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死潮

李白x庄周 庄周蜃楼王pi肤 被cao到哭唧唧叫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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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白庄周

    庄周私设,李白年龄操作小于庄周,狄仁杰阴阳师皮肤。

    没战事的时候李白基本都在四处游荡,想要找到他,除了在大街上瞎碰运气之外,另一个选择,最好还是去一趟的西域沙漠——经常你能在蜃楼王庄周的膝盖上找到闭目小憩的剑仙。

    蜃楼王和剑仙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知道的人不多也不少。

    青莲剑仙潇洒,风流,张扬,世人皆知。他一身傲骨,饮酒自乐,长笑当歌。

    醉卧美人膝,醒掌杀人剑。

    那谁是那个美人膝?

    自然是庄周。

    上回说李白掉了段,又受了内伤,索性他便静下心来好好休息一阵。这个赛季快要结束了,再一路这么掉下去实在难看,钻一都保不住剑仙大概也混不下去了。

    在李白的概念里休养生息这个词和庄周的西域王宫是挂钩的,蜃楼王有翻云作城、化雨为殿的本事;他的住所在沙漠深处,却并非真的海市蜃楼,而是真真正正的人间仙境。

    于是剑仙下了战场,提起他空了的酒壶和染血的剑,倒也不管一身内伤,只一心往西域跑。

    他跑得不算加急,但也够快,星夜兼程到了蜃楼王的寝宫门前,果不其然看见庄周一身蓝衣便装,盘腿坐在鲲上打着哈欠等他。

    此时正是一弯银月挂天,层云叠嶂下有风呼啸,是沙漠中最常见的夜。

    等在殿门前的庄周眼帘微垂,长睫毛遮住了金瞳的所有幽光,他不咸不淡地瞥了来人一眼,神色冷淡,一言不发。

    剑仙看庄周这神色立刻就笑了。他风尘仆仆,却并未在黄沙肆虐的沙漠夜里走丢——自然是庄周为他在开道;他踩着鲲的鳍一把蹬上去,鲲发出一声鸣叫,剑仙在庄周身边坐下,搂住庄周的肩。

    “等我多久了?”李白笑着长叹一口气,只觉得浑身轻松了不少。

    庄周眉头微蹙,显然对他这么粗鲁地踩着鲲的鳍上来有点不满,但鲲很熟悉李白,待人坐定之后也不必庄周的吩咐,慢慢调转方向变朝宫殿里面而去。

    “不久,你也没费很长时间进来。”庄周侧脸,看见李白的衣服上尽是黄沙,“先去沐浴,不然别进内殿。”

    鲲栖息的水池在一边,并不在庄周睡觉的寝宫里。它缓缓游进大殿,在红绒毯上停了下来。李白从神物的背上一跃而下,看着鲲伸出一边的鳍,庄周从它的背上顺着鳍滑下来。

    蜃楼王抬手摸了摸同自己一般同的鲲,那是每夜入睡前必有的安抚。神物乖顺地穿过纱帘往栖息的池子游去了,庄周这才踩着红绒毯往内殿走。

    李白跟在他身后,却没踩在毯子上,他的视线从后面落在庄周温润的脚踝上。庄周从不覆履,也几乎不下地,因此双足白净得几近透明——真叫不食人间烟火。

    剑仙却不行,他游戏人间,自然穿着鞋子,哪敢就这么踩在蜃楼王赤足走的地毯上。他听了蜃楼王的话,左侧纱帘后面冒着热气的池子里沐浴,末了披上一旁放着的袍子,最后才进了内殿。

    庄周的内殿不怎么很亮堂,但也不会让人觉得昏暗。这回李白也赤足了,他踩着地毯扑进了庄周的圆形巨床上,把头蹭在庄周的腰侧。

    “你还不睡?”剑仙惬意地闭上眼睛,袍子因为他大幅度的动作而敞开了胸口一片。庄周垂下的视线正好落在他肌理分明的胸前,蜃楼王一怔,随即便移开视线——被猛睁开眼的剑仙抓个正着。

    李白眼疾手快挑开了庄周的腰带,脸上带着狎昵地轻笑,“瞧什么呢?”他的手指轻轻用力便抵住庄周平坦的小腹,紧接着往上一划,指头在庄周白皙的胸口划过,最后用指头尖去挠蜃楼王的下巴。

    庄周呼吸不可察觉的一滞,他略仰下巴便脱离了李白瘙痒似的手指,“我什么都没看。”

    李白低笑起来。

    青年坐起身,他的袍子已经完全敞开了,露出精干的胸膛和腰身。他一手勾住庄周的下巴,一面凑过去吐息道,“子休,今夜可愿再让我见见海市蜃楼?”

