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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十夜灯

喊老爷zuo作甚,shi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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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还有什么公主殿下,这些子话她过耳便忘记了。

    高堰脸色微沉,却并不勉强她。

    男人刚才胡乱弄了番,还没泄身子,胯下硬得难受,勉强重新将她揽回怀里,掖了掖被角:“睡吧,我不折腾。”

    骆驼车在沙漠里走了几日,她总有办法,能哄得人不经意就忘了两人间起的龃龉。

    花锦掀了自己身侧的帘布往外看去。

    花锦十五岁前从未离开过京城,后被迫逃离,自京中前往陇西,一路见了许多,完全不似大宅中的妇人,不过这漫无边际的枯草地她还是头回见到。

    这里似毫无人烟,看着比陇西还荒凉,不过据她所知,鞑靼族却是燕朝数年大患,父皇当日曾说过,幸而这陇西有高堰守着。

    高堰凝视她良久,不动声色地将她的好奇纳入眼底,待花锦打起帘几乎半个身子都探出去时,他笑着替她掀帘。

    “鞑靼地广人稀,远处那白色看见没,是他们的毡包,鞑靼人善游牧,如今是他们的休牧季,等有机会天暖和时我带你来,到时这些枯草都变绿。”

    花锦有些疑惑:“老爷,他们这地方没有城镇么?”

    “他们有都城,和林城距这还有一天的路程,明天傍晚时分该就能到了,帖木儿的金帐便在城中,吉日格勒也在那儿,帖木儿早让他给软禁起来。”高堰道。

    “您如何得知?”

    这话问出来连花锦自己都觉得可笑,陇西王甘冒风险,亲自来到鞑靼人的地盘,又怎么连这个都不清楚。

    没想到高堰却事无巨细告诉她:“吉日格勒有位受龙的小妾,她身边丫鬟是我们的人,不过她身份低微并不知道帖木儿究竟被藏在哪处。”

    “依着吉日格勒为何不早将帖木儿除去?”花锦问道。

    “帖木儿的大汗金印并不在他手中,鞑靼习俗与我燕朝不同。”

    车队远远经过鞑靼人的毡包,高堰单手搂着花锦道:“你看她们头上那帽子,等入了和林城,老爷也买一顶给你戴戴可好?”

    花锦这会儿看什么都觉得稀奇:“好啊,这鞑靼女儿果然如盛名中的一般,能歌善舞,那骑马的架势半点都不输男儿。”

    花锦自己也会骑,不过却不精,父皇不指望着她上阵杀敌,学骑马要禁得住摔,哪个脑袋不要了敢叫殿下摔得鼻青脸肿,她的马都是再温顺不过。

    这草原广阔,虽然只见枯黄,风在脸上肆虐,犹如刀刮般冷,然而花锦瞧着远处快马扬鞭的鞑靼儿女,心头蓦地一动,又装作若无其事地扭头看向别处。

    -

    和林城建在草原水源最盛的地方,这处比不上燕朝国都繁华,就连偏远的甘州城都比不上,不过此处聚集了不少往来客商,城中客栈倒是随处可见。

    鞑靼无论男女身材都高大强壮,高堰带着花锦换了身鞑靼人的衣物,他穿着这样身走在城中,反不觉得那么突兀。

    倒是花锦,因为个子的缘故又生得这样样貌,比鞑靼女儿白嫩许多,招了不少目光过来。

    高堰黑着脸,直到两人进了客栈方好些。

    花锦听不懂鞑靼语言,她在和林城中呆了几日,高堰每天早出晚归,小妇人无处说话,她身边,两个婢女没有跟来,这客栈里头,除了自己的房间,连楼她都未曾下去过。

    还不如在王府里的日子,好歹她那屋子也大些,她还常在院子里头晃荡。

    花锦并不是多闹腾的性子,但这处连打发时间的话本子都没有,高堰并没有禁她的足,花锦将发编成辫子,换了身鞑靼服饰下楼去,高堰留着守护她的侍卫迟疑了瞬,忙又跟上前去。

    高堰没诓她,这鞑靼果真跟燕人的习俗不同,花锦见那街上挽手并肩走着的男女,初始还讶异了片刻,不过见多了却也习以为常。

    高堰昨儿说:“鞑靼人没什么夫妻守礼之类的思想,男女大防不重,两人若看对眼了裹着毛毯,骑着骏马就在草地里滚遭做成个一夜夫妻。”

