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打啊周小花行了俺错了俺错了,俺是忘了跟你说,俺现在就说你快把竹条子放下待会娃回来看见了不好!”

    七岁的詹驴蛋视线从紧闭的卧室门挪过来看向自己的哥哥,“哥,为啥娘说她在打爹的时候俺们不能看也不能告诉爹俺们知道爹被娘打了?”

    八岁的詹栓子认真回想,“哦,那是男人的脸面,娘说的。”

    “男人的脸面有啥用?”

    “娘说过人要脸树要皮,大概是像水平那样韧一点抗揍吧。”

    “哦。”詹驴蛋没继续这个问题,“哥我们再去晚会吧,爹还在叫呢。”

    ——

    这边江舒瑶送走周小花后又给两小只泡了奶粉,等他们喝完奶,郝援朝也回来了,看两小只吃饱又在睡了伸手探了下体温,没发烧。

    “明天就要上任休假得半个月后,要不待会吃完晚饭我开车带孩子去医院检查一下?”部队里只有卫生所,急救措施简单包扎治疗些小病小痛还成,像全身检查还是要到医院去做,位置不算太远,距离军区一个小时左右车程,自己开车去的话还能更快点。

    “你能用部队的车吗?”

    “能,又不是经常借用,不碍事。”

    “那好。”说罢又看了眼外面,快要傍晚了,“我们直接去吧,检查完顺便再外面吃饭好了,这个点食堂很多人吧?不想挤了。”

    郝援朝自是没什么不同意的,“明天我把粮食什么的都领回来到时候在家里开伙。”

    “嗯。你先去开车过来。”这些琐事就晚上再说,急不得,更重要是平平安安的身体状况,不检查她没办法安心。

    于是一家人连口饭都没吃又收拾东西往医院去了。

    排队看医生,做检查,忙忙碌碌下来天都黑了,好在检查结果是好的,最起码两小只器官都发育完成了,不像一些脆弱的早产儿器官都没长好就出生了。不过体弱是意料之中的,尤其是这么小的时候要注意照看,在一两岁前很容易感冒发烧,做父母的要上心,夏天还好,到冬天要注意防寒保暖,各种注意事项都一一提点了,江舒瑶还咨询了婴儿辅食情况,孩子补钙等等问题,最后还买了管制不严的常备药跟虎牌风油精,部队靠山,夜里怕蚊虫多,风油精还能治晕车,不多买几瓶不行。

    晚餐是在医院里吃的,因为做完检查也晚了,外面的国营饭店都关门了,医院食堂还开着,医生员工病人家属都可以在里面用餐,吃了点热乎的饭菜,这才往家里去。

    回去后已经是九点多了,郝援朝赶紧让孩子们先洗澡泡脚,因为部队十点钟会熄灯,这是跟詹红军打听来的,不赶在熄灯前弄完让他们上床睡觉那就要开手电筒了,多不方便。

    房子是三室一厅一厨一浴,部队给分了两张床一套吃饭的桌椅其他家具都没有得自己置办,一穷二白大概也可以这么形容了。也将就下,直接把铁柱树根拉到院子里那口大缸前,扒拉了衣服,拿着毛巾浸了水一人就给使劲搓了几下,夏天不怕,这个时节要到夜里十一二点气温才会降低。

    就这么简单搓下澡就将他们轰上床了,兄弟俩睡小一点的那个卧室,床铺已经洗净擦干,把枕头和被单毯子都从包裹里翻出来,弄一下就可以睡觉了,床头给留了个手电筒,半夜起来上厕所别磕着了。

    “茅房在哪?”树根问,他没见着茅房啊。

    说起这个郝援朝也头疼,这屋里没茅房。

    “你要是想上厕所你就到院子里撒尿,走远点撒别靠近厨房那边撒啊。”

    “哦。”树根点头,躺下去盖着小被子睡了,刚闭上眼又道,“那我要是忘记了尿床咋办?这房子我第一次住咧。”

    郝援朝:……“那你明天洗被子。”

    树根瞪大他的小眼睛,“我今年六岁。”

    “六岁尿床要自己洗被子。”

    铁柱憋了憋气,“二叔,我会洗被子。”

    郝援朝还没说话,江舒瑶走过来了,“不用你洗,树根尿床二叔洗。”

    树根乐意了,“二叔大有力气。”

    郝援朝:“这臭小子。”

    ☆、19.019.掉粪坑里了

    019.

    树根到底半夜没尿床, 因为郝援朝半夜起来给两只小魔王泡奶粉喂食的时候顺道把树根从床上提溜起来,问他要上厕所不。

    树根睡得迷迷糊糊,被郝援朝喊起来也没怕, 这些天一直朝夕相处, 已经听习惯了郝援朝的话,嘟囔着要,郝援朝就把他带到外面院子墙根脱下裤子让他尿, 尿完再提溜回去。

    他可不想第二天洗被子。

    而第二天醒来树根还没想起这茬,睁开眼掀开被子发现没尿床还高兴了一会, 觉得自己长大了, 不会再尿床了。

    也是心大得很。

    在新家的第一天早上大家都起的很早, 郝援朝是因为要早训, 江舒瑶几个是被号角声给吵醒了,部队的号角声嘹亮又悠长, 响完后电线杆子上的喇叭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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