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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神营那边出了点状况,本王要连夜赶去,临走前顺道过来看你。”陇西王双手架着她的肩,冷脸看她:“你刚才这是怎么回事?”

    花锦莫名其妙,抬手拨开黏在脸上的青丝,愣怔怔地望着他:“王爷您在说什么?妾身不明白,刚妾身一直在沐浴,刚一会就让您给拽上来。”

    小妇人生得明媚娇艳,因为之前喝了果子酒,又在水里泡过,面颊泛着浅浅的酣红,又粉又嫩。

    虎背熊腰长着身腱子肉的男人喉结滚动了数下,本打算看过她便走,终究没能忍住,咬着她的唇在嘴里咂摸,大掌四处在她身上揉搓。

    花锦嘴里有股子清甜的酒香,陇西王在宴上也饮了不少,直啄得她唇水渍渍才松开她道:“席上偷喝了什么,怎跟我那味道不一样。”

    花锦空着肚子饮酒头有些晕,身子更是软绵,只想好好躺着睡一觉,她浑身还湿的,就这样往他身上靠:“王爷,妾身想去床上呆着。”

    高堰闻言,周身肌肉一紧,低声咒骂了句,又向外高喊杨素:“半个时辰后叫本王。”

    花锦身上的水还没有擦干,就让高堰给抛上床,他胡乱用锦被裹着花锦揉了揉,又把略干了些的女人给捞出来。

    还不等她躺好,高堰已经迫不及待扑过来,分开她的腿,驴一样的行货翘在他胯间,他将花锦身子一拖,脚架在自己肩头,小妇人成半倒挂的姿势躺在他下。

    花锦穴内还没怎么湿,高堰对准肉缝,连点前戏都没做,就冲进她身体里。

    娇嫩的穴肉被迫瞬间张开,以腾出更多的地方来容纳包裹他,花锦直抽着疼,泪珠子差点儿要从眸眶里蹦出,幸而及时憋忍住。

    那么大的东西,蛇身一样,平时光看着就够骇人,更别说给吞下,可陇西王时不时来强迫她吃上一夜不说,这次倒好,干脆直接捣进旱地里。

    “你忍忍,等我回来补偿你,嗯?”她紧成这样,高堰如何感觉不到,然而他箭在弦上,只能喘着粗气沉声抚慰她。

    肉棍子被她绞住动弹不得,她身体里干涩,他抽插得也不顺利。

    高堰急躁地伸手去揉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地方,阳具已肆意在她小穴里进出,他胳膊横在她脚腕上,牢牢扣住,腰腹狂乱地往里面捅。

    “王爷……唔……轻点儿,您轻点儿,妾身受不住了……”

    花锦呈大字型挂在他身上,粉嫩的肉瓣被捣开个大口子,毫无保留地落入男人眼底,赤黑色硕物从里面探出头,浓密的耻毛几乎要将肉芽全部遮住。

    高堰动作丝毫未停,对她的求饶声充耳不闻:“哪里就受不住了,这儿怕再大些都能吃下去,况还不是你勾着本王的,杨素和你院子外面几个侍卫还不知道心里怎么想本王。”

    五神营出了那么大的纰漏,几个小将不知道从哪儿捉了三四个鞑靼女人回来,其他倒还好说,按军规处置了便是,就怕这鞑靼女人的来历有问题。

    毕竟说是如今与鞑靼谈和,互通边境,但终究非我族类。

    谁能想到陇西王急匆匆出门,临了却被绊在女人的肚皮上。

    “王爷……唔……”花锦晕晕乎乎,脸上路出痛楚的神色,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她臀部半离开床榻,全靠自己腰处撑着,才刚让他入了片刻,就感觉自己腰都要让这人给肉断了。

