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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能不能小点声，打扰到别人了~”
一位长相古灵精怪身材较小的女子皱着眉头，气势汹汹的站在隔间外过道上，冲韩素他们喊道。
正对对方的韩素一眼就认出，这不是周春雨吗？她也在这喝酒？太巧了吧？
吴成斌皱眉回头，也认出了此女身份，只不过她的注意力似乎在韩素身上，没看到这边坐着位圈内大佬。
棕熊开口道歉，“对不起这位女士，我们会注意的~”
因为她这一声吼，导致二楼格外安静，韩素隐约听到抽泣的声音。
不过因为棕熊代为道歉了，对方没有不依不饶，回到自己的隔间。
韩素冲吴成斌耸了耸肩，“还不如坐楼下~”
吴成斌摆摆手，“没事，我们正常说话就好~”
棕熊顺势道，“你们边喝边聊，我去准备点小吃~”
吴成斌说，“记得给我上一份烟熏火腿~”
“放心，知道你好这口儿~”
嚯，这小词儿用的，真地道，韩素心道。
吴成斌开酒，砰的一声扒开瓶塞，“好酒必用好水，水作为威士忌三大原料之一，从发麦、蒸馏到调配，参与了整个威士忌的酿造过程，肯定不能随便。
很多酿酒厂都会尽可能选择优质的天然水源，格兰花格也不例外，酒厂位于贝里诗山脚下，每年冬天山上的积雪融化后，顺着山坡流下，成为格兰花格酿酒所用的山泉水。
山泉水纯净无污染，对于威士忌的发酵、蒸馏过程至关重要。”
韩素笑了笑，“你还真是威士忌的忠实粉丝啊~”
“那当然，我也去过格兰花格酒厂参观，至今记忆犹新，那里一共有3对蒸馏器，它们是斯佩塞地区最高大的蒸馏器，酒厂一直坚持采用传统的直火加热方式，即使这样更费力、成本更高。
也只有这种传统的蒸馏方式，才能酿造出风味更浓厚的酒，才能符合他们能够在橡木桶中陈年50年的要求！”
说完，帮韩素倒了一点在水晶杯中，也就两口的量，指着旁边的冰桶说，“想加冰自己动手，不过我不建议加冰。”
韩素点头，“我知道，但我也不喜欢加冰，冲淡了原有的香气。”
“对，就该这样~”
“来~干杯~谢谢你请我喝酒~”
“客气什么，正好我也忙里偷闲一把，不能一直上满发条工作。”
两人碰杯，同时喝了一口，浓郁的干果香充斥口腔，入口后又渐渐转变成皮革和坚果的香气，很奇妙的变化。
韩素好奇问，“这是多少年的酒？”
他刚刚没注意看你那份，舌尖敏锐的察觉到酒体醇厚，立马反应过来，这应该是陈年款。
格兰花格一般分为10、12、15、17、21、25、30、40年，全部100%的在欧罗索雪利桶中陈年。
此外，所有格兰花格家的威士忌都是不添加焦糖色素、非冷凝过滤的。
为了维持酒款颜色的一致性，威士忌允许添加少量焦糖来调节酒液颜色。
但格兰花格威士忌的颜色完全来自于橡木桶，是与橡木桶长年累月的接触中萃取的自然色泽。
陈酿的时间越久，威士忌色泽就越深厚，这也是为什么韩素好奇的原因，如琥珀般深邃的酒体令人着迷，基础款是很难出现这种原始的颜色。
吴成斌将标签转到韩素这面，红色的阿拉伯数字——40，证明了它的年纪。
韩素感慨，“难怪，现在这款酒市面上什么价？”
“我也不清楚现在的价格，这是很多年前我让棕熊帮我存的一批，剩下不多了，我自己在家常喝的是25年，我觉得也不错。”
韩素端起酒杯，放在鼻尖处轻嗅，最先是明确的橡木香，紧接着散发出几乎跟栗子一样的香甜气味，但又带着微微的烟熏，温柔诱人。
把酒杯放在手中温杯之后威士忌的香味又能更上一层，迎面而来的香辛气味与绸缎般的麦香，超清丽的雪莉酒香和谐地融合。
这时他睁开眼，缓缓将酒倒入口中，橡木香再次成为最先跳出的气味，但又能保持一种温和，含蓄又微辛的态势。
虽然最先发的橡木香给人一种甘口的印象，但这股风味马上回被像是红糖般的甜味给牵制平衡。
