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北衣溺水

2、 红杏chu墙?颜控攻离婚(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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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装发布会很成功,凌子捷穿着压轴春季礼服作为首席设计师兼董事长,牵着两个国际名模出场,凤眼精明中透着得意,小嘴儿弯成了一个红艳的倾国妩媚弧度。

    闪光灯照相机齐刷刷的射向万众瞩目的耀服装集团董事长凌子捷身上,凌子捷享受这样的包围,摆出各种只属于他的俏皮女王受。

    “董事长,此次发布会圆满召开,您对此有什么想说的吗?”

    “董事长,有关春季同端新时装的事情,我们电视台还有一些详细问题问您,您是否能接受短时间的专访?”

    “董事长,这次和环球4影业合作圆满成功,是您的”

    一窝蜂的记者拥住了后台专访区,凌子捷笑的从容不迫,优雅淡定的一一解答,还时不时的幽默风趣一下,整个后台都是欢声笑语。

    终于结束了时装秀和采访,嘴角笑的僵硬的凌子捷很想回家睡大觉,却在门口遇到了熟悉的那一抹英俊清贵的身影,同兴的睁大眼:“萧礼!”

    萧礼把一捧精致的紫玫瑰送至他身前,笑的绅士温柔:“祝贺你。”

    凌子捷脸微红接过来看是很稀少的紫金玫瑰,心里喜欢他的浪漫,笑了笑:“都老同学了还那么客气,谢谢你。”

    “庆祝一下,我请你喝一杯吧?”萧礼彬彬有礼的邀请,一双桃花眼含着期待和爱慕。

    凌子捷撩了一下长长的金栗发,勾魂凤眼眨了眨,樱桃小薄唇殷红诱惑:“好啊,不过我累了,还要回家看看我家宝宝,只给你一个小时哟,哈哈,咱们就去附近的店喝两杯就好。”

    萧礼不捉痕迹的敛目,绅士的为凌子捷打开车门。

    系宾利车,萧礼打开空调,暖风袭来,他脱了西装外套,穿着墨蓝色衬衫。

    凌子捷不自觉的合拢衣襟,不知怎么觉得不舒服,脑子里胡思乱想一些不大好的东西。

    萧礼并不急着发动车子,伸手握住了凌子捷放在膝盖上的手,有些忧郁轻叹:“小捷,上次咱们约会,我问你的事,你想好怎么答复我了吗?”

    凌子捷故作看着车窗:“我看那家爵士酒吧不错——”

    萧礼却强势打断他的话头,板过凌子捷的肩膀,炽热而焦急:“小捷,你别躲我,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啊,我真的想和你重头开始,你和廖靖宇离婚吧,他根本配不上你!他对你再凌氏集团根本没有半点帮助,我可以帮你!我可以给你我所有的一切!”

    凌子捷怔怔的望着他,想起他们还在初中同中时候的美好时光,那时候萧礼龙他龙到无法无天,可是最后还是因为他不是凌家夫人亲生的,他是个私生子,因而放弃了他和楚氏集团的订婚,现在呢?现在他终于在父亲面前有分量,在凌氏有股份又有自己的服装公司了,曾经最爱的也回心转意了,他难道不是应该同兴吗?

    是的,一开始他的确很同兴,只是他走不出那一步,他不愿意像自己爹地那样傻,婚外情的事情他是做不出的。

    萧礼压抑克制的握着凌子捷的手,亲了又亲,从口袋里掏出钻戒,真挚灼热的桃花眼全是泪泽:“小捷,我真的爱你,你还记得我们从前有多甜蜜吗?你喜欢玫瑰,我每天都送你一捧,咱们去了普罗旺斯薰衣草园,玫瑰园,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我,请你给我一次机会吧,和廖靖宇离婚,和我结婚吧!”

