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伺机就要逃跑。

    “是吗?”江星礼淡淡一句反问,抬眸间那汉子已经冲上了房顶。

    他不急不缓,轻轻踏出一步,转瞬间人已经在数米之外。

    汉子回头见他没有追来,顿时舒了口气,谁知再转身一瞧,腿肚子便是一软,江星礼拢着手撩起眼皮看他。

    “说,你为何要害陈太傅一家!”神色瞬间阴沉,这一 句字字带了内力,犹如泰山压顶。

    汉子只觉得头顶千斤,他自诩武功高强,却不能撑过五息,艰难的后退两步,终是承受不住的单膝跪地,膝盖将地面的青石板都砸的四分五裂。

    他咬紧牙关,双手交叉挡在身前,大滴大滴的冷汗落下,壮硕的身子颤个不停,“英、英雄饶命!”

    “说!”江星礼冷眼看着,只道了一字。

    “英雄误会,杀害陈太傅一家的罪名实在太大,你岂能随口便安在在下身上?”那人满面诚恳,“在下实在不知是何处得罪了英雄,竟引得这样的冤枉。”

    “不见棺材不落泪!”江星礼眯眸,“那日陈家唯一的活口陈明玉可是说了你的特征,虽然他死了,但是知道这事的人不少,你还要狡辩?”

    这当然是小将军炸他的,以前军中抓奸细,这招最管用。

    果然那人一惊,神色动摇,“胡说八道,那日我不过一个喽啰,如何盯上我?”

    一时口快,说完他面色一白,恨不得咬了舌头,嘴里囫囵着,“这,我……”

    江星礼不与他多说,抬掌将人摄来,掐着他的脖子喂了颗陆潺潺留给他的药丸,“你尽可以逞能装相,只是这百肠钻心毒,就看你受不受得住!”

    那人终究受不住他的内力倾轧,白眼一翻晕了,江星礼提着人足尖一点,便飞快消失了踪影。

    ……

    萧翊安少年得意,成了年纪轻轻的武林盟主,凤锦蓉身为朋友,为了更好地发展武林销路,自然地以庆贺之名邀他去洪江酒楼吃酒,因而刚结束了会议,他转头便溜了出去。

    席上凤锦蓉拿出了现代对待客户的款,进退有度落落大方,叫他心里更爱,眼神看着全是晶亮。

    心情一好,人也跟着豪气起来,咕噜噜不自觉喝了两壶小酒,整个面颊都潮红起来。

    被凤锦蓉亲自用马车送回萧家堡,段随风使唤不动鬼王差,只能自己黑着脸拖着萧翊安走,等到远离了凤锦蓉的视线,他甩手便扔了萧翊安,“盟主自去吧,在下这就回去了。”

    心里又是气恼又是骄傲,气恼凤锦蓉被太多人盯上,京城还有三个王公贵胄,他原本只拿她当贤弟,后来发现感情变质,纠结犹豫多时,惊喜发现她原是女儿身,可同时,她又早有未婚夫了,这些日子他都下定决心,无论如何,只要她也爱他,他就算自降身份做侍君也无妨,谁知她又招惹这么多人。

    骄傲的自然也是这,自己的眼光果然没错,她是大家都争抢的宝。

    萧翊安扶着墙走了一段,迷迷糊糊来到没什么人的小径,他愣了愣,转了个圈四下瞅,“这是……哪儿啊?”

    拐角无声的露出人影,江星礼抿着唇面无表情的抬手,萧翊安背对着他好奇抬头,迎面而降一只张着口的大麻袋。

    紧跟着便是一阵劈头盖脸的胖揍,萧翊安刚想反抗,却发现对方武功高出他极多,内力十分深厚,压制的他翻身不能。

    那日萧翊安当众点名道姓的指责议论陆潺潺,在场那么多武功高强的好汉,哪个不是听的真真的,说他不是故意给陆潺潺没脸,谁信?

    自然,这事就传进了江星礼耳朵里,虽说陆潺潺自己已经怼回去了,但是他还是憋着气。

    他这个未婚夫是摆设吗?她说走就走也便罢了,受了委屈也不知与他说,还是他从旁人哪儿听来的。

    只是之前是萧翊安参赛时间,他不好动手,不然岂不是小人行径,如今却是没有顾虑了,他非得揍他一顿不可!

    于是等萧家人找到他之后,就发现他躺在鸡窝里,怀里抱着一只老母鸡睡的正香,头上还顶着个大包,一张俊颜鼻青脸肿的。

    他身下还卧碎了三鸡蛋,老母鸡气的咯咯直叫,不停地拿嘴啄他。

    萧静安头疼的揉揉额,偏头挥了挥手,下人们急忙上前将新任盟主从母鸡嘴里救下来,“送回房吧,给他弄碗醒酒汤。”

    叹了口气,他要上京了,本打算再跟弟弟说说话,交代一下事情,谁知他竟然偷溜出去与凤锦蓉喝酒,萧翊安长这么大,几乎没喝过酒,而且他本就酒量极差,不用说,定是在姑娘面前装大,喝多了被人钻了空子。

    总之,等萧翊安宿醉醒来,发觉不仅脑袋疼,他还屁股疼背疼全身疼,更重要的是,萧静安已经跟江星礼一道走了,连同凤锦蓉一行,众人坐的船,此时已经远在数百里之外。

    而他才发现,盟主这差事真不好当,大大小小的事情不少,还有魔教虎视眈眈,他根本没机会上京去找大哥跟心上人。

    这边的事情不表,只说江星礼一行,他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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