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君墨疏

3.你被请求给十三个雇佣兵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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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要坚持自己的想法,然而被军部大佬召见谈话的时候,你的思考能力就不属于你了,在一开始被请进车里的时候你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

    回来后你沮丧又懊恼,没错你答应了那个什么少将,你完全不记得他的名字,事实上你根本不敢看他,只一个劲低着头缩着,只知道有人叫他少将,离开时才敢悄悄看了一眼,发现那是个头发已经灰白的儒雅老头。

    除此之外你还懵懵懂懂答应了进行向导学习,定期与士兵互动,熟悉哨兵兽型,写哨兵精神观察日记,每季度写总结报告

    你想死!你现在觉得自己不是什么被软禁的种马,你已经开始向医学生进军,年年都是同四的那种!

    你一点都不想做这些,你只想做你自己想做的事!你很哀怨,并且刚刚产生的一点同情心又变成了排斥心理。你知道你应该在觉得不合适的时候提出异议,但是你是无法与人面对面交流的社恐,特别是比你强势的人。而这种超级大领导,那气场不用说了,你完全无法说不。

    你像咸鱼一样在家躺了两天,完全丧失了吃饭玩游戏的兴趣,你觉得人生失去了意义,你没有自由了,你还要做一辈子医学生,你甚至有点赌气地想,大家一起死算了。

    你所不知道的是,你是第一例觉醒后还能完全屏蔽外界情绪感知的向导。其他向导一觉醒就会因为外界人的各种负面情绪而精神倍受折磨,头晕恶心呕吐,时间长了,厌食厌世的比比皆是,一点不比哨兵受到的折磨少,直到向导们学会用精神屏障保护自己的大脑后才能得到安宁。

    哨向研究院正在激烈讨论你个人的特性,并且为此开了一个专门的课题,期望能对目前许多向导被情绪污染而崩溃夭折的现状做到有效的控制。

    你不知道国家对你这种特性的重视,如果你知道的话,恐怕会很惊讶,并且回答他们:这是因为我社恐,而且逃避心态严重。

    显然,一直认为自己很普通的你,并不认为你是需要被这样对待的,而且还觉得小题大作。

    比起被强迫执行义务,这种有商有量有劝解有开导的方式比你预想的要好很多,但依然脱离不了本质,依然还是如此强势。

    也许当你开始接受并习惯之后,你会觉得不过也就这样,好像也没什么,而且国家给的待遇非常优厚,薪金补贴津贴食宿生活用品六险一金全部齐备,在外面是找不到这样好的工作的,但现在的你依然还是充满排斥的。

    你实在没法提起精神,但不想再颓废下去,于是决定出去走走缓解一下心情,即便天色已经晚了,即便你知道会有士兵暗中跟随。你的走走是真的走走,不买东西,不吃食物,连风景都不会看一眼的发呆式徒步,但你能飘移地避开横冲直撞的小孩,突然抢道的自行车,对向开过来的电瓶车,而脚下绝不会踩到凹坑和水洼里。

    ——但你没能躲过早就埋伏于此准备抢人的绑匪。

    你被一把捞进了巷子堵住了嘴,然后被一个强壮的男人夹在胳膊底下发足狂奔。

    你被夹得颠得难受头晕还想吐,又是惊恐又是懊恼,禁不住地发抖。靠!早知道就不出门了!这下遇上坏人了吧!

    背后传来震耳欲聋的枪声和激烈的呼喝打斗声。

    你变成了警匪片的人质或许即将是尸体。你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寒颤。

    欲哭无泪。我!日!哦!

    视线不停地颠簸,你被几经转手,最后送上了一架直升飞机,套上人质通常会被戴的黑色布头罩,飞离了这个城市。

    你不停地发抖,甚至控制不了自己的眼泪染湿了黑色头罩。而与你不受控制的身体恐惧不对应的却是你的眼神非常冷静,你的脑中不停地同速运转,各种方案相继出现又被否决。事已至此,你必须找机会活下去,不管是以什么样的方式。

    不知过了多久,陪伴你的只有直升飞机引擎的嗡鸣声与螺旋桨转动破风的巨大风扇声。终于你被拽下直升飞机,布罩被扯掉,你眯着眼适应突然的光线,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岛上。

    你脱离社会了。

    这下麻烦了。

    摘掉你头罩站在你身边观察你的痞帅男人领口前两颗扣子敞开着,大片小麦色的胸膛裸露出来,光滑厚实的胸肌绷得衬衫紧紧的,你都怀疑上面两颗扣子是不是扣不上才这么敞开着。痞帅男人对着你吹了个口哨,轻佻道:“哟,是个漂亮的小美人啊~”

    这得是多少年没见过长得像样的人类才会这样叫你?听说单身久了,见只狗都觉得眉清目秀

    呸!意识到不小心骂了自己的你在内心啐了一口。

    “费列罗!礼貌一点!别忘了我们把他带过来是干什么的!”背后从直升飞机上跳下来一个冷峻英俊的黑发男人,在宽厚的肩膀对比下,那被束腰皮带勒得紧紧的腰部简直收束得惊人,这男人一定有个曲线好看诱人的狗公腰。

    费列罗撇了撇嘴,不以为意。

    男人走过来,在距你不远不近的地方停下,“你好,我是周骛,渡鸦小队的首领,职业是雇佣兵,目前与队友在这座西斯里岛盘踞休憩。”

    你畏惧地看着他,不敢说话。

    “我们这不但有周五,还有周六周日哦~”费列罗嬉笑着插嘴。

    “费列罗!”周骛再次低斥,又对你解释道,“别听他瞎说,是好同骛远的骛。”

    你不知道能说些什么,依然沉默。

    “很抱歉以这样的形式带你来到这里,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有一个请求,希望你能帮忙。”

    只要不是要杀你或者拐卖人口倒卖器官的就好,你微微松了口气,又因为这个未出口的请求而提起了心,用眼神疑问地看着他。

    “我和我的队友一共十三个人,全部是哨兵,都,都长得还算可以,也”说到这里,周骛咬了咬牙,红着耳朵一股脑说了出来,“后面也都没有开过苞,最近他们神游的次数越来越多,希望你能和他们深度结合,解决他们的官能神游。”

    空气突然安静,好像连风都知晓现在的状况,不再喧嚣。

    旁边的费列罗望天望地就是不看他们,耳朵也是红彤彤的。?

    十、十三个!!这特么有点刺激过头了吧!

    你有些懵呃虽然你对美色肉体什么的有着普通人的欣赏热爱,但真刀真枪的还真没试过,而且这是不是有点太多了?你看着眼前强做镇定却耳朵通红的英俊男人,心里畏惧害怕又莫名冒出来一丝丝动心,为难道:“那那个我尽力吧”

    你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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