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衣服够穿了。”

    服务员找出小码递给男人,侯皓揉了揉,小孩子的衣服就是舒适,蹲下来要给一鸣换上,“够穿了也可以买,叔叔觉得你穿着好看。”脱掉羽绒服,再换上毛衣,小家伙立马变得清爽起来。

    或许都不算是淡蓝,算是灰蓝,很温柔的颜色,衬得一鸣肤色白,还很有朝气,侯皓点点头站起来,满意说:“就买这个了。”

    买的速度太快了,一鸣对着镜子眨眨眼,“爸爸还不知道呢。”

    “没事,叔叔跟你爸爸说。”

    一鸣摸摸身上的衣服不好意思的笑了,“我喜欢这个。”靠着侯皓要抱,说,“过年的时候穿好不好。”

    小孩子想把好看的留在过年,挺正常的,侯皓点头答应,转身对服务员说:“再拿一件淡灰的吧。”帮一鸣穿好衣服,服务员也打包好了,他一手抱起一鸣,“咱们回家。”

    一鸣看看他手里的两个袋子,好奇问:“为什么要买两件呀?”

    侯皓凑上去蹭蹭一鸣脸颊,笑着说:“一件给你现在穿,一件让你过年穿。”这样就不会舍不得穿。

    小家伙害羞没说话,又害羞了。

    ※※※

    “怎么回来这么晚。”肖卓从楼上走下来,腿立马就被抱住,随即闻到很熟悉的气味,质问道:“肖一鸣,你怎么把自己吃成这样?”

    这次一鸣意料之外的没吱声,靠着他摸大腿。

    侯皓脱下外套挂起来,说:“带他去见了一个朋友,那的东西不合口味。”

    他抱起小孩,说:“我带他先去洗澡,菜估计都冷了你热一下。”

    可怜侯皓刚准备上楼转眼又下来,撸起毛衣开火,就是勾着唇总是带笑,肖卓看得云里雾里,夹着儿子上来,“下次再吃这么臭,不给你买了。”

    “爸爸你坏,说我要的话就给我买的。”

    肖卓拍上一鸣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叽’声,两三下怕掉他的衣服放水里,“那是在你乖的前提下。”日积月累,买榴莲也成了一笔不小的开销,要知道榴莲和苹果不一样。

    听说要乖,小家伙安静下来,湿漉漉的看着他给自己洗刷刷变成香喷喷。

    关于陈超结婚的事,侯皓第二早上随口提一句,看肖卓没什么反应的样子不正常,像是早就知道。

    肖卓难得换上件浅色衣服,浅灰色羽绒马甲配上白色高领针织衫,正盯着榴莲玩猫爬架,说:“朋友圈都刷到这条信息了。”走近想摸摸猫,却闻到昨晚一鸣身上的气味,是不是一人一猫都掉榴莲汁里洗过澡了?

    愣是把爬的正高兴的榴莲抓下来,“喵!”扔到侯皓怀里,怒道:“你出去正好带它去宠物店洗个澡,不然别回来了。”

    侯皓摸摸鼻子,榴莲在他怀里打了个滚开始把人当爬的道具,正巧他今天穿得毛呢外套,猫爪子一勾一个准。没办法把小家伙拎起来说:“这几天一鸣到你店里吧。”

    “你公司不方便吗?”肖卓走到阳台看看天气,算算今天还下不下雪,一打开窗寒气吹进来,浑身抖了抖。

    侯皓看见了,走过去摸摸肖卓的手臂,可能就是棉毛衫加毛衣的厚度,把围巾老实的给他系好,有点遗憾说:“风言风语传到老爷子那,昨天他知道了。”

    肖卓怔了又怔,手停在窗边也不知道该把窗子合上还是关上,他想这会还是吹一吹,不是没想过侯皓父母会知道孩子的事,只是当这天真的来了,心里莫名的害怕、不安,强行镇定住,肖卓不知所措的抚摸围巾问:“然后呢?”

    侯皓沉声吐出四个字:“认祖归宗。”

    “不可能,一鸣不可能改姓侯。”突然笑了笑,肖卓松开手臂上那只手,很坚决的说出内心想法,“什么认祖归宗,肖一鸣姓肖。”

    自从之前肖卓用拖鞋逗猫,榴莲就上瘾了,逮着拖鞋移动的时候就扑上去撕咬,本来崭新的棉拖现在表面上坑坑洼洼,偏偏榴莲一只猫玩的不亦乐乎,肖卓脚面传来一阵刺痛,低头看是猫的指甲长了,勾到袜子里面,脚晃一晃榴莲被推到旁边,抬头看看他再摇摇尾巴身子弓起,瞬间又扑上去,力气比第一次更足,他懒得搭理也随它去了。

    侯皓早就料到肖卓会这么说,并没有多惊讶,“我知道。”五楼的高度采光正好,寒气飘到屋里凉飕飕的,他抬手合上窗,对于家里两老人自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只能跟肖卓说:“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处理好。”

    “一鸣姓肖。”窗一关上就听不见冷风呼啸,除了猫撕扯发怒的声音就剩下两人浅浅的呼吸声,肖卓觉得尴尬。

    看,自己除了坚持儿子姓肖,什么也说不了。

    无论是物质层面还是金钱方面,侯家都能给予一鸣最好的,他的坚持在这些东西面前显得微不足道,显得弱不禁风,侯家吹口气就能把它刮走。

    这样一想,心没由头的一紧。

    侯皓叹了口气,弯腰把榴莲抱紧,鼻子经过冷风洗礼再闻见它身上的味道就真的觉得……有点难闻。

    突然被人抱起,小猫崽扭着身子要咬抓自己的手,长得不算大还是费劲了些,被人套上项圈也没完成自己的目的,恨恨的‘喵喵喵’。

    “我承诺,一鸣一定是姓肖的。”他严肃道。

    看他一眼,肖卓坐到沙发上,脚盘起,抱着靠枕,犹豫会问他:“他们,知道孩子是我……?”

    明白是什么意思,侯皓在他面前蹲下,说:“我怎么可能告诉他们这件事,孩子的出生,就我们俩烂在肚子里。”

    肖卓暗下眼神,“不要说。”

    “我知道。”稍稍捏紧对方放在靠枕上的手,侯皓扯出一个笑容试图让肖卓放心。

    这时头顶传出小孩跑步的声音,两人同时抬头,一鸣靠在栏杆边上揉眼睛,嘴巴嘟着没劲,打个哈欠说:“爸爸。”看到人在小心脏回到地面,转身到房间捧衣服。

    肖卓刚想收回视线就又听见‘啪啪’声,侯皓站起来到楼梯口接住一团衣服,衣服背后是困意依旧的一鸣。

    看清爸爸在哪,一鸣荡着身子怀里揣着熊大扑过去,手脚并用爬上沙发挤肖卓怀里,然后丢掉熊大,嘟囔道:“穿衣服了。”

    一到冬天就是懒癌晚期患者,肖卓暂且放下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注意到一鸣拖鞋没穿脸沉下来,揪着耳朵问:“下来怎么没穿拖鞋?”

    耳朵不是疼,一鸣装疼捂住,揉着眼睛说:“想爸爸了。”

    侯皓抱着一堆小孩衣服笑出来,幸好是屋里开暖气,要是不开,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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