    她身子本就与陇西王不相称,他这尺寸别说她们这些女人,怕那些高大的陇西女子,甚至是鞑靼女子都容纳不下。

    平时指尖大小的口子,被迫撑至十数倍,阳具长得天赋异禀,硕大的龟头不知道捅到哪里去,总归不是该正常容纳他的地方。

    陇西王那根凶器疯狂地往里面捣,还故意在戳到最深处,巨根完全埋入时狠狠撞击女人一下。

    “啊……”她似凄厉似呻吟地尖叫。

    小腹自下而下都让人给塞满了,甚至能摸出根棍子的形状,硬邦邦像原本就该是她身体里的一块骨头。

    半年前刚被陇西王肉进来那会儿,花锦以为自己被撕裂了,那么粗的硬物捅进来,把她给疼得打滚,心说忍过这回今后定要好些。

    谁知道那次才是最轻松的,高堰毕竟就弄了她半柱香的时辰都不要,哪像这会儿,分明有要紧军情,他还跟杨素说要折腾半个时辰。

    陇西王今日急着发泄出来,动作比往常更粗暴,强而有力的手禁锢住她,坚硬的粗物往穴洞入,内里媚肉被卷带出,下一瞬又被插进去。

    小穴那块早被捣得没知觉,再弄下去,肚皮都要让他给贯穿了。

    “王爷……妾身……您疼疼妾身……您疼疼妾身……”她反复娇吟着这话,慌乱地去摸他掐在自己腰间的右掌,两手分别拽着他的手背和拇指来摸自己。

    小妇人睫毛微颤,眸子似蒙了层水雾般望向他,强硬插在穴肉里的阴茎弹跳几下,动作缓了几分。

    陇西王古铜色的肌肤上不断渗出汗珠,他炙热的掌顺着她的意愿摸她的肚子,去摸她翘挺的乳尖儿,以及她乱糟遭之前没干透,这会儿又被汗浸湿的鬓角。

    “本王如何还不疼你,你乖乖呆在这儿,本王把你想要的都送给你……”高堰揉搓着她耳间软肉哑声道。

    男人眸色深邃,话有深意,并不如她想象的那般。

    花锦闻言却撅起嘴委屈道:“妾身想要这个,可您怎么还不给妾身,妾身想吃。”

    她手钻到高堰大腿下面,摸着他棍子根处沉甸甸的囊袋,棍身早埋在她身子里,半点都没路在外面。

    “个吸人精气的妖精,本王迟早死在你身上不可。”

    高堰突然俯下身,把花锦腿折在胸前,掌托着她的臀就将她整个抱起,叠成娇小的一团,直往自己狰狞的巨物上套。

    高堰动作快而猛,跟野兽一般,头搁在花锦颈肩,她周身都是他的味道,汗味、酒味还有他身上的男性麝香味。

    原先干涸的甬道愣是被他给捅出水,汁水涟涟,穴肉里又滑又热,内壁似展开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他的硕物。

    那股子疼痛渐渐变了质,夹杂着酥麻蔓延至全身每一处,她勾住男人脖颈,难耐哼着。

    陇西王衣物没完全褪去,倒是怀里这软软的女人,身上一点遮蔽都没有,赤身裸体被他裹在怀里,乳儿贴着他,穴肉绞着他,连她每根头发丝都是他的。

    高大粗犷的男人忍不住满足地喟叹了口气,这小娘子尚未及笄之时,就有多少儿郎愿为其马下鞍,连他也曾发誓甘心匍匐于她脚下。

    高堰攥紧了怀里这具叫人血液沸腾的肉身,精壮的腰腹以不容退却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往上顶。

    “唔……王爷……”花锦娇喊呻吟,浑身哆嗦着在他腿上泄了身,花穴里流出的蜜液尽数浇灌在高堰堵在她体内的阳具上。

    高堰盯着她潮红的面颊低声笑:“这么不中用,现在是不是没那么疼了?”

    “唔……”她宴席上除了酒其余的东西几乎没怎么吃,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小腹撑撑的,竟有饱腹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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