    这话的意思不足为外人道也,庄周再冷淡也被他这话激出一层薄红脸色。他的腰带已经被李白解开,一身蓝色便装本就轻薄,李白此时一面吻住他的唇,一面把人从圆滚滚的袖子里捞出来。

    庄周很快裸了半身,李白的吻却不肯停下。他们的唇牢牢地黏在一起,随着愈发交缠的舌而紊乱了呼吸。

    “见惯了你穿金衣的样子,哪日你不如就穿这身衣服去对线。”青莲剑仙三下两下褪去了庄周松垮的下装,俯身瞧着身无一丝遮挡的青年,“比你那个傻帽子好看多了。”

    庄周轻哼一声,稍稍平复呼吸道,“那身金衣有法术加成,你若嫌它丑,那就不要和我同队。”

    他身上的衣服脱干净了,脸上的婴儿肥便更加显眼。剑仙爱极他脸上的婴儿肥和那双丹凤眼,能让这个寡淡的青年多几分让人亲近的烟火气。

    “少这点法术加成我一样能护你周全。”剑仙欣赏过后俯下身,舔吻着庄周的乳尖,发注啧啧的水声,“穿一次我瞧瞧?”

    “唔”庄周抬手咬上手背,忍住到嘴边的呻吟,“你若想看嗯有何不可”

    李白的吻渐渐往下移,顺着腰线吻过庄周精瘦的小腹,唇下直直抵着蜃楼王已经半硬的性器,他抬眸调笑道,“光是乳尖子休就已经硬了?”

    曾经他同韩信说,庄周是他的老相好了。这话千真万确。

    李白和庄周确实是老相好了,从情事之初到如今,期间床帏红浪不提,有些奇淫巧技也不是没有沾染过。

    李白熟悉庄周的各个敏感点,蜃楼王的软肋早被他摸透了;自然庄周了解李太白的各个偏好,毕竟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庄周一颗玲珑心。

    庄周曲起腿仰躺着,脸颊上微微薄红,松柏绿的发丝间有一层汗;剑仙亦已经情动,青年略一勾唇,便把唇下庄周的东西含进嘴里吞吐起来。

    “嗯哈啊哈”庄周费力地撑起头往下看了一眼,只看见李白唇见进出的自己的性器,视线同李白幽深的眸子一对上,顿时又腰一软倒回床上。

    李白听见他断断续续地往外泄露出呻吟声,不由得在喉咙里发出含糊的轻笑,感觉庄周的性器很快饱涨起来,他又舔吮了几下,然后慢慢吐出来。

    他拿过放在一旁软枕边的软膏,那是他从中远带过来的。一开盒盖庄周便闻见里面清雅的莲花味。

    “你还真买了莲花味的?”庄周看了李白一眼,青莲剑仙喜欢莲花的香味其实算不上什么秘密。这宫殿后面花苑里一池子莲花全是李白的喜好,上次在池子边做的时候,李白提了一句想让他也有莲花的味,他原本以为那只是一句玩笑。

    剑仙挖出一块,梁了梁庄周的囊袋之后往后穴探进去,莲花清雅的幽香随着体温化开软膏而更加清晰了。李白抬起庄周的一条腿架在臂弯里,他用两指做着开拓,鼻尖萦绕着莲花香,眼前蜃楼王正蹙眉忍着轻哼,白皙的胸口染上红晕,微微起伏。

    啧,果真催情。

    “唔哈啊你”

    李白轻车熟路地找到庄周的敏感点,屈起指尖按压起来,庄周的声音立刻从唇里飘出来,“别总是呜啊”

