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白白的形同虚设,她必须拼尽全力的争夺家产。

    “看你的意思,是不准备按照我的话做了。”周雅清冷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去文家堵人,总是有个地方能让我说理。”

    叶蓝茵微微蹙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立刻说:“您去找文家,又能怎么样呢?文家一家都是读书人,可给不了您权势地位。”

    周雅清又是一愣,被说的是哑口无言。

    她这趟自以为是的“兴师问罪”,完全是被叶蓝茵的三言两语给牵着鼻子走。

    而叶蓝茵见周雅清迟疑了,就知道自己猜的大概方向是对的——新闻这事有蹊跷,且和周雅清脱不了干系。

    她站起身,把刚才秘书送进来的咖啡一一拿起,然后不紧不慢的倒进了垃圾桶里。

    一边倒,一边说:“咖啡是用来招待朋友和客人的。姑姑是亲人,不该喝咖啡才对。我也奉劝姑姑一句,如果想喝咖啡,就到愿意招待您的地方去。这里,是我丈夫的天下,与您没有半分关系。”

    周雅清气的浑身发抖,扬起手就要过去打叶蓝茵。

    叶蓝茵眼疾手快的钳制住周雅清的手腕,笑道:“姑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些事,我不戳破,是给您留着脸面。打过我女儿主意的人,我们夫妻一律不会放过!”

    说罢,叶蓝茵松开手,害的周雅清踉跄了几步。

    周雅清听完刚才的话,心脏砰砰直跳,她是又害怕又愤怒,张着嘴半天,却又不该说什么。

    叶蓝茵在这时唤了秘书进来,吩咐:“请帮我送尚夫人出去。”

    “是,叶总。”

    于是,周雅清在秘书半推半请的状态下,愤愤而去。

    而等周雅清出了公关部的门,叶蓝茵就立刻把赵晓茹叫了进来,并对她说:“晓茹,你找几个得力可靠的人,帮我24小时盯着周雅清。”

    “盯着尚夫人?”赵晓茹有些许疑惑,“她可是您和周总的姑姑。”

    叶蓝茵冷笑,心想姑姑算是什么?

    在周家,就连亲祖父否会下毒手,更何况是区区一个姑姑。

    再者说了,文桦的这件事来的太凑巧了。怎么就在周夫人昏迷不醒之后,文家就出了这样的一件事?

    叶蓝茵不得不多想,更不得不妨、不得不查,她说:“晓茹,现在就去安排。等你安排之后就来找我,我们得出去一趟。”

    赵晓茹见事态如此紧急,也不好再问什么,点头出了办公室去做事。

    叶蓝茵在赵晓茹出去之后,又赶紧给周亦行打了电话,把刚才的事情向他交代一遍,让他做到心中有数。

    ……

    临近中午,叶蓝茵和赵晓茹来到了文桦位于城南的别墅。

    对于这个地方,叶蓝茵是有不少记忆的。

    文桦为了避免她的幽闭恐惧症发作,在卧室布置了玻璃房顶,让整个房间变得不再压抑,可以令她好好的养病。

    而对于文桦的情,叶蓝茵也懂。

    只是他们之间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叶蓝茵只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样的话,起码他们还能维持着亲戚的关系,甚至是朋友的关系。

    可抛去种种外在因素不说,文桦对她是真的很好,掏心掏肺的好。

    “叶总,就是这里吧?”赵晓茹问道。

    叶蓝茵回过神,“嗯”了一声,然后拉开车门向着别墅走去。

    过来开门的是凯文。

    凯文见到叶蓝茵忽然出现,惊讶也不惊讶。

    他微微皱着眉头,犹豫着说:“周太太,阿桦他现在可能不太想见人。你不如等他冷静冷静的,再过来看他。”

    叶蓝茵想了想,说:“凯文,那你方便和我聊聊吗?我得知道文桦到底出了什么事,我才能帮他。”

    凯文其实是不想再让文桦沾染上叶蓝茵。

    可是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区区一个经纪人也是没了主意,若是能借上周亦行的东风,恐怕还能让事情出现一线生机。

    “就在花园里聊,你看可以吗?”凯文问。

    叶蓝茵点点头,和凯文去了别墅西侧的小花园。

    事情是这样的。

    凯文昨天根据文桦发来的定位,火速往艺术文化创意区赶。

    可无奈那片区域远离帝都的市区,即便凯文把车速提到了120迈,也得是花费一番功夫才能赶到的。

    等到了艺术文化创意区的187号,凯文一推开酒吧的门,就察觉到不对劲儿了。

    虽说还没到晚上,酒吧不营业很正常,可这里没有锁门,还没有半个人影,不是太奇怪了吗?

    凯文喊了声“文桦”,没有人回应。

    凯文不敢掉以轻心,随手拿起桌上的烟灰缸,一点点的往里走去,小心翼翼的去搜寻文桦的身影。

    等凯文发现吧台后的那个小屋后,他也看到了那门上的锁是解开的。

    犹豫片刻,凯文取下了锁头,然后推开了门。

    里面的情景真是吓得凯文直接跪在了地上,这一点,毫不夸张。

    文桦和尚媛都是一丝不挂且大敞四开的昏倒在地上,那屋子里也弥漫着一股令人难以启齿的腥味和迷乱的气息。

    这里面的人刚刚做过什么,不言而喻……

    听完凯文的这番话之后,叶蓝茵不住的摇头。

    她不能相信,也不会相信,她说:“文桦是什么人,我们都很清楚。他怎么会对自己视为妹妹的人下手呢?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可如果阿桦被人下了药呢?”凯文苦笑道,“很多时候,人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而且,阿桦醒了之后,头痛欲裂,对于之前的事情完全都不记得了。这分明就是药物的副作用啊!”

    这话令叶蓝茵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

    如果这一切都是一个精心设计好的圈套,那么事已至此,文桦是必须要往火坑里跳了。

    这可该如何是好?

    凯文又说:“早上的新闻,我也看了,对阿桦极为不利。我也明白这事只是个开始,会越闹越大,十分棘手。可是,周总本事大,我希望你看在阿桦以前也是真心帮过你的份儿上,去让周先生出手帮帮阿桦!这件事,不仅仅事关阿桦的名誉问题,就连阿桦辛苦那么多年的事业也拴在了上面。我不能……我不能看着阿桦就这么被人给毁了啊!”

    叶蓝茵垂着头,心里何尝不再为文桦叫苦叫冤?

    这件事,她肯定是要帮的,周亦行也必须帮,只是该怎么帮!

    不管文桦是不是被人下了药,他要是真的和尚媛发生了关系,单是这一个事实,周雅清那边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要文桦给出了交代才是。

    沉默了好一会儿,叶蓝茵依旧是不死心,她情急之下抓着凯文的手臂,又问:“凯文,你能百分百确定文桦真的和尚媛发生关系了吗?你看到的场景,万一是有心人让你看到呢?你看那些照片,不就是证明有人在故意算计嘛!”

    凯文拧着眉头,有些话当着叶蓝茵这个女性的面真的说不出口。

    那尚媛的身下和身上都是液体,文桦那个部位也有,这做与没做不是一目了然?

    叶蓝茵见凯文不说话,转身就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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