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除了他再没其他人。”

    丁豆编起谎话来,眼都不待眨,这招可是跟着顾雅浓学的。

    “所以我此番来是想把玉佩还给李公子,请他不要再一错再错,他还有大把的好时光,不要因为卑贱的我而让李家和自己被他人烙下话柄,万世蒙羞。”

    她耷拉头,将玉佩塞入早已虚脱的李夫人手里,“既然夫人在此,我恳请夫人将这枚玉佩转交给李公子,多谢他的好意,如此厚爱小丁真的承受不起。如有来世,我定当相报。”

    不等那二人做反应,丁豆带着一脸决绝飞跑出李府。

    一直小跑到客栈大门,这才敢大大松口气,这种情况还能跟来,算你们能耐。她背上已经汗湿一大片,好在够机灵,懂得声东击西。

    只想赶紧将最新重要消息告知顾雅浓,她定了定神这才往里走。

    作者有话要说:

    咋都木有人~~

    ------

    第33章 初露眉目

    推开房门见另外两人在屋内,丁豆打了鸡血似地,冲进去气都来不及喘,急忙扯着嗓子道:“我有新发现,李夫人和忠叔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顾雅浓站在窗前沉思,承先在桌前喝茶。

    见两人并未异常举动,丁豆纳闷,难道这个消息不够劲爆。

    “我们也有发现……”见她气喘吁吁,承先给她倒杯茶,“吴贵的尸体已经找到了。”

    茶水喷涌而出,擦都来不及,她腾地站起身,“吴贵死了!”

    “正是。”承先点头,“我和大人去了一趟衙门,试着查找近一月以来的不明失踪人口。终于,五日前曾有人在河桥下一角发现一具尸体,经仵作鉴定,死者为中年男子。由于受水流冲泡,尸体已经发白发涨,估计死亡时间将近半月前,此人死前曾遭人在面部用乱刀毁容,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有相貌……”

    丁豆煞白脸听着直干呕,缓口气问道:“那你们怎么知道他就是吴贵?”

    承先丢出稍安勿躁的眼神,又接着道:“虽然尸体面部已经遭严重毁容,但尸体腰间有一处纹身完好无缺,估计是事发时凶手一时并未注意。那处纹身是四牙青面虎的纹样,照暗部的消息此纹样是大铭皇都飞虎帮的标志图腾。纹样按身份等级来分,帮主为六齿虎头、副帮主是四齿虎头以此类推,吴贵曾任飞虎帮二当家,身上的图腾无异是四尺虎头纹样。所有证据与尸体情况吻合,所以可以肯定这具尸体真实身份就是吴贵。”

    分析案件,少年条理清晰,面容冷静。

    “吴贵被人用锋利的匕首隔断咽喉,导致失血过多死亡,死后被人用乱刀毁容,为的是不让别人发现尸体的真实身份。案发现场并没有找到那把匕首,但是在尸体不远处的泥寻到一颗极小的绿松石碎片,相信应该是搏斗过战争中凶犯匕首或是鞘壳上脱落的装饰物。”

    不善于思考正事的丁豆好半晌才消化完调查结果,“下手这么狠,难道吴贵杀了人家爹娘连带祖宗十八代?”

    顾雅浓转过身,深幽双目带着妖冶,“杀害吴贵的凶手极有可能就是赵谦李仁一案的共犯。”

    承先赞成点头,“只要找到杀害吴贵的那把匕首,所有案子一并就能解开。”

    丁豆一拍脑门,“天底下匕首何其多,去哪里找那把凶器。”

    她又匆匆把在李府听见的内容转述给二人。

    承先说道:“照你怎么说,李夫人和忠叔并不知道吴贵已经被人灭口的事情,也就说明他俩不是案件背后的共犯。”

    丁豆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非也。”顾雅浓手执黑子把玩,语气清淡,“小丁听见的这番对话并不完整,只能说明杀害吴贵的凶手很可能背后另有其人,但并不能代表他二人和主使共犯无关。”

    丁豆疑惑道:“但是大人方才明明说杀害吴贵的凶手很有可能就是最后一个贪污案的幕后黑手,怎的又反悔了?”

    “你也说了是‘极有可能’,毕竟这个案子复杂,疑点又太多,各种结论都只是未证实前的猜想。”

    二人转念一想也有道理。

    丁豆眉梢一挑,“那李夫人口中说的那个‘他’又是谁?”

    “自然是知道她和管家忠叔秘密之人,也是以此指使他二人做某些不情愿做的事之人。”顾雅浓又捻起一颗白子赏玩。

    丁豆心里嘟囔,不说也知道。

    “承先。”顾雅浓忽然弯起一抹诡异的笑,“替本官再次请李公子来做客,相信我们很快就会回皇都。”

    丁豆原本不想见李胜,把人娘亲气得半死,又污蔑人家有断袖情结,总的来说是自己不厚道愧对人家在先,但是又不知怎么和他解释,无奈硬着头皮朝顾雅浓身后躲。

    不经意与李胜眼神交会,他只是礼貌颔首并无其他异样,难道李夫人没告诉他。

    说明来意,顾雅浓将吴贵尸体被找到的之事告诉他,尽管李胜在尽量克制自己不安情绪,可好几次却忍不住低声咒骂出声。惊得丁豆不是躲在顾雅浓身后,就是垂目往承先那处挪。

    顾雅浓的要求不多,只请李胜将那日探监时和李仁的对话一句不漏又重复一遍。

    之后没再过多停留,李胜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出门前扫了一眼硬着头皮送客的丁豆,低声说了一句,“你的心意我明白了。”

    熏香夹杂些窗外清淡的土腥,丁豆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直叫唤,“烦死了!烦死了!这么多线索,怎么都整理不完!”

    顾雅浓却并不着急,他缓缓开口,“你们可否注意到一点,李胜提到他偷潜至大理寺探监时,说李仁亲口告诉他自己乃是被奸人所害。但是关于那个人的身份李仁一开始似乎并非想吐露,而是李胜在质疑下多番恳求,李仁才将吴贵供出来。”

    斜飞入鬓的长眉扬起好看的弧度,“为何李仁既然主动告诉李胜自己是被害,但又不愿说出那人的名字?”

    “估计李胜一时着急,话语没有理好顺序也说不定。”

    “在你看来李胜是何种人?”

    丁豆坐直身子,撑着下巴仔细回想,“大户人家出生、有私人授课师傅、文化底蕴丰厚、为人斯文含蓄……”

    顾雅浓点头,“这人岂会同乡间粗莽野夫一般说话没有条理。”

    承先接口道:“唯一能说明的是,李仁迟迟不愿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也许是有什么特殊原因。”他目光灼灼,“比如……李仁知道什么秘密,但有人拿他亲人性命要挟他不许说出幕后黑手。”

    丁豆兴奋睁大眼,黑溜溜眼珠直打转,似模似样假设案情,“如今吴贵已经死无对证,那个真正的幕后黑手并非是吴贵。很可能幕后黑手知晓李胜肯定会去找李仁,故意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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