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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爆红:“不,不用”花大娘热心的要帮他去裤子。

    简直咬牙切齿:“大娘从外边比划就行”

    “真是小丫头脸皮薄爱害羞。”花大娘宽容的笑笑,把骑马布伸向陈长庚。

    不要问骑马布勒上去是什么感觉,陈长庚想死!偏偏花大娘热心,往上提紧:“这个要紧紧贴着,不然会漏。”

    陈长庚想死

    陈长庚想死

    可更让他奔溃的是给麦穗教怎么用,就那几根带子麦穗死活理不顺,只能示范。陈长庚提着骑马布贴近,怎么也控制不住脸颊爆红,却只能弯腰给麦穗示范怎么用。

    麦穗薄薄的夏裤贴在陈长庚脸上,轻轻一丝腥味萦绕在他鼻端。陈长庚弯着腰的手都在颤抖,僵硬着死活做不出下一个动作。

    “你快点啊磨磨蹭蹭干嘛,不会是没学会吧。”麦穗嫌弃。

    麦穗是个大傻瓜!陈长庚气。眼睛一闭骑马布紧紧勒上去,语速快的像是后边有狼在追:“这个要紧紧贴着不然会漏,带子要系紧。”

    原来是这样用,后知后觉麦穗脸红了,像是一滴红色颜料滴在水里,从脸颊迅速蔓延到耳边。

    “知道了、知道了,谁让你教这么细。”一把推开陈长庚,麦穗红着脸转身把骑马布连扯带拉取下来。

    捏着骑马布麦穗低头细语:“那我去了?”

    “等等,那个里边还要装草灰”陈长庚像是被狐狸精吸干了静气浑身无力,像被蹂、躏一样眼睛发直了无生趣。

    “……哦,我去吴叔那里要一些。”麦穗背对着陈长庚害羞低声。

    “……嗯”陈长庚觉得自己要死了……

    麦穗等了等又等了等,身后人没动静,不由跺脚羞燥:“那你还愣着干嘛,跟我去看人!”

    没人看着麦穗没法上厕所。

    “……噢”游魂一样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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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七月十八大军开拔,东进一千三百余里到嘉南。嘉南地处东西南北要道,和安阳东西对峙,是大周南北两座咽喉之地。

    嘉南总兵周自成虽没有竖旗自立,但是早就自成一体雄霸东方,比卫国公齐渊不差许多。更兼嘉南境内纵横几条大河地产丰厚,周自成手下兵多将广谋士纷纭是块硬骨头。

    双方僵持一月交战数次各有输赢。

    麦穗自外边端着托盘进来,上边两碗热气腾腾细面:“长庚我给你做了长寿面,十三岁,生辰快乐!”笑眯眯。

    陈长庚放下手里抬头,眉宇间愁色不见只有微笑。站起来双手接过托盘,雪丝一样两窝面,上边碧绿菜叶酱红火腿丁,油汪汪金黄煎蛋。

    “闻起来就很香”陈长庚笑。

    麦穗抬着下巴得意“那是,我好不容易才撬了吴叔看家本领”

    陈长庚拉着麦穗去水盆洗手,洗完自有库兵倒水收拾。两个人到桌边坐下吃面,麦穗一边吃一边好奇桌上几本书:“这都什么书?”

    “、、”说完忧愁再浮上心头,陈长庚心思忡忡低头吃面。

    麦穗吃了几口察觉陈长庚气色不对,不由一边吃面一边悄悄观察:眉头皱的很紧,有一筷子面没夹上,就吊着一根菜叶。

    这也太反常了,平常崽崽总会嘀嘀咕咕告诫她这个那个的。

    “怎么了,是为军粮发愁?”麦穗试探

    摇摇头,库存尚有二十天的,再有十天廖成就会押运粮草过来。

    麦穗越发小心,斟酌着:“想娘了?”

    陈长庚停下筷子恍然,该死,他竟然忘了今天是十月一送寒衣,可停顿片刻依然摇头。

    “到底怎么了?”麦穗放下筷子脸色不快“你这样让人担心知道不?”

    陈长庚忧愁如山,慢慢将筷子上几根面条送到嘴里一点点咽下去,筷子整齐搁在碗上抬头看麦穗。

    “我觉得要出事。”

    麦穗把板凳拉到陈长庚身边,侧身低声安慰他:“能出什么事,咱们四十万大军在前边。”

    这次征战嘉南齐渊派出三个儿子,老三齐泽为主帅二十万银狼军正面对敌,左翼老二齐占元十万铁鹰驻扎,右翼便是老大齐建业的金虎军,也是麦穗他们所在。

    “再说三将军南征北战打了多少仗没事。”麦穗抬手给陈长庚把眉宇揉开。

    陈长庚拉下麦穗手,握在手里忧愁不减:“我最近研读本地风土人情,嘉南往东五百里便是龙海,湿气极重每年七、八月最容易起云起风。”

    麦穗笑:“那没事,现在都十月了。”

    陈长庚摇头:“也有例外推迟到十月的,我看这几日天蓝的很特别几乎发紫,中有这样的记载,浓云大风恐怕即将来到。”

    麦穗不明白:“这有什么,它要起云也罢下雨也罢咱们有什么办法,随它去呗。”

    陈长庚拉住麦穗的手:“如果夜里起云起风,敌军潜入后方放火烧粮,十万大军粮食聚在一处,一旦被烧还不是最可怕,如果他们同时夜袭,后方粮库火光连天虚实不明,前方必然自乱阵脚。”

    到时候被人攻破也不奇怪,只是这话不吉利不能说。

    麦穗脸色慢慢变白,焦急:“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去给陈将军说啊”

    陈长庚摇摇头:“战事胶着我又人微言轻,如果我去说了不被采信还不要紧,万一被当成妖言惑众扰乱军心。”忧愁停下话头,可当了一年兵的麦穗明白:

    就只有推出去斩首一条路。

    “那咋办?”

    陈长庚心里百般沉吟,起风起云有八成把握,但敌军会不会来烧粮、夜袭却很难说。

    麦穗看陈长庚沉吟不语,着急的很:“不然这样,咱们写一封信给陈将军,给他写的明明白白,他们当将军的爱咋办咋办。”

    这是个办法!陈长庚眼睛一亮又转为疑难:“怎么递给将军?我不想出这个头。”身为千户出入有亲兵跟随,营帐有亲兵守卫,根本没法神不知鬼不觉把信送去。

    自己的主意竟然可行,麦穗轻松又得意想了想笑道:“你尽管写,送信的活交给姐姐,陈将军没法神不知鬼不觉,陈子阑我有办法。”

    陈子阑陈千户亲卫兼侄子。

    陈长庚心头巨石放下,推开面碗提笔。麦穗给砚台加水,捏起墨条一手扶腕细细研磨。墨汁一点点从墨条下融入水中,像是细云流岚丝丝缕缕弥漫,像陈长庚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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