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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还拼命压抑冲到喉间的呻吟,可是如何压抑得住?没几下他就缴械投降,搂着夫君的脖子嗯嗯唧唧,撩人至极。

    后面热得受不了,一波又一波狂涌而来的快感逼得他喘不上气来,夏云清眼泪流了一枕,嘴里胡乱叫着燕成璧的名字,被顶弄得狠了连夫君驸马都喊了出来,仿佛真成了被他搂在怀里恣意怜爱的小娇妻。

    燕成璧没再碰他前面,而是钳住他的细腰埋头猛干,抽动百余下,随着一记狠怼,夏云清蓦地夹紧臀腿,分身喷溅出一片白浊。

    高潮之后他双眼失神,身体虚软脱力,只感觉埋在他体内的东西依然硬得让人心惊。

    “你……你怎么……”他结结巴巴,又羞又恼。

    同为男子,他都泄了阳,对方怎么还没一点鸣金收兵的迹象?

    燕成璧撑起身体,缓缓抽离,还没等他松一口气,就把他翻了过去,健臂捞住他的腰,从后面肉了进来。

    “不要了……”夏云清声音都带了哭腔,似是求他饶过这一遭,身体却罔顾主人的意志,恬不知耻地向后凑迎过去,迫不及待地吞下对方硬热的孽根。

    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他光裸的肩背上,伴着男人浊重的喘息,燕成璧咬住他的耳朵,轻声说:“清儿别怕,回门之日,夫君抱着你进宫就是。”

    那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荣华公主被驸马揉搓得连路都走不了?他的脸要往哪搁!

    这可怕的遐想不仅没让他熄了兴致,反而更加兴奋,夏云清抓住驸马的手臂一口咬下去,翘臀却抬得更高,扭着腰胯渴求更多。

    “真是个磨人的小狐狸精!”燕成璧笑了,索需更加凶猛。

    夏云清把脸埋进枕褥间,发出一声声娇软的喘息吟叫。

    狐狸精就狐狸精,早晚有榨干你的时候。

    ……

    “真的……不要了……”

    只怕没把燕成璧榨干,他就要英年早逝了!

    “求你……别再……”

    还是死在床上!

    “驸马……哥哥……燕舅舅……”

    求饶不仅没用,还让这家伙更加兴发如狂,夏云清不知道泄了几回,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后穴火辣辣地疼,进出间带出积在里面的白浊,弄得被褥一塌糊涂。

    红烛燃尽,春宵苦短,短不短放在一边,苦是真的苦啊……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

    二四、

    三日归宁,公主是让驸马抱进宫的。

    夏云清一副疏懒娇慵的模样,眼皮都睁不开,燕成璧叫了几次,探花夫人不仅把脑袋扎到被子里,还一脚踹到他身上。

    燕成璧知道这几天把人折腾狠了,也不叫丫环过来,像哄小孩儿一样把夏云清拖出来,亲自给他梳洗更衣。

    女子的发式他半点不会,就照他媳妇惯常那样梳髻簪冠,穿戴整齐定睛一看,真是朱颜玉貌,俊美无俦。

    一直抱上马车,夏云清在他怀里又补了一觉,到宫门前换轿的时候才彻底清醒过来。

    腰疼腿软,一身承欢过度的后遗症让他想把始作俑者乱拳捶死,拳头扬起来又舍不得落下,只好悻悻地瞪他一眼。

    强忍着不适正要下车,燕成璧却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步流星地穿过宫门。

    当着公主府的众多仆役,当着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还当着惠妃派来的一干太监宫女!

    那一群人掉出来了!

    夏云清羞得头都不敢抬,手臂揽住驸马的颈项,又乖又软,哪还有平日里不可一世的骄横劲儿?

    众人先是瞠目结舌,再看驸马年轻英武一表人才,纷纷路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公主对驸马想必满意得很,听说这几天探花郎一直住在公主府里,连宣召都省了。

    长瑞宫的人抬着软轿迎了过来,燕成璧停下脚步,悄声问:“是乘轿?还是我抱你过去?”

    夏云清脸埋在他肩窝里,一声不吭,只是双臂圈得更紧。

    反正脸已丢尽,他干脆豁出去了,怎么舒坦怎么来。

    燕成璧心领神会,朝抬轿的宫人摇摇头,一路招摇而过,把公主抱到太后宫前。

    公主归宁,要偕驸马先向太后请安,再去给帝后磕头,最后才能回母亲那里说些体己话。

    皇帝向来偏龙七公主,下了早朝就带着皇后候在太后身边,听到宫人通传公主与驸马到,抚着胡须笑眯了眼。

    驸马体贴备至,亦步亦趋地扶着夏云清,让皇帝更满意了,觉得真是给小七挑了个好郎君。

    他哪知道他的宝贝公主私底下让驸马欺负成什么样儿了!

    受了新人的礼,又各自发下赏赐,太后与皇后对公主们并不为难,笑着说了些夫妻恩爱早日开枝散叶的吉祥话,看时辰不早,皇帝大手一挥,放他们去见惠妃了。

    这回夏云清不让抱了。

    到他母亲那里,总是想要找回一点颜面的。

    何况皇后方才的话让他心里不舒服,什么早日晚日的,不管怎么日,他们都没法开枝散叶的。

    燕成璧把他扶到软轿上,又加了两层垫子在他腰后臀下,末了轻抚他的脸颊,笑道:“到娘娘那里可不能哭丧着脸让人担心,有什么不痛快的,回去找夫君撒气就是。”

    夏云清心里的郁气消散了些,脸颊泛红,心思都转到该怎么撒气上,恨恨地扔给他两个字:“贫嘴!”

    说是撒气,怕是终究会变成撒娇,再往后该发生点什么,彼此心知肚明。

    惠妃得了信,亲自到长瑞宫门口候着,旁边还站着他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混帐弟弟!

    夏云清远远地看见惠妃,急忙吩咐宫人落轿,他整整衣襟,也不要驸马搀扶,忍着一身酸痛下了轿。

    惠妃的初衷是将孩儿托付给燕成璧,若知道让人囫囵个吃了还没吐骨头,他怕她会受不了。

    所以夏云清强撑着往日里那副目中无人的模样,行至惠妃面前刚要屈膝,已被惠妃一把扶住,连驸马一同免了礼。

    他弟终于有点眼色,过来挽住他的胳膊,暗中使劲扶住他,在人前装出一副手足情深的样子,就是一张嘴笑得快裂到耳根了!

    怎么看都是幸灾乐祸,这小混账,真是白疼他了!

    夏云泽挨了一记白眼,笑容收敛了些,表情还是又暧昧又猥琐,扎眼得很。

    等一下若有机会,非让他舅舅管教他一顿方能解气。

    夏云泽完全没意识到他要挨揍,就觉得他哥这欲盖弥彰的小样儿特别好玩,明明一路大张旗鼓让他舅抱着走,惹得众人惊诧,现在才想到划清界限,太晚了吧!

    要不是他及时给传信的宫人敲了边鼓,惠妃能不知道她儿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赖在老公怀里不挪窝?

    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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