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道。

    “我之前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你长胡子了。而且还和南王好到同穿一条裤子。”

    楚留香肩膀一抖,咬着牙不让自己笑出来,毕竟这个气氛千万不能笑,否则岂不是很尴尬?

    假装自己不存在就好,他就是一个假人,专门盯梢的,都别理他。

    不过叶孤城长胡子可以理解,但和南王好到同穿一条裤子?

    噗,不行,好好笑,要憋住。

    叶孤城眼眸扫了边上假装正经的楚留香一眼。表情很是无奈。

    眼见着叶孤城不信,林晓晓坚定的表示。

    “是真的,你对那个南王可好了,你不仅教他儿子武功,还帮他完成大业。”

    这个大业是指什么,联想到之前南王的野心,叶孤城立刻就想到了。他开口道。

    “结果呢?”

    “结果就是他的计划太不靠谱了,被一锅端了,你也……总之就是一个相当不好的噩梦。”

    林晓晓说到这,理直气壮的开口。

    “你也知道,我可是算命大师,我们老林家的血脉很玄乎的,我的梦那是一般的梦吗?当然不是。要知道我之前可是连南王这号人都没听说过,今日一见,果然和梦中相符,所以我这是担心你!”

    叶孤城像是想到了什么。

    “那你讨厌南王……”

    林晓晓抬眸,脸颊的绯红还未褪去,对着叶孤城眨眨眼。

    “你说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

    为了那个噩梦,为了他?

    叶孤城嘴角微勾,正想开口。就听见边上楚留香咳了一声。

    “有人出来了。”

    打扰了人家谈情说爱的楚留香:毕竟是为了国之大义,他应该不会被驴踢吧?

    正事要紧,虽然他们轻功不错,但是真让人跑了,到时候可就想追也追不上了,三人立刻严肃起来。

    此刻还是凌晨,天空渐渐泛起鱼肚白,大部分的人还在睡梦之中,大街上并无什么人影走动,透过阁楼的窗户可以看见,南王府的两个侧门陆续出来了好些人,有些只是普通的侍卫护院,有的却身手相当不错。

    身手不错的人中还有几个熟面孔,正是昨天他们潜入王府后,隐蔽在各处看守,却被他们打晕的暗卫。

    这群人有的戴面具,有的戴斗笠,有的干脆戴面罩,一出来后快速的朝着两个方向目标明确的出发了。

    而这正是林晓晓等人需要的。

    楚留香低声道。

    “你们东边,我西边。”

    随后立刻翻身跃下栏杆,从小道朝着西面过去,从空中看的话,就可以发现,他很快就顺着小道来到了那一波人的身后,远远的吊着。

    林晓晓和叶孤城也不耽搁,立刻朝着东边过去,顺利的穿过一片竹林,然后跟在了自己目标们的身后。

    期间他们还在暗中看见南王的侍卫护院们打扮成普通人的模样,在大街小巷穿行,地毯式的搜索,显然是在找他们,或者说,在找龙袍和龙椅。

    林晓晓和叶孤城跟着的暗卫有六个人,身手着实是不错了,听叶孤城说,绝对都是曾经在江湖上有名有姓的人物,其中一个左手没了,带着一根铁钩子的叫做彼岸勾魂使,原名不知道,在江湖出名之时就没了左手,以钩子代替,并且一直以张铁钩自称。

    因为那钩子乃是个上等的武器,按动机关便可从一根铁钩变为数十根铁钩,好似一朵花瓣繁复细长的弯曲的话,中间还有放血槽,每每杀人,染血后,就好似那血色彼岸花绽放。于是就有了这么听起来还不错的称号。

    单听这个称号,怕是还以为那人长得不错,实际上彼岸勾魂使就是个血腥滥杀的凶残莽夫,任谁知道了他武器的运用,都对他生不出好感来。

    想象一下他那铁钩变为数十根弯曲细长的铁钩,光是挠你一下,就能勾出数十块血肉伤口,偏偏他还配合这铁钩独创了一门功夫,每每用上,那铁钩快速搅动,能深深把人的心肝肺全都搅成一滩烂泥,实在可怖又血腥,让人听了就作呕。

    也因为这个原因,彼岸勾魂使的铁钩相当独特,当年名声也很大,所以哪怕他带了斗笠,叶孤城依然凭借着那钩子,把人认了出来。

    林晓晓听了立刻就有画面了,这不就是绞肉机吗?

    就在这时,那六个人停了下来。随后分成了两拨,四个人依然朝着东边去,两个人则是朝着转弯朝着右边快速过去。

    无需多想,叶孤城和林晓晓立刻分配好了。

    叶孤城追上那四个人,林晓晓则是去追那两个人。

    *

    两个头戴斗笠的汉子出现在了一户农家的门口,这里有些偏远,朝四周远望才隐约看得见一户人家。

    农家的屋子也显得有些破败,他们进了院子,屋子里的人都还在沉睡。院子里有块小菜地,还有被拦着的三只鸡两只鸭,以及一条狗。

    注意到有生人竟然翻墙入内,本来正在休息的狗立刻抬头,眼神凶狠的看着来人,张嘴就汪了一声。喉咙发出威胁的低沉声音。

    然而下一刻,这条狗就哀鸣一声,被踹得飞起,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抬脚的汉子长得相当高,相当的壮,就好似一座铁塔,一双大脚厚重的很,他这一脚一点都没有收力,那大黄狗腰部受了重伤,软倒在地上,口鼻流血,哀哀鸣叫着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这样的动作顿时引得笼子里的鸡鸭受惊,也开始叫唤,但还没叫几声,那大汉直接不耐烦的骂了一句,然后蒲扇大的手一抓一个准,直接扭断了这些鸡鸭的脖子。

    此时,屋子里的人应当是听到了动静,传来了东西响动的声音,和疑惑的说话声,以及婴孩的啼哭声,妇人温柔的哄声。

    哪怕不去看,光是听这些声音,就足以感受到平淡生活的琐碎和温馨,吴二眼中出现不忍,仰头看向边上铁塔似的大汉道。

    “张铁钩,咱们真的要这么做?”

    虽然吴二平时在人群中也是个健壮的汉子,但是站在张铁钩的身边就很不够看了。张铁钩冷哼一声,藏在斗笠下的脸带着血腥和残忍。

    “你忘了王爷的吩咐了。他老人家可说了,他要鸡犬不留。怪只怪,这些人运气不好吧。”

    吴二心中叹气。

    这些人就是一群普通人,只是因为这家的老头子是个木匠,还是个手艺出了名的好的木匠。于是在几年前,南王秘密派他们把老头子‘请’过去,做了那一把龙椅。然后就让老头子‘病逝’了。

    老头子当时也乖觉的很,一个字都没透路,让所有人都以为他真的是病逝的,再加上一家人都弄死总觉得弄出来的风头太大,所以南王就放过了这家剩下的人。

    只可惜,昨晚上竟然出了那么个事,今日南王要他们把但凡有点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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