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和草原的分界线上,顿时觉得一边身体闷热难耐,另一边身体一切正常,真真是怪异!

    萧洌阳坐在纱顶的骆驼车上,解释道:“传闻这片大沙漠,是上古时期龙神与群魔大战时留下来的,龙神的威力太过炽烈,因此导致这片沙漠炎热无比,而群魔的魔气经久不散,导致乌云密布、夜晚暴风冰雪,所以使得这片沙漠成为人间一处奇观。”

    “真是浪漫的传闻。”苏水音和萧兔跳上骆驼车,听萧家老大讲述太古龙神的奇妙传说。

    因为太热了又没有日光,萧兔躺在白纱顶子的车上,仰面朝天,四肢伸平,脸上盖着湿毛巾,尽量不动来散热。

    但是透过薄薄的纱帐,萧家老大和老二回头偷偷看他,就是一副诡异的景象。

    “x的,睡得跟一具尸体似的。”萧洌云悄悄道。

    “哼。”萧洌阳抱着手冷哼一声。

    蹲坐在他们身后的苏水音小声嘟囔道:“你们才是尸体,你们才是尸体,你们才是尸体……”

    萧洌云额上冒出青筋:“你说谁是尸体?”

    “你!谁说萧兔谁就是尸体!”苏水音提高嗓门,指着萧洌云。

    于是骆驼车上,传来更加令人觉得烦躁闷热的吵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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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进入沙漠时,还可以回头看看远处渐行渐远的绿洲草原,但是随着深入沙漠,周围的景象除了千篇一律的起伏的沙丘,就是低垂的浓云。光是看着,都叫人觉得乏味和疲惫,苏水音看着看着,连吵架的力气都没有了,索性钻进车里,和萧兔睡在了一起。

    很快,天色明显转暗,还能透些土黄色的光霭的天空渐渐变得昏暗下来,风渐渐大了,起初带着清凉的感觉,吹散了一天的闷热,但是风越吹越大,越来越凉,不经意的一会儿的时间,竟觉得寒意刺骨起来。

    苏水音和萧兔连忙跳起来,换上厚重的裘衣,其他人亦纷纷换上冬装,并开始安营扎寨。

    帐篷很快被搭建起来,好在来的仆人也个个身手不凡,苏水音等人也是身负武功,因此虽然冻得难受,也不是不可忍受。帐篷终于搭好,为了节省时间,只搭了三个大帐篷,众人挤在一起。

    苏水音和萧兔,和萧洌阳、萧洌云挤在一张帐篷里。

    苏水音抱了毡毯子,和萧寒玦钻在一起,萧家老大和萧洌云挤在一张毯子里。他们在狭小的空间里吃了干粮,权当作是晚餐,便早早睡下,只期望这场暴风快快过去。

    但是谁能睡着?外面的风声就像是魔鬼的狂吼一样嚣张,就算是隔着帐篷,黄沙依旧能从缝隙被吹进来。帐篷布被吹得哗啦啦作响,一切的一切,就跟世界末日一样可怕。

    苏水音紧紧地搂着萧寒玦的腰,久久睡不着,萧寒玦的胸膛十分温暖,摸上去宽宽大大的,很适合把头埋进去,然后觉得天地间一切都使人放心了。

    萧寒玦也没有睡着,他也搂住苏水音,在他额头轻轻地吻了起来。

    苏水音心中一慌,轻声道:“这里……不适合……那两个人还在旁边……”

    “今天是初一吧?不要管他们,他们都睡着了。”萧寒玦不依不饶地缠着他,手指滑进他的胸前衣襟,轻轻抚弄起他胸前的两粒朱红的凸起来。

    “呜呜……恩恩……”苏水音把声音压在喉咙里,不敢发出来,而下身却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迎合起萧寒玦来。

    萧寒玦用唇堵住他的嘴,冰凉的手指一点点游移,开始侵入他的后面的穴口。

    苏水音脸色发烫,浑身也热了起来,萧寒玦的手指进入那迅速火热的穴口中,令他浑身一缩。

    “放松。”萧寒玦轻轻在他耳边道。

    苏水音闭上眼睛,努力使自己忘掉还有其他人在身旁的紧张感,但不可否认,这比平时两人独处的高床暖枕上要来的刺激。

    外面狂啸的风声遮盖了他们的喘息,随着前戏的深入,萧寒玦终于抱住他,有些迫不及待地顶住了他的后面——与他的冰凉手指不同的是,他的那里是那样火硬挺,还没有进入,苏水音都感觉到他如火的热情。

    或许是最近都没有抱过他的原因,他才这么热情。

    萧寒玦那禁欲的习惯反而会使得每一次抽插显得炽烈无比,每一次的暴风骤雨都使得苏水音不禁联想“小别胜新婚”这句谚语。

    不知道该说萧兔是禁欲的古板男人,还是说,他才是深知其中情趣的大师。

    如同这般,在暴风肆虐的帐篷里,当着外人的面秘密交合,加上多日的禁欲,呼之欲出的强烈欲望却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生怕吵醒了那些无关的人,这种禁制与狂野的情景,真真叫人心痒难耐又如吸毒般着迷。

    苏水音被萧兔堵住嘴,仍然有呻吟细碎地逸了出来,及至萧兔一步步在他里面深入,到最后那一点时,巨大的快感狂潮将他一个巨浪压在底下,万物顿时都化为乌有,他随着他的节奏扭动着腰身迎合着,将自己全身都交与他,全身全意地投入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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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这两个人也未免太过大胆了!

    在萧兔身旁假装睡觉的萧洌云厌恶地咬咬牙齿,想要睡着,但是身旁的两人打得火热,他是一名武功高手,耳力感知都是数倍于常人,加上又是血气正旺的年纪,此情此境怎能忽视?

    下定决心闭上眼睛,那细琐的声响和低低压抑的呻吟却又那么分明地传入耳中,尽管外面风声呼啸,在他耳中听来,那细碎的呻吟却比风声更清晰百倍。

    与内心挣扎中,他不觉自己已经口干舌燥,此时才发觉,自己已经禁欲很久了,自从李大牛中毒之后。

    这真是折磨人的一晚啊!

    终于一夜的狂风停歇,黎明再次到来,几乎一夜未眠的萧洌云早早就起了床,出去收拾了。萧家老大也跟着走了出去。帐篷里再次剩下缩在毯子里的苏水音和仿若无事的萧寒玦。

    萧寒玦将毯子拉下来一些,对脸上犹带着残存的红晕的苏水音道:“他们都走了,现下就只剩下我们二人了,未来的道路也许更艰难,你要有准备,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跟着你,我哪里怕过什么呢?”苏水音道。

    “嗯,前面未知的危险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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