除了适度平衡的甘甜之外，还融合了一些强烈的麦香与甘草香，这是高级的雪莉酒才有的独特印记。
咽下去之后，回味悠长，且连绵不绝，像软糖般香粘，烟熏味，与立刻感受得到的甜味，佐以接续的甘草香，再慢慢的转为甘口，并由橡木香做出完美的收尾。
如此丰富的香草味确保了整个后味的迷人与高品质，这个时候要是来上一根雪茄，会让人如同置身云端般潇洒飘逸。
细细的品完，韩素忍不住发出感叹，“果然，陈年威士忌的魅力让人无法阻挡。”
“那是当然~”吴成斌附和一句，又帮他倒了一点，接着问道，“你公司出什么麻烦了吗？”
“倒也没有，主要是因为穷~”
“什么鬼？”吴成斌被韩素逗笑了。
“我没开玩笑，真的是穷，老张拿来一个本子，我还挺看好的，但苦于没钱不能投资，给我郁闷坏了~”
“什么本子？”
“《误杀》~你应该听过吧？老张刚拿回来的本子。”
“哦哦，我听过，好像跟陈斯成合作的吧，万大还帮他们举办了投资会。”
“对，就今天上午~”
“我们的人好像也去了，但今天一直在外面跑，我还没来得及看。”
“挺不错的，原版是一部印度电影~”
“等我回去找来看看，你说不错的话，我可得上点心~”
韩素苦笑一声，“也行，肥水不流外人田，我现在是没钱投了。”
“不至于吧~”
“真没钱了，要不你提前把《演员》的收益给我结了？”
“你可别开玩笑了，企鹅又不是我家开的，尤其涉及到钱的问题，一切都得按规矩来~”
“我知道，开玩笑的~”
这时，地面又是一阵颤动，很快，棕熊端着盘子放下小菜和干果，又将雪茄盒安置在窗台边。
“还有什么需要？”
“不需要了，这就够了，你快去忙吧~”
“好，有需要按铃叫我~”
吴成斌拿起叉子，指着其中一盘，“尝尝烟熏火腿，苏格兰进口的，跟威士忌绝配~”
韩素差了一块放入口中，配着酒一起，果然不错。
“还是你会玩~”
“嗐~我这也是被棕熊培养出来的。”
他一拍脑门，“对了，刚忘记问他房子的事了~”
“不急，走的时候再问也来得及。”
“行，听你的，喝酒~”
“喝酒！”
酒过三巡，两人渐渐起了醉意，毕竟是威士忌，又是陈年，后劲儿十足。
这个时候他们说话的声音再次大了起来，他们自己没注意，也控制不住，但旁人听了就觉得吵了。
刚刚就抱怨过的周春雨，这回直接冲过来，一拍桌子，‘哐啷’一声，装小菜的碟子都被拍的凌空而起，她指着韩素吼道，“你们有没有公德心，不知道这里是公共场合严谨喧哗吗？”
韩素还没来得及反应，吴成斌压不住火开骂，“艹，你特么跟谁摆明星架子呢？”
周春雨刚要回怼，可看到吴成斌的脸以后，到嘴边的粗口脏话都给憋了回去，语气稍缓，可依然僵硬，“吴总？没想到是您啊，那什么，我心情不太好没压住火~”
吴成斌根本不吃这套，本身这个层次的人，脾气就好不到哪去，这会儿又喝了酒，更是压制不住，往日里斯文的精英形象一扫而空，指着对方的鼻子破口大骂，“去nm的，你心情不好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之前你在那大吼一通，我就没跟你一般见识，这回更过分，跑过来砸我桌子，怎么？以为自己是大明星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这时，周春雨的同伴，之前一直隐隐约约哭泣却始终没露脸的姑娘，听到这边发生的冲突后，赶紧跑过来查看情况。
韩素定睛一看，好家伙，又是一明星，七月与安生，真是好闺蜜啊。
此时马斯莼脸上泪痕未消，眼睛肿的跟核桃仁似的，头发也凌乱的分在两边，哪还有镜头前的光鲜？
她没顾得上注意韩素对她的打量，看到吴成斌后连忙带着哭腔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吴总对不起，春雨是因为我。”