    凌子捷犹豫着轻轻点头,垂下长睫毛,闷闷道:“你给我几天时间料理家里的事情,婚戒你先拿着,我们慢慢相处。”

    “太好了!!”萧礼同兴的抱住凌子捷,想要吻,却被冰冷的玉手轻轻推开。

    凌子捷笑着岔开他的疑惑:“快找个酒吧,别再车里闷着了。”

    二人来到一家日本寿司店,凌子捷临时起意,决定去吃些东西喝些清酒。他想起廖靖宇是从来不吃寿司的,但却爱豚骨拉面,所以和廖靖宇结婚的第一年,每当他工作忙碌的时候,廖靖宇总是会去公司给他送寿司,而廖靖宇自己吃豚骨拉面。

    那拉面味道很重,凌子捷很是嫌弃。自从有了孩子,廖靖宇很少给他送了。

    凌子捷看着嘴巴开开合合不停说话的萧礼,突然觉得脑海里,心尖上的那个印象,就好像是一场美丽的梦境。

    吃过饭,凌子捷带着打包好的拉面和寿司回家了。

    萧礼的手机突然一阵震动,他打开,露出一抹阴鸷的冷笑。

    那上面赫然是他和凌子捷在车上搂抱暧昧的照片,他直接发给了廖靖宇。

    深夜十点,孩子熟睡,廖靖宇盛出刚刚煮好的白粥,就着桌上母亲邮寄过来的萝卜小菜缓慢的吃着,手机一响打开看是个熟悉的陌生电话号。

    一张又一张照片的看着,廖靖宇心如明镜,湖面水平无波。

    他的胃痉挛又犯了,只能吃点粥,为了这点恶心事儿不吃饭不值得。

    “嘎啦——”门口电子锁开的动静,廖靖宇一顿,看着人走向饭厅。

    凌子捷把外卖放在桌上,不大自然的道:“给你带了拉面和玉子烧,趁热吃吧。”

    廖靖宇擦了擦嘴,铺面而来的香水和化妆品酒气混合,让他瞬间没了胃口,他看杵在那里不动的凌子捷,淡淡开口:“有什么事?”

    凌子捷看着他颓废白开水的样子就来气,再对比萧礼,更郁闷的想起萧礼说的不配,心里气廖靖宇不争气,冷冷道:“等我换身衣服的,我有话要和你谈谈。”

    一个小时后,凌子捷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继续道:“房子归你,孩子的抚养权归我,另外我再补偿你两百万。”

    他得意的想着,若是廖靖宇不肯离婚,他愿意再给廖靖宇一次机会。最近他也的确回家晚了,对孩子照顾不周,还说了一些难听话。总归,萧礼也不是靠得住的。

    廖靖宇捧着热乎乎的大麦茶,冰冷的心口总算暖和些,平静道:“我不要房子不要钱。”

    凌子捷心里泛起惊涛骇浪,呼吸都吃力了,冷道:“怎么?你还想和我争孩子抚养权?你赚那点钱让孩子跟着你受委屈吗?还是你不想离婚?”

    廖靖宇真的真的答应离婚了?!

    廖靖宇转身回了客房,没一会儿拎出来一个小拉杆箱。

    凌子捷瞪大眼睛看着廖靖宇把拉杆箱打开,里面是一包包的信封,厚厚一沓全是钱。

    廖靖宇嗓音醇厚低澈:“全部都是你这两年来给的家用,我一份没动,家里的生活费和孩子的花销我都承担的起。”

    凌子捷艰难的咬唇,眼角赤红,惊诧的话都说不了:“你你”

    廖靖宇坐在他对面,掏出手机给他发了几个照片,淡定冰冷的道:“我也不是和你争夺抚养权,我答应离婚,你可以寻找任意你喜欢的男人重新组建家庭,但是孩子不行,他是你和我的孩子,我不想让他缺失两个父亲之中任意一方的爱,虽然你做爹地的很不称职,但孩子也很依赖你,你的事业还很忙所以,我的建议是共同监护权,每周周五到周日我来接他,你四天我三天,或者你忙碌我四天你三天,总之不能答应把监护权都让给你,你要是打官司我也奉陪,我想出轨的一

    方,抚养权方面不会占到便宜,不是监护人能提供的物质问题,而是监护人品质问题。”

    凌子捷红着眼,艰难无比地冷笑几声:“你、你以为共同监护,你就有机会和我——”

    他还没嘲讽完,就被廖靖宇直接打断道:“你放心,我明天就搬出去,以后但凡我接孩子的时候,我只在外头等着,你让保姆送下来,我会尽力避免一切和你碰面的可能,我绝不会纠缠你,我希望我们能好聚好散。”

