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陛下这把年纪了,还在相信爱情吧?哈哈哈哈!”

    她笑的前仰后合,“可笑的男人!你宫里那些女人,哪个不是曾经你的爱情?看看她们的下场,我真庆幸,若非男尊女贵,约么世界会是另一种样子吧。”

    “嗬,朕,朕待你不薄!”终究不甘心,他努力的脸都涨红了,指尖勾住她的大袖,恨恨道。

    “是么?您的好是指各种赏赐和留宿?陛下,您可真天真,我伺候好您,给您温柔小意,您给我那些我根本不稀罕的破烂东西,这不也是交易,可别说您爱我,您的儿子都比我大呢。”

    她站起身来,房顶上飘然落下一个男人,“我们走吧。”

    “陛下,我不叫莫眉,我真名曲柳眉。到了下面,若遇见阎王爷,记得申冤,便说是魔教教主曲柳眉,取了你的狗命!”

    两人转瞬而去,北帝直愣愣的躺在烧着地暖的地上,暗红的血侵入地毯,蔓延开一大块暗沉,他只觉得越来越冷,越来越想睡。

    *

    “姑娘,京里二姑娘来的加急报。”彩月面无表情的将手里的线报呈上。

    这位是那群暗卫里唯一的女子,据说家人都在洪灾中没了,后来被陆王救了,她身为女子,本可以不吃苦,不过为了报恩陆王,心甘情愿做了暗卫。

    李嬷嬷走了后,陆潺潺就将她提了上来。

    接过她手里的纸条,“今其最近如何?”

    “公子已经抵达了萧家堡,懂事了很多,萧家的人看了您的亲笔信,已经答应留下公子,不过将您分出去的生意给推了。”

    皇帝虽然死了,玉天香看样子也安分下来,但陆潺潺还是为防万一,将陆今其弄到了萧家堡去学武,干脆让他吃点苦头。当然,萧家早已不欠她,所以她给出了条件,便是将手头一部分生意让出去。

    “既然如此,也不要再明面上给了,私下里将生意多让他们几分便是。”

    “是,对了,据说萧老爷子有意收公子为徒,不过……”彩月面上难得迟疑。

    “不过?”

    “不过公子说此事他不能轻易决定,要听大姐姐的意见。”

    陆潺潺一顿,这大姐姐指的自然不是凤锦蓉,“倒是稀奇,他竟也将我看在眼里了。”

    “公子心中,早将您看做最亲的人了。”彩月急忙为他说好话,她对陆王有孺慕之情,自然希望他的儿子好。

    陆家出事后,陆今其多次遇险,都是陆潺潺暗中帮助,被她提醒后,他才惊觉,他的家并不想表面想的那么美好,重击之下,他反而对陆潺潺格外依赖。

    “若他无意,自己早便拒了,何必还问我?既然这样说了,想必他也是乐意的,磨磨他的性子正好,去回他吧。”

    彩月这才带了点笑下去了,陆潺潺回过神,打开了手上的纸条,瞳眸微缩,僵了片刻后,将纸条扔进了火盆。

    南国宣布威震将军江星礼、玉面将军江凤予战死,追封护国将军,立衣冠冢。

    看着燃烧的火苗,陆潺潺勾了个冷笑,对于南国来说,如今他们不仅夺回了石洲九地,还多占了北国两座城,明明是好事,可百姓的关注点却放在了江家身上,为了稳固民心,只能趁着两人都下落不明的时候宣布死亡,然后就可以大大的封赏了,这样不仅不损失什么,还挽回了民心。

    “我的眼光倒是不错,那位三皇子,不糊涂。”轻声自语着。

    据说他不仅没有故意封锁消息,反而还义正言辞的替先皇道歉,十分谦卑痛惜,踩着先皇立足了人设,现如今百姓口口相传,全是这位皇帝的好。

    也是,悠悠众口堵住了,却堵不了心,不如剑走偏锋,反正先皇都死了,活人才重要不是吗。

    不过……她转头看着外边难得晴空,江星礼,你到底在哪?

    代华背着双手,江星礼身着一件单衣,肌肉贲发,正立在庭中劈柴。

    他如今已经大好了,即便代华故意克扣了药,九转寒功运转下,他还是康复了。

    只有那张脸,倒真是半面恶鬼,结了疤后却留下了不少永久痕迹。

    “劈完柴记得去挑水。”代华语气有点冷,垂着头整理药材。

    江星礼顿了顿,将劈好的柴火整理好,抹了把汗却没动,“前辈,晚辈可否问前辈一个问题?”

    “…说。”

    “前辈刚救我的时候,对我的态度虽说不上热络,但也并非如今这样,是后来,晚辈到这第八天开始,前辈才突然转变,晚辈可以知道为什么吗?”江星礼被他这样冷着有一个多月了,心里总觉得奇怪。

    代华拨弄着药材,“无可奉告。”

    “那么另一个问题,前辈说这里没有出去的路,敢问前辈,您这些工具和衣裳是哪来的?莫告诉晚辈,您当初掉下来的时候还带着这些细碎。”江星礼神色一沉,语气也含了冷。

    代华停下动作,这才偏头看过来,“小子,老夫且问你,你那伤势,为何好的那么快?”

    江星礼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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