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代言情 > 神魂之判官
    ,好像被判了几年吧。反正不多。”

    江风点头表示知道了,走到一旁给叶警官打电话。

    “我们也查到了这个地方。这一对夫妻出事,应该是所有死亡案件的起点,但是他们这状态持续已久,看着不是受外界影响发生的突变。”叶警官说,“这案件前段时间刚判,男的正在服刑,目前看来表现良好,没有激烈举动或异常举动。”

    叶警官说:“张瑶起诉过离婚,因为家暴……但是第一次被驳回了。”

    江风:“为什么?”

    “嗯,这个,我也很难跟你解释啊。”叶警官说,“首先她当时没有足够的证据,也没有稳定的工作,加上男方坚持不离婚,一次叛离成功的概率就不同的。但是如果起诉二到三次,一般就没有问题。”

    江风沉思:“嗯。”

    这说明张姐其实是有离婚意愿的。

    江风跟他商量了下去监狱里探望男方,叶警官约好时间,挂掉了电话。

    柳杉试探着问:“是这件事情吗?”

    江风:“还不知道。”

    “我也跟你们去吧。我发现跟着你才安全。而且,”柳杉抖了抖肩膀,“如果鬼真的附在我身上,看见凶手指不定就转移了呢?”

    江风点头:“可以。”

    ·

    叶警官到时间来接他们,邓边也在。

    邓边不满道:“怎么这么多人?”

    江风说:“他要跟着我才行。”

    “你可以不来。”

    “我不来的话,你们也没必要来了。”

    邓边被噎,尴尬撇嘴。

    是这个理。

    他们来这里找人,就是考虑到灵异事件的影响。可既然是灵异事件,两个外行人问什么呢?

    叶警官:“好了好了,走吧走吧。”

    四人乘车去了郊区的监狱,按照流程进行探监。

    隔着一面玻璃,江风看清楚了事件中的男方——郭礼。

    他多看了两眼,确认对方身上很干净,没有任何阴气。

    这男人长相斯文,头发剃成平头后,依旧有种白面小生的感觉。实在是看不出会家暴的模样。

    而且如果是他妻子的鬼魂前来报仇,第一个盯上的人就是他才对。

    江风此刻也有些困惑。

    叶警官跟江风坐着,另外两人站在他们身后。

    叶警官负责提问:“还记得你妻子吗?”

    “我记得。”他交握着手挡在脸前,语气悲戚道:“是个意外,我也很心痛。我不想杀她的,我其实是爱她的。”

    叶警官:“你持续家暴那么长时间,也能说是意外?”

    郭礼连声否决:“如果她听话一点,我不会打她的。而且很多时候我根本没用力,她却叫的好像我要杀死她一样。甚至还去我的单位闹事,泼脏水,拦着我的领导发疯,大吵大闹,让我差点丢了工作。我真的是……生气啊!我们明明是夫妻,她为什么对我这么狠?”

    叶警官:“你可以离婚。”

    郭礼抬起头说:“可是我爱她啊!我不会跟她离婚的!我们明明可以好好的,只要她听话。”

    叶警官一脸问号。

    他怎么忽然就听不懂中文了?!

    江风对他摇头示意。叶警官碍于自己身份,也不好说的太多。见没有问题,遂起身出去。

    ·

    郭礼被带回囚室。

    他恍惚地坐在床边发呆,开始回忆过去的事情。今天听到有人提起张瑶,心里没由来的一阵发慌。脑海中不断浮现张瑶倒在血泊里的场景。

    如果她当初没死,自己现在还是大好前途,也不会变成这样了。

    他叹了口气,抬起头,发现对面的狱友正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对方单抬着自己的一条腿在床上,手里抠着指甲的边锋,嘲讽道:“听说你这孬货是打死自己老婆进来的?”

    郭礼不悦道:“关你什么事?”

    狱友站了起来,勃然大怒道::“你这小白脸也有胆子跟我这么说话?”

    郭礼:“你想怎么样?”

    对方径直冲了过去,掐住他的脖子。

    郭礼惊慌挣扎:“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艹!”对面那男人吼了声,“你神经病啊!”

    郭礼眨了眨眼睛,发现对方还站在自己两步外的距离,刚刚应该是自己的错觉了,深吸两口气,连忙道歉说:“对不起。”

    下午去劳改,晚上吃饭的时候,众人排队在窗口轮流打菜。

    郭礼打了一盘菜,选了个位置坐下。

    他对面的狱友见他过来,抬了下眼皮,跟旁边的人笑笑,然后当面往他饭里撒了点东西。

    一般人没有靠山,遇到也就忍了。郭礼却跟看见毒^药一样,猛得站了起来,吼道:“你往我饭里放了什么!”

    狱友怔了下,凶道:“你坐下!”

    郭礼:“你先说放了什么。”

    狱友见狱警过来了,立马道:“我没做什么啊!你瞎了吧?”

    郭礼开始在碗里扒拉,疯魔了一样:“你想毒死我吧?你想毒死我是吗?你有本事自己吃一个试试。”

    “你放屁!”狱友暴脾气顿时上来,指着他道:“你神经病啊!有完没完!你以为我忍你啊!”

    “都吵什么呢?坐下!”狱警刚才已经听到了,瞥了眼狱友,说:“你没放东西啊,没放东西你俩换个盘子。”

    狱友粗暴将两人的餐盘对调:“换就换!他神经病!”

    狱警有些疑惑地挑眉,见两人安静下来,也转身走开。

    晚上熄灯休息。

    郭礼躺在床上,正对着墙,阖眼后很快入睡。

    他梦见自己在家里的床上醒来。

    阳光从窗台上照进来,冬天大早是被暖阳晒醒的。触手一摸,被面暖洋洋的。张瑶就躺在他的身边,神色安宁,闭着眼睛。

    他枕着自己的手,手腕上没有解下的手表正在走动,机械的滴滴答答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秒表顺着表盘走完一个来回又一个来回,可是好像永远定格在某个时间。

    郭礼又躺了一会儿,觉得这一切让人安心又幸福。

    转了个身,想去捞身边的人进怀里。手掌下的皮肤却一阵冰凉。

    郭礼整个人一颤,有什么东西从脑海中划过,却没有抓住。睁开眼,发现自己的妻子变了一个模样。

    张瑶脸色青白,面部青紫,肌肉消瘦,像个死人一样躺着。

    他用力掀开被子,被子下的人满身血渍,穿着居家宽松的睡衣,可胸口正插着一把水果刀。

    郭礼脸色开始变化,转向惊骇。

    他终于想起来。

    对,张瑶已经死了。被他打死了。

    那尸体睁开眼睛,张嘴喊道:“老公。”

    ……老公。

    郭礼吓得叫不出声。

    忽然,躺着的尸体动了下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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