裳低声问盛琼华, “娘娘您当真放过那小宫女?”

    主子日渐恩宠,万岁爷时常的往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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