吴成斌拧着眉头，他也认出了马斯莼，冷哼一声，“因为谁也不能随便砸人家桌子，这已经不是失礼了，而是赤果果的挑衅，打我们脸呢！我们要是普通人你们就能随便发脾气了？”
周春雨脸色臭的一批，其实刚刚看到吴成斌的一瞬间她就后悔了，不该那么冲动，谁能想到出来喝个酒，也能碰到圈内大佬？
但她也喝酒了，而且终归是明星，平日里被宠惯了，谁敢指着鼻子骂她？
所以她的公主脾气也上来了，当然，她语气控制的很好，刚刚还可以推脱没认出人，现在要是还破口大骂，那可就是挑衅了。
梗着脖子道，“吴总，您若是非要较真，那我们得好好说道了，是你们说话太大声在先，我提醒之后依然不改，犯了错误还不让人说了？是谁耍大牌仗势欺人？”
马斯莼吓得脸色都变了，急忙拉着周春雨的胳膊低声道，“好了春雨，这是干嘛，都是圈里人低头不见抬头见，千万别冲动，闹僵了不好~”
接着又替闺蜜向吴成斌道歉，“真的对不起吴总，春雨她喝多了，耍酒疯呢，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她一般见识。”
吴成斌气笑了，“合着好赖话都让你们说了，以前都是听说，今儿算是见着真正的明星耍大牌了，牛啊，牛b啊！”
马斯莼无奈，紧紧的搂着闺蜜，生怕她做出更激动的事情来，把求助的目光看向韩素，“这位先生，麻烦您帮忙劝劝，就是个小误会，没多大事。”
韩素笑了笑，别说人家吴成斌是替他出头，这会儿俩人是一边儿的，他要是开口帮忙求情，岂不是让吴成斌当小人了吗？朋友没这么当的。
再说，刚刚周春雨几次冲自己甩脸子，还把酒弄到他身上，就冲这个，他也不能开这个口，没跟着一起骂就已经很给对方面子了。
于是他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被酒染色了，“你闺蜜干的好事~”
马斯莼连忙说，“对不起，我替她向您道歉，您这身衣服多少钱？我赔！”
吴成斌嗤笑道，“这是衣服的事儿吗？我们不差这一套衣服的钱。。。”
周春雨没忍住，“那你们想怎么样啊？是不是爷们儿？为这点破事跟我们两个女生较劲~”
这话一出，吴成斌更气了，“艹~我特么也是醉了，刚刚拍我们桌子，冲我们吼的时候，怎么不考虑自己的性别，现在又让我们别跟你们较劲，里外里都是你们对？你以为四海之内皆你妈啊，都得惯着你？”
韩素控制不住，直接笑喷，这词儿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
马斯莼拉着周春雨，红着眼说，“吴总，她不是那个意思，我们也不想把事闹大，这样，您说我们该怎么做，您和您的朋友才能消气？”
“道歉！正儿八经的鞠躬道歉，要么让我这朋友也泼她一身酒，公平，谁也不欠谁的，总之今儿要是没个交代，这事儿没完！”
韩素很配合的开始倒酒，而且倒了满满一杯，这时候就算80年的老酒也不在乎，酒撒了还能买新的，这口气要是现在不撒出来，以后再撒可就失去效果了。
周春雨还没等开口做选择，马斯莼按着她说，“我道歉，事情因我而起，我来道歉，吴总还有这位先生，是我的错，对不起，请你们原谅~”
说完毫不犹豫一躬鞠到底，周春雨死命拦着也没拦住，“你起来，我们为什么要道歉？根本不是我们的错。”
马斯莼顺着力站直身体，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流，看着吴成斌和韩素，“怎么样？您满意了吗？不满意的话我。。。”
这回韩素开口了，他看不得女生哭，更见不得女生哭这么惨。
主要是他看到吴成斌脸上一闪而过的犹豫，就知道他其实也消火了，再继续下去就不是找场子，而是赤果果的欺负人了。
于是韩素主动地上台阶，“行了，别哭了，道歉我们接受了。”
周春雨还想说什么，却被马斯莼抢了先，“您能给我留个名片吗？回头我买了新衣服送给您~”
韩素摆摆手，“算了，衣服是小事~”
