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和张小环笑喷,宋青宛道:“要不我就娶夫人得了,咱俩组CP,合伙过日子,你负责赚钱我负责貌美如花。”

    又蹦出新词儿,张小环没有纠结,倒也知道了意思,笑了起来。肖氏也跟着笑了起来,她还说是跟着宋青宛身边被她带坏了,也跟着说起了胡话。

    这么一闹腾,宋青宛的精神没有那么紧张了,在张小环的嗦使下,跟着她出了城。

    原来张府在城郊还是有块地的,地很广阔,居然上面养了不少马驹,不过想想张府以前是做生意起家就知道,看来张府还有给梁国养战马的任务,居然还是梁国的马商。

    张小环带着宋青宛来到这一片马场,叹道:“要是以前,咱们张府的马场得有五倍这么大,眼下咱们只有这一点了,不过别的地方却是有不少的,只是京城的地不好拿下,如今新贵入主,咱们更加不敢多想,能保住这片马场就属不易。

    今日宋青宛倒是见识了这时代怎么养战马的,她去的时候,张府的养马小厮正在给每匹马驹子烙下张府印迹,宋青宛看到那火红的烙头烙在马背上,看着就觉得痛。

    那些马驹却生命力旺盛的很,烙下印迹立即被人牵走。

    第225章被人陷害入狱

    宋青宛和张小环在马场徒步行走,张小环见她多看了两眼,便解释道:“这批战马是往京郊军署送去的,出了张府的马场,就要烙下印记,以后但凡我张府出的马驹看一眼便知道,每年损耗多少也有一个统计,这样我们张府也好做补给,尽量保持战马的数量,这是每一个马商该有的职责。”

    原来养战马也不易,宋青宛觉得这时代做什么都不容易,她做个澡豆都能惹祸,何况这战马关系到战场的武力值与国家之根本。

    不过能做梁国的马商这一点上也可以看出梁帝对张府的重视程度,虽是五品官员之家,却掌握着国之命脉,张府厉害了。

    这次张小环把宋青宛带出来可不是散步的,她打算教宋青宛学骑马,不只教宋青宛,还要教肖氏,宋秋云和宋雪也是要学的。

    宋青宛听了觉得有道理,在这个时代最惯用的交通工具除了马车,当然还有马驹了,马驹骑起来方便,不会就是硬伤。

    张小环替几人找了最好的师傅,四个人就在张府的马场里学了一日的马术,宋青宛的屁股被癫成了几瓣,好在学到最后她至少不会被马驹抛下来。

    要是刚穿越过来的宋青宛绝壁不会学这些玩意,开玩笑,学骑马就是在拼命,要是被马驹从背上甩下来,不残疾也得去掉半条命来,真不是开玩笑的,这些可是战马,不是现代公园里带着游玩性质的做拍照的小马。

    宋青宛这次学骑马是狠下心来了,不学会这个交通工具,她就没法在这时代行走。

    可怜了肖氏一大把年纪还要学骑马,摔下来两次,好在都被人接住,有惊无险,却还是把她这把骨头给散了架,最后终于骑了上去,只要马驹跑得不要太快,基本是没有问题了。

    宋秋云和宋雪两姑娘年轻,半天就学会了,还有一点冒险和追求刺激的精神,居然骑着马在马场里溜了一圈,回来的时候才看到宋青宛和肖氏勉强在空旷地方遛弯子。

    一行人高高兴兴的回城去,夜色黑了,宋青宛告别张小环,马车往德正街走,才入了巷口,她们的马车被人团团围困住。

    宋青宛被人抓走了,肖氏和宋秋云两人却一脸懵逼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最后肖氏缓过神来,带着两人匆匆往张府去了。

    张小环怎么也没有想到,宋青宛一回来就被人抓了去,当即找到她侄子,叫他派人入宫打听,是不是那花露膏出了什么问题。

    张献文原本不希望他这个姑姑再与宋青宛做澡豆生意的,宋青宛是一个尬尴的身份,如今在风口乱尖之上,张府不想与之交集。

    但眼下出事了,怎么说宋青宛也是宋洐君的同乡,也是他师父唯一看重的人,于是张献文还是把这事儿告诉了宋衍君。

    正好宋洐君当天听说后宫里死了一位新晋的美人,正好是梁帝这几日宠爱的、承的雨露最多的一位美人,按着那些宫人的说法,那位美人还没有过新鲜,梁帝还记挂着。

    可是这位美人死的原因却是突兀,是宫外送来的一批花露膏,原本采购的花露膏都是给各宫的娘娘送去的,这些美人的品阶自然是没法得到的,但她一位美人因为梁帝的宠爱,心思难免膨胀,硬生生从一位失宠的娘娘手中得到了花露膏。

    用过后爱不释手,接连擦了几日,肤色变得白里透着红,水嫩嫩的,气色好的不得了,那位美人正暗自得意,却乐极生悲,今日清早擦了脸后就口吐白沫死掉了。

    宫里的太医去瞧了,说是中了毒,后来查到那花露膏中,发现花露膏里含有大量的致命之毒。

    于是齐姑把先前宋青宛做的花露膏全部收集回来,由太医署查了个遍,发现这一批中有半数以上是有毒的,且毒性简单却凶猛无比,能至人于死地。

    这下宫里的娘娘们不干了,个个吓得要死,哪还敢用那花露膏去,纷纷要求掌管后宫之权的德妃赶紧把做花露膏的罪魁祸首抓起来。

    德妃娘娘应了后宫众位娘娘的意愿,于是下令派了金吾卫出宫抓人。

    正好这些也被宋洐君听到了一些,他是知道宋青宛会做花露膏的事,先前又听张献文说起他姑母与宋青宛做生意的事,此时吓到这些消息,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苦于没能立即出宫告诉宋青宛快逃,却迎来张献文。

    张献文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宋洐君已经气出了一口老血,他早就该阻止宋青宛再做花露膏的,他认为这东西就是不详之物,这让他想起当初被刘家军抓了壮丁后回归,得知宋二丫做澡豆发了财与他弟弟在一起了,后来又为了澡豆生意受了苦的事情。

    他认为这花露膏也好,澡豆生意也好,都是不详的生意,他不该让她做的。

    张献文打听到了消息,立即回府向姑母禀报去了,宋洐君却是气恨难当,一心想着宋青宛被德妃抓住后会受到什么刑罚暂且不知,但他不能再坐以待毙。

    宋衍君立即去找梁帝,正好梁帝为了江南水患一直郁郁不乐,荣王冶理的还算顺当,可是百姓这一季秋收却是没了,如今朝中正为江南水患要不要减免税赋发生了争执。

    而眼下新帝刚立,时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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