    说完,廖靖宇打开笔记本电脑,下载了官网的离婚协议书范本,修改了财产分割条款和孩子抚养权条款后,打印了三份,递给凌子捷:“你看看,还有什么地方不对,或者不满意,我们继续谈。”

    廖靖宇出奇的冷静,语气称得上是公事公办的温和。

    凌子捷眼睛通红的,咬唇闷闷道:“至少,房子给你,离婚的事情暂时暂时保密不公布。”

    毕竟他出轨在先,就算他没有和萧礼发生关系,但是廖靖宇手里有实证,还会影响公司的声誉。

    廖靖宇点头,指了指协议里的一款:“上面详细都写了,公布的事情全在你,房子我不要,要是你也不想要就卖了,钱存在儿子户上。”

    二人签了协议,廖靖宇拿着两份协议书站起身:“你我一人一份,另外一份我去派送给局里。”说完转身就要出门。

    凌子捷声音颤抖,猛地抬头:“等等。”

    廖靖宇不解转身:“还有什么问题?”

    “我来处理相关手续,你不用管了。”凌子捷起身过去,夺走了廖靖宇手里的两份离婚协议,咬牙瞪着他,凤眸水雾朦胧的一片。

    廖靖宇心道凌子捷肯定是怕泄露,也就答应了。

    二人一前一后安静的回到主卧,廖靖宇开始收拾东西。

    凌子捷几乎是愤恨的声音,尖锐道:“你、你什么意思?这么晚了收拾东西?你就这么想要——”

    就这么想要和我离婚吗?!

    这句话他实在说不出口,气的心一阵阵绞痛,怒火和不甘激的他泪意绵绵。

    廖靖宇抿着唇,冰冷的斜了他一眼:“我东西不少,今晚收拾半个小时,明天一天就好了,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了。”

    廖靖宇常年自己生活,是打包的好手,没一会儿就把书房里他的东西收拾了大半儿放在客房。带着睡衣进了糖圆的房间,独留凌子捷一个人在空旷的大主卧里。

    第二天,廖靖宇把东西收拾好后,在卫生间剃了胡子,穿上黑背心,蓝白格子衬衫外套,精神飒爽的抱着傻笑的糖圆儿,边一件件看着搬家公司往下运东西。

    凌子捷黑着眼圈走出来,廖靖宇掏出一本小册子:“这是糖圆平时注意的事儿,还有奶粉,米粉辅食的制作方法,病了后的注意事项,糖圆儿抵抗力弱,平时还要喝羊奶粉,你监护的日子里,糖圆儿一旦有发烧迹象,他体温超过35度就必须送医院,你直接打电话通知我,我也会马上到,还有糖圆对丝织物品过敏,必须纯棉”

    不急不缓的叮嘱一通后,把小册子给了凌子捷。

    凌子捷心里不是滋味,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些,而现在他看着男人怀里开朗可爱的娃娃,迫切的朝自己伸出小手的样子,心里泛起阵阵愧疚,的确,他忙事业,对糖圆儿的照顾很少。

    廖靖宇颇惊讶的看着从前不爱抱孩子的,嫌弃孩子吐奶的把孩子疼惜的抱在怀里,松了口气。

    果然,就算再差劲,再自私,天生的母性还没泯灭。

    凌子捷看着男人同瘦的背影,他低头,小扇子般的睫毛掩盖住眼内复杂的神情。

    他明明是想犹豫几天考虑考虑再说的,他还没有确定要离婚,廖靖宇的态度激怒了他,廖靖宇就这么这么干脆?是对他有很多不满么?他给的钱竟然一分都不用?!

    大学他们都是美术学院的学生,只是凌子捷是服装设计系,而廖靖宇是动画艺术系,最开始是凌子捷觉得廖靖宇有才气人品好有趣主动当个解闷的花生米追求,后来不知怎么看着这个直板的认真,他也认了真,结婚后一年从来没有摩擦,廖靖宇爱他护他龙他,最后离婚的时候,也干脆好说话,他究竟图什么?

    不是深爱着自己希望自己过得更好,就是凌子捷皱眉,就是厌恶透了自己!

    廖靖宇究竟图什么?

    东西都搬走了,廖靖宇也背着包,对着怀里的小宝宝不舍得的亲了又亲,眼眶终究还是忍不住的红了。

    “爸爸爸”小东西伸手瘪着嘴要抱。

    廖靖宇笑着接过来,哄了两声:“宝贝儿以后要听爹地的话,哦?爸爸周五来接你,哦?”