可马斯莼依然坚持，仰着倔强的小脸，既是对韩素说，又好像在对自己说，“要的，必须要！”
“你们能不能小点声，打扰到别人了~”
一位长相古灵精怪身材较小的女子皱着眉头，气势汹汹的站在隔间外过道上，冲韩素他们喊道。
正对对方的韩素一眼就认出，这不是周春雨吗？她也在这喝酒？太巧了吧？
吴成斌皱眉回头，也认出了此女身份，只不过她的注意力似乎在韩素身上，没看到这边坐着位圈内大佬。
棕熊开口道歉，“对不起这位女士，我们会注意的~”
因为她这一声吼，导致二楼格外安静，韩素隐约听到抽泣的声音。
不过因为棕熊代为道歉了，对方没有不依不饶，回到自己的隔间。
韩素冲吴成斌耸了耸肩，“还不如坐楼下~”
吴成斌摆摆手，“没事，我们正常说话就好~”
棕熊顺势道，“你们边喝边聊，我去准备点小吃~”
吴成斌说，“记得给我上一份烟熏火腿~”
“放心，知道你好这口儿~”
嚯，这小词儿用的，真地道，韩素心道。
吴成斌开酒，砰的一声扒开瓶塞，“好酒必用好水，水作为威士忌三大原料之一，从发麦、蒸馏到调配，参与了整个威士忌的酿造过程，肯定不能随便。
很多酿酒厂都会尽可能选择优质的天然水源，格兰花格也不例外，酒厂位于贝里诗山脚下，每年冬天山上的积雪融化后，顺着山坡流下，成为格兰花格酿酒所用的山泉水。
山泉水纯净无污染，对于威士忌的发酵、蒸馏过程至关重要。”
韩素笑了笑，“你还真是威士忌的忠实粉丝啊~”
“那当然，我也去过格兰花格酒厂参观，至今记忆犹新，那里一共有3对蒸馏器，它们是斯佩塞地区最高大的蒸馏器，酒厂一直坚持采用传统的直火加热方式，即使这样更费力、成本更高。
也只有这种传统的蒸馏方式，才能酿造出风味更浓厚的酒，才能符合他们能够在橡木桶中陈年50年的要求！”
说完，帮韩素倒了一点在水晶杯中，也就两口的量，指着旁边的冰桶说，“想加冰自己动手，不过我不建议加冰。”
韩素点头，“我知道，但我也不喜欢加冰，冲淡了原有的香气。”
“对，就该这样~”
“来~干杯~谢谢你请我喝酒~”
“客气什么，正好我也忙里偷闲一把，不能一直上满发条工作。”
两人碰杯，同时喝了一口，浓郁的干果香充斥口腔，入口后又渐渐转变成皮革和坚果的香气，很奇妙的变化。
韩素好奇问，“这是多少年的酒？”
他刚刚没注意看你那份，舌尖敏锐的察觉到酒体醇厚，立马反应过来，这应该是陈年款。
格兰花格一般分为10、12、15、17、21、25、30、40年，全部100%的在欧罗索雪利桶中陈年。
此外，所有格兰花格家的威士忌都是不添加焦糖色素、非冷凝过滤的。
为了维持酒款颜色的一致性，威士忌允许添加少量焦糖来调节酒液颜色。
但格兰花格威士忌的颜色完全来自于橡木桶，是与橡木桶长年累月的接触中萃取的自然色泽。
陈酿的时间越久，威士忌色泽就越深厚，这也是为什么韩素好奇的原因，如琥珀般深邃的酒体令人着迷，基础款是很难出现这种原始的颜色。
吴成斌将标签转到韩素这面，红色的阿拉伯数字——40，证明了它的年纪。
韩素感慨，“难怪，现在这款酒市面上什么价？”
“我也不清楚现在的价格，这是很多年前我让棕熊帮我存的一批，剩下不多了，我自己在家常喝的是25年，我觉得也不错。”
韩素端起酒杯，放在鼻尖处轻嗅，最先是明确的橡木香，紧接着散发出几乎跟栗子一样的香甜气味，但又带着微微的烟熏，温柔诱人。
把酒杯放在手中温杯之后威士忌的香味又能更上一层，迎面而来的香辛气味与绸缎般的麦香，超清丽的雪莉酒香和谐地融合。
这时他睁开眼，缓缓将酒倒入口中，橡木香再次成为最先跳出的气味，但又能保持一种温和，含蓄又微辛的态势。
虽然最先发的橡木香给人一种甘口的印象，但这股风味马上回被像是红糖般的甜味给牵制平衡。
除了适度平衡的甘甜之外，还融合了一些强烈的麦香与甘草香，这是高级的雪莉酒才有的独特印记。
咽下去之后，回味悠长，且连绵不绝，像软糖般香粘，烟熏味，与立刻感受得到的甜味，佐以接续的甘草香，再慢慢的转为甘口，并由橡木香做出完美的收尾。
