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努力的机会都不给我!”

    “擦擦。”婠婠把自己的手绢递给马佳·雅宁。

    “抱歉!”马佳·雅宁偏过头,用手绢擦了擦眼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你就什么话都说了。明明咱们是第一次见面,可是……”

    “这或许就是你我二人之间的缘分。”婠婠面含笑意,让人看不出一点异色,桌子下的手却不停的掐算,越算心越不平静,越掐越想骂娘。

    “我也觉得是这样。”马佳·雅宁垂眼看着手中的茶杯,“婠婠,你在他塔喇家生活的幸福吗?长辈是否慈爱?兄长是否疼爱?我并不是想打探什么,就是想知道同样是满族贵女,你在他塔喇府和我在马佳家有什么区别。”

    婠婠眼中的波光一动,微微一笑,“我在他塔喇家生活的很幸福!玛法、阿玛、额娘很慈爱,三位兄长堪称长兄表率!”

    闻言马佳·雅宁握着茶杯的手一抖,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是吗?”

    婠婠看着马佳·雅宁失态的模样沉默不语,不知道该说什么。对马佳·雅宁来说,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

    “你还真幸福!”马佳·雅宁望着婠婠,眼中的神色复杂难辨,有欣慰、有不甘、有自嘲、还有浓浓的失落,唯一没有的就是怨恨和敌意。

    “人与人的关系需要经营,父母兄弟和其他人没有什么差别,虽然有一层血缘关系在要比其他人来的亲近,可是如果不用心经营,常年累月下来那也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婠婠把玩着手上的茶杯,似提醒似总结,“血缘至亲是这样,夫妻间也是这样。”

    “如果想得到某样东西就先要付出,在付出的过程种手段必不可少。如果只是默默的付出,谁又看在眼里?”婠婠放下茶杯,沏了两杯茶,把一杯茶递到马佳·雅宁手上,轻抿一口茶才道:“总是默默的付出,不让人第一时间察觉自己的付出,想让别人自己去发现,可是并不是每个人的心都很细。就算以后发现你了的付出,可是天长日久下他们已经习惯了你的付出,你付出再多在他们看来也是理所当然!”

    “原来是这样吗?”马佳·雅宁盯着茶杯恍然,“原来他们不是看不见我的付出,而是他们已经习惯了我的付出,所以最后才视而不见!”

    “噗呲”马佳·雅宁放下茶杯,捂脸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看着马佳·雅宁不停抖动的肩膀,婠婠沉默了片刻,最终走到马佳·雅宁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婠婠不拍马佳·雅宁的肩膀还好,一拍马佳·雅宁的肩膀,马佳·雅宁转身投入婠婠的怀里嚎啕大哭。

    婠婠举起的手一僵,半响后终是把手放到马佳·雅宁的肩膀上。

    看着在自己怀里嚎啕大哭的马佳·雅宁,想到自己和马佳·雅宁的关系,婠婠眼中的神色复杂。原本以为还清了的债,到底是没完全还完。

    果然,因果不是那么好还的,而马佳·雅宁也是个可怜人。

    半响后,马佳·雅宁终于停止了哭泣,轻轻的推开了婠婠低声道歉,“对不起!”

    “过去的已经过去,如果放不下,以后又有什么未来可言?”婠婠取出备用手绢擦了擦马佳·雅宁滴落在自己身上的泪水,“女子不如男子,就是女子少了男子那份果决!如果真的拿的起,放的下,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让自己落到悲惨的境地!”

    “你说的对!”马佳·雅宁吸了吸鼻子,“过去的已经过去,我已有新的人生,又何必纠缠过去?”

    婠婠微微一笑,“这样才对!”

    “你果然比我出色!也难怪他们如此对你。”马佳·雅宁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婠婠,心中释然,心底最后的那一丝不甘消散。

    婠婠不仅容貌赛过自己,就是心性、手段也比自己强,这样的人无论到哪里都会比自己过的好。

    “今天真的很对不住!你我无交无情,我下帖子请你来喝茶,结果对你胡言乱语一通,最后更是在你怀里嚎啕大哭弄脏你的衣服!”马佳·雅宁脸色通红的看着婠婠,“按道理来说,我应该对你没有好感才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可亲。这次见你,更是放下心中所有的防备,对你吐露心底最深的隐秘。”

    婠婠眉眼含笑,偏头想了想道:“或许你我前世有缘?”

    “婠婠……”马佳·雅宁对婠婠的说话很赞同,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婠婠,低声问:“婠婠,我真的很喜欢你,一见你心中就觉得欢喜!我们能不能……能不能结为异性姐妹?”

    婠婠闻言,心中讶然,面上难免带了几分。

    “你是不是觉得太突然?”马佳·雅宁看着婠婠,“我没有姐妹,也没有交好的手帕交,一直想要有个可以无话不谈的朋友或是姐妹,可是多年来一直没有如愿。”

    “你我无姐妹之缘。”婠婠看着马佳·雅宁摇了摇头。

    “婠婠……”马佳·雅宁眼中闪过黯然。

    看着马佳·雅宁黯然的神色,婠婠拉着马佳·雅宁坐下,“原本两个毫无关系的女子,不是只有手帕交和异性姐妹才能做到无话不谈。你我虽然无法做手帕交也无姐妹之缘,却有其他的缘分,那份缘分比姐妹之情牢固!”

    “婠婠!”马佳·雅宁愕然,不解的看向婠婠。

    “以后你就知道了。”婠婠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我送你下去!”马佳·雅宁不舍看着婠婠眼露不舍,可也知道时辰是不早了,他塔喇府离茶楼有一段距离,婠婠再不回去会赶不上午膳。

    “我自己下去。这茶楼是马佳家的,茶楼里应该有梳洗的地方,你去梳洗打理一下,要不然等下掌柜看到你这样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婠婠拦住想跟着自己下楼的马佳·雅宁。

    “好!”马佳·雅宁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脸上还有未干的眼泪,只能让婠婠自己下去。

    “如果想找人聊天,就下帖子给我。”婠婠拍了拍马佳·雅宁的肩膀转身下楼。

    下了楼,婠婠发现书琴和水墨早已等在楼梯口,“回家!”

    走出茶楼,此时太阳已到正中,婠婠转身抬头望向三楼的包间,发现刚才包间的窗户已经关闭。

    马车行驶在官道上,婠婠按了按眉心,想起刚才在茶楼掐算的结果,婠婠就想朝天怒吼。

    婠婠心中的郁闷无处发泄,暗恨天道坑人,朝天竖了个中指,结果“轰隆”一声,晴空打雷。

    马车外面的行人抬头看向烈日炎炎的天空,“怎么回事?又不是下雨天,怎么无缘无故打雷?”

    “这天老爷还真是怪,那么大的太阳打什么雷?难道是有什么人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不成?”水墨被雷声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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