    花锦是个混不吝的,还扒着高堰问:“那如此说,有了孩儿又算谁的,跟着母亲么?”

    高堰瞥了她眼,还未搭话,又听得怀里小妇人道:“怎就喜欢在草地上,那草岂不是会扎得穴儿疼,若是不巧有虫蛇又该如何是好?还有那草原上风大呢……”

    要是个寻常的妇人,哪会像她这般,陇西王让她问得无话可说,最后只得把她往床上带。

    花锦没问高堰的正事,连何时返回陇西都未提及,不过端看他昨晚的神色,事儿八成有了眉目。

    花锦未走远,只在住的客栈附近逛了逛,侍卫远远地在后头跟着。

    她无法与当地人沟通,失了兴致准备回去客栈,也不知是不是时运不济,身后忽猛地传来句呵斥。

    花锦愣怔在原地,抬头却见着彪悍的高头大马上坐着个鞑靼姑娘,对方穿着蓝绿色袍衣,白色滚边坎肩,面色愠怒嘴里似说些什么。

    花锦意识到对方嫌她阻道,她往边侧退了步。

    那姑娘却突然挥着手中长鞭朝她甩去,身后侍卫见状忙上前,然而已经来不及,花锦伸手去挡,那鞭子用来驯服烈马浸过盐水,原本白嫩的手背瞬间见了血印。

    侍卫待要发作,让花锦拦了拦。

    “莫要误了王爷的事。”花锦摇头,低声道。

    侍卫好歹是知道分寸的,知道这鞑靼的地盘事闹大了于他们无益,而那边鞑靼女子早骑着马离开。

    -

    高堰在城中奔波数日,夜里头他回来得晚,花锦早睡下。

    屋子里烛火未灭,男人瞥了眼熟睡的小妇人,这般如宝似玉般的明珠子,要不是她恰逢变故,怎会叫他留在身边。

    高堰匆匆将身子擦了擦就往小妇人身侧靠,他借着昏暗的烛火凝睇着她颊间红晕,勾住她一丝垂发把玩好会儿。

    面前这娇滴滴的小妇人安然睡着,丝毫不知道身后彪悍魁伟的男人,一双剑眉虎眼此刻竟柔和得不像话。

    高堰从后揽住她,因不想扰了花锦,他力道极轻,没想到刚碰到她,小妇人就蹙着眉,脸皱成团,下意识喊了声:“疼。”

    花锦睁开眼,高堰察觉到掌下不自然的触感,陡然半掀开锦被,她穿得少忽失了屏障,贴触着寒意阵阵的空气,花锦哆嗦着打了个冷战。

    不过这并未持续多久,高堰举着她一侧胳膊,又把她裹得严严实实:“谁弄的?”

    男人沉下脸,花锦手背开了花,那么深的一道印子再往下几分都可见骨,周边黑紫深浅不一的淤痕占了大半地方,虽然已经上了药,看着依旧很是骇人。

    高堰当下的眼神几乎能杀人,花锦欲胡乱糊弄过去,转而又想他那侍卫也知道只怕瞒不过,遂开口道:“今儿个去街上逛时让人让鞭子抽的,许是嫌我让路慢了些。”

    “张伏人呢?!”

    花锦一愣,怕他迁怒忙道:“我让他别惹事的,也是担心搅了您的计划。”

    高堰如何能不迁怒,他憋了一肚子的气下床去找自己随身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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