如此丰富的香草味确保了整个后味的迷人与高品质，这个时候要是来上一根雪茄，会让人如同置身云端般潇洒飘逸。
细细的品完，韩素忍不住发出感叹，“果然，陈年威士忌的魅力让人无法阻挡。”
“那是当然~”吴成斌附和一句，又帮他倒了一点，接着问道，“你公司出什么麻烦了吗？”
“倒也没有，主要是因为穷~”
“什么鬼？”吴成斌被韩素逗笑了。
“我没开玩笑，真的是穷，老张拿来一个本子，我还挺看好的，但苦于没钱不能投资，给我郁闷坏了~”
“什么本子？”
“《误杀》~你应该听过吧？老张刚拿回来的本子。”
“哦哦，我听过，好像跟陈斯成合作的吧，万大还帮他们举办了投资会。”
“对，就今天上午~”
“我们的人好像也去了，但今天一直在外面跑，我还没来得及看。”
“挺不错的，原版是一部印度电影~”
“等我回去找来看看，你说不错的话，我可得上点心~”
韩素苦笑一声，“也行，肥水不流外人田，我现在是没钱投了。”
“不至于吧~”
“真没钱了，要不你提前把《演员》的收益给我结了？”
“你可别开玩笑了，企鹅又不是我家开的，尤其涉及到钱的问题，一切都得按规矩来~”
“我知道，开玩笑的~”
这时，地面又是一阵颤动，很快，棕熊端着盘子放下小菜和干果，又将雪茄盒安置在窗台边。
“还有什么需要？”
“不需要了，这就够了，你快去忙吧~”
“好，有需要按铃叫我~”
吴成斌拿起叉子，指着其中一盘，“尝尝烟熏火腿，苏格兰进口的，跟威士忌绝配~”
韩素差了一块放入口中，配着酒一起，果然不错。
“还是你会玩~”
“嗐~我这也是被棕熊培养出来的。”
他一拍脑门，“对了，刚忘记问他房子的事了~”
“不急，走的时候再问也来得及。”
“行，听你的，喝酒~”
“喝酒！”
酒过三巡，两人渐渐起了醉意，毕竟是威士忌，又是陈年，后劲儿十足。
这个时候他们说话的声音再次大了起来，他们自己没注意，也控制不住，但旁人听了就觉得吵了。
刚刚就抱怨过的周春雨，这回直接冲过来，一拍桌子，‘哐啷’一声，装小菜的碟子都被拍的凌空而起，她指着韩素吼道，“你们有没有公德心，不知道这里是公共场合严谨喧哗吗？”
韩素还没来得及反应，吴成斌压不住火开骂，“艹，你特么跟谁摆明星架子呢？”
周春雨刚要回怼，可看到吴成斌的脸以后，到嘴边的粗口脏话都给憋了回去，语气稍缓，可依然僵硬，“吴总？没想到是您啊，那什么，我心情不太好没压住火~”
吴成斌根本不吃这套，本身这个层次的人，脾气就好不到哪去，这会儿又喝了酒，更是压制不住，往日里斯文的精英形象一扫而空，指着对方的鼻子破口大骂，“去nm的，你心情不好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之前你在那大吼一通，我就没跟你一般见识，这回更过分，跑过来砸我桌子，怎么？以为自己是大明星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这时，周春雨的同伴，之前一直隐隐约约哭泣却始终没露脸的姑娘，听到这边发生的冲突后，赶紧跑过来查看情况。
韩素定睛一看，好家伙，又是一明星，七月与安生，真是好闺蜜啊。
此时马斯莼脸上泪痕未消，眼睛肿的跟核桃仁似的，头发也凌乱的分在两边，哪还有镜头前的光鲜？
她没顾得上注意韩素对她的打量，看到吴成斌后连忙带着哭腔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吴总对不起，春雨是因为我。”
吴成斌拧着眉头，他也认出了马斯莼，冷哼一声，“因为谁也不能随便砸人家桌子，这已经不是失礼了，而是赤果果的挑衅，打我们脸呢！我们要是普通人你们就能随便发脾气了？”
周春雨脸色臭的一批，其实刚刚看到吴成斌的一瞬间她就后悔了，不该那么冲动，谁能想到出来喝个酒，也能碰到圈内大佬？