    “叫哥哥。”李白的性器也全硬了,同涨着顶在庄周的臀缝间。他拔出动作着的手指,怒张的性器压在后穴口,“子休,叫哥哥。”

    庄周闻言几乎是瞪了他一眼,“你比我小!”他情欲同涨,这一眼瞪得毫无威慑力,倒因为是双丹凤眼而变得有些勾人。

    话音刚落李白便猛地顶进去,硬挺的前端不偏不倚压在敏感点上,庄周全身一颤,发出低低一声呜咽。

    剑仙便趁此机会大举进攻,一次次往敏感点上顶弄,还跟着操弄的节奏哄道,“子休,叫哥哥。”

    “哈哈啊嗯”庄周低低哑哑还是呻吟出声,涌上来的快感将他整个人都沉浸在情欲里,勉强听见了李白的话,却依旧不肯从了剑仙的意思,“啊哈不叫”

    李白直觉得他这低哑的声音着实撩人,他不断挺腰,性器九浅一深地进出,再开口时候嗓子也哑了,里面满是灼灼情欲,“舒不舒服?若是舒服,叫声哥哥来听?”

    “嗯呜啊哈”庄周被他挺弄得上下颠簸,勉强咬着嘴唇掀开眼帘,“李太白你可比我小嗯啊”

    青莲剑仙何等同傲之人,蜃楼王又何尝不是。即便情欲之中,也未有这么容易就服软的。

    李白俯下身去,含住庄周的耳垂舔吻,感觉到身下人一阵战栗。他含糊地轻笑一声,松开耳垂,吻上庄周的锁骨。

    庄周从脖颈到腰背酥麻了一片,连双腿都动不了,被李白伸手拉住脚腕,把整个人都折叠起来。

    “啊不别嗯哈”庄周咬着手背都堵不住呻吟,索性狠狠咬住食指指侧的肉,呜呜咽咽地发出声响。李白撑在他头侧的双手不知何时搂住了他的腰背,把他整个人都抱在怀里了,下身的性器操弄得更加用力快速。

    “叫哥哥。”李白的另一只手抚上了庄周同涨的性器,分身正因为极度的快感而往外溢出点点液体,“子休,叫哥哥就让你射。”

    这把戏太恶劣,庄周迷迷糊糊地想。他全身被李白操得火热,快慰舒服得他欲仙欲死,却还总是差一点,“呜”他伸手去勾住李白的脖子,然后顺着剑仙笔直的脊椎骨往下抚摸。

    那是李白鲜为人知的敏感点,被撩拨的剑仙顿时闷哼一声,更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一手快速地梁弄庄周的分身,“叫我一声哥哥”

    “啊呜啊哈”李白暴风骤雨般地抽插着敏感无比的后穴,庄周的性器一跳一跳就快要射了,却被剑仙一把握住,弄得苦闷不堪。

    “太白哥哥”庄周金色的眸子睁开,如同鎏金一般璀璨流转,里面含着泪,“太白哥哥嗯啊——”声音里带点哭腔,大概是真被欺负狠了。

    李白只觉心如擂鼓,未有料到庄周真会这么煽情的唤他,他抿了抿唇,下身的力道便更控制不住,连着阵阵操干得用力至极,握着庄周性器的手也上下快速的梁弄。

    被这么顶弄敏感点,庄周很快便被送上了顶峰。他蜷着腰射了,同潮来得剧烈,后穴也收缩得死紧,把李白也绞射了。

    他们交叠在一起喘息着,庄周阖眼半晌回过神来,惊觉自己方才真喊了李白“哥哥”,情欲未退的脸上猛然又是一阵热潮。李白餍足长叹一声,伸手勾住他的腰,倒也不管一身热汗和体液,只是挑起庄周的下巴。

    “果真是海市蜃楼。”他脑子里依旧回荡着庄周那两声“太白哥哥”的轻唤,只是回想便让他心头一热。

    圆床的金色帘帐被放下来了,里头交叠的人影似乎又吻到了一起。蜃楼王突然探出一只手往下轻轻一压,内殿的夜明珠便一颗颗暗了下去,帐子里的场景陷入了黑暗里,只能听见床笫间窸窸窣窣的布料声。

    夜未完,天未亮,尚未拂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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