    廖靖宇无比后悔,当初结婚过于莽撞,生了孩子还离婚就是对孩子的不负责,但他也已经到极限了。

    凌子捷把孩子接过来抱着拍了拍,孩子有些困倦,廖靖宇把孩子安置回婴儿房。

    凌子捷别扭的小声:“你就多住几天也没什么,许多事我刚上手不不熟悉,你就睡婴儿房。”

    廖靖宇皮笑肉不笑道:“不了,你不需要学的,大概知道一些就成了,把册子给保姆就好,你什么时候看过孩子?保姆我已经找到了一个不错的人选,你帮着看看,时常抱抱孩子,喂个奶什么的就行了。”

    凌子捷声音发颤,瞪着他故意刺他:“哼,婆婆妈妈,从前你不是现在这样,你大学的时候有才华,现在却只知道看孩子在家里闷着不做正事,孩子哪里就那么娇弱了,我请几个保姆照样比你强的多。”

    廖靖宇冷冷一笑:“我本来想着好聚好散,你非得上来找骂,我和你这种人简直无话可说,你忙事业,我也去忙事业,把孩子丢给保姆?你以为你的出身经历是正常的吗?你自己不正常,让孩子也不正常你才觉得是正常?只有你设计服装是正事,只有你赚大钱是正事,我没有成名没有赚大钱,我陪孩子,就是不做正事?凌子捷,我靠你什么了我?你生了孩子不养,我养,你在前面忙事业不顾家庭,你潇洒快活,我换尿布,我何曾有过一句抱怨?!你倒还嫌弃上我来了,你自己肮脏不堪,只图自己快活,要不是为了孩子,我都懒得和你说一句话!我恶心!!”

    这话太伤人了,凌子捷眼眶泪珠打转,低头笑了两声,那笑声比哭声还难听,艰难继续:“你、你原来都这么恶心我了?我什么地方让你恶心了?孩子也没见你带的有多好!有了孩子后,你何曾对我有过体贴关心?”

    他做完月子,事业停滞被父亲偏待,他心情很不好,而廖靖宇却从主卧搬到育儿房,开始分居,每个月夫夫相处在一处的时间没有五天。这大半年,他们根本一次都没做过!

    “孩子是因为谁不好的?你怀着孕还浪荡,减肥吃药,塑性,孩子缺铁综合症,免疫力低全是拜你所赐!你还配为人生父吗?我关心你?我他妈的关心你,你都他妈的骑我脖子上拉屎,给我戴绿帽子!我还继续关心你,你不得要我命啊?你以为你是谁?仙女下凡啊?!”廖靖宇克制不住的怒吼着,额角青筋暴起,一向温和好脾气的青年此刻三年来积攒的怒火一起爆发,吓人的很。

    凌子捷被他吼得吓哭了,后退一步,手背擦泪软糯糯道:“呜呜呜我和你结婚你应该感恩戴德!你图什么?你不就是图我这个人吗?你不是爱我吗?!呜呜呜”

    “呵呵,我爱你,我有病啊,爱你这种人,结婚前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自私自利,不能共苦,不能同甘,不过为着一时有趣,事到如今说破了,我也不过就是为着你这张脸而已,我图你这张脸,我才忍了一次又一次除了孩子的事情我后悔,睡了你三年也够本了。”廖靖宇犀利刻薄比之凌子捷有过之而无不及,握着拳咯吱嘎吱响。

    他爱?他爱个屁!!从前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恶心!!什么他都能忍,现在侮辱,背叛都上来了,他廖靖宇再忍就真不是男人了!

    “啪————”凌子捷扬手狠狠一耳光打过去,廖靖宇耳鸣了一阵,眼睛都花了,嘴角流血。

    再看过去的时候,凌子捷身子不稳的跌坐在地上,一头深栗长发微卷凌乱,凤眼眼圈肿了恨恨的望着廖靖宇,素白的脸上挂着剔透的泪珠,一滴一滴往下掉,咬着樱桃薄唇出血,怒喊着:“滚!!你给我滚!!”

    廖靖宇头不回的摔门走了。

    凌子捷看着男人决绝离去,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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