但她也喝酒了，而且终归是明星，平日里被宠惯了，谁敢指着鼻子骂她？
所以她的公主脾气也上来了，当然，她语气控制的很好，刚刚还可以推脱没认出人，现在要是还破口大骂，那可就是挑衅了。
梗着脖子道，“吴总，您若是非要较真，那我们得好好说道了，是你们说话太大声在先，我提醒之后依然不改，犯了错误还不让人说了？是谁耍大牌仗势欺人？”
马斯莼吓得脸色都变了，急忙拉着周春雨的胳膊低声道，“好了春雨，这是干嘛，都是圈里人低头不见抬头见，千万别冲动，闹僵了不好~”
接着又替闺蜜向吴成斌道歉，“真的对不起吴总，春雨她喝多了，耍酒疯呢，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她一般见识。”
吴成斌气笑了，“合着好赖话都让你们说了，以前都是听说，今儿算是见着真正的明星耍大牌了，牛啊，牛b啊！”
马斯莼无奈，紧紧的搂着闺蜜，生怕她做出更激动的事情来，把求助的目光看向韩素，“这位先生，麻烦您帮忙劝劝，就是个小误会，没多大事。”
韩素笑了笑，别说人家吴成斌是替他出头，这会儿俩人是一边儿的，他要是开口帮忙求情，岂不是让吴成斌当小人了吗？朋友没这么当的。
再说，刚刚周春雨几次冲自己甩脸子，还把酒弄到他身上，就冲这个，他也不能开这个口，没跟着一起骂就已经很给对方面子了。
于是他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被酒染色了，“你闺蜜干的好事~”
马斯莼连忙说，“对不起，我替她向您道歉，您这身衣服多少钱？我赔！”
吴成斌嗤笑道，“这是衣服的事儿吗？我们不差这一套衣服的钱。。。”
周春雨没忍住，“那你们想怎么样啊？是不是爷们儿？为这点破事跟我们两个女生较劲~”
这话一出，吴成斌更气了，“艹~我特么也是醉了，刚刚拍我们桌子，冲我们吼的时候，怎么不考虑自己的性别，现在又让我们别跟你们较劲，里外里都是你们对？你以为四海之内皆你妈啊，都得惯着你？”
韩素控制不住，直接笑喷，这词儿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
马斯莼拉着周春雨，红着眼说，“吴总，她不是那个意思，我们也不想把事闹大，这样，您说我们该怎么做，您和您的朋友才能消气？”
“道歉！正儿八经的鞠躬道歉，要么让我这朋友也泼她一身酒，公平，谁也不欠谁的，总之今儿要是没个交代，这事儿没完！”
韩素很配合的开始倒酒，而且倒了满满一杯，这时候就算80年的老酒也不在乎，酒撒了还能买新的，这口气要是现在不撒出来，以后再撒可就失去效果了。
周春雨还没等开口做选择，马斯莼按着她说，“我道歉，事情因我而起，我来道歉，吴总还有这位先生，是我的错，对不起，请你们原谅~”
说完毫不犹豫一躬鞠到底，周春雨死命拦着也没拦住，“你起来，我们为什么要道歉？根本不是我们的错。”
马斯莼顺着力站直身体，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流，看着吴成斌和韩素，“怎么样？您满意了吗？不满意的话我。。。”
这回韩素开口了，他看不得女生哭，更见不得女生哭这么惨。
主要是他看到吴成斌脸上一闪而过的犹豫，就知道他其实也消火了，再继续下去就不是找场子，而是赤果果的欺负人了。
于是韩素主动地上台阶，“行了，别哭了，道歉我们接受了。”
周春雨还想说什么，却被马斯莼抢了先，“您能给我留个名片吗？回头我买了新衣服送给您~”
韩素摆摆手，“算了，衣服是小事~”
可马斯莼依然坚持，仰着倔强的小脸，既是对韩素说，又好像在对自己说，“要的，必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