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周雅清做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坐在沙发上直叹气。

    尚媛瞅了瞅文厉和叶蓝茵,然后又看了看周亦行,垂着眼皮,小声说:“一直以来,我都是喜欢桦哥哥的,桦哥哥对我也很好。既然事情都发生了,如果桦哥哥娶了我,那我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样,我心里也好过些,桦哥哥那里也不用担心什么名声问题。”

    文厉听完这话,是如遭雷劈啊!

    他刚才还和周亦行和叶蓝茵提了“结婚”这个办法,可这是下下策,是他做不愿意的。没想到,这尚家就是想要这个结果。

    “你们都听到了?”周雅清问,“媛媛能原谅文桦,甚至是委屈自己嫁给文桦,你们就该知足。趁早把媛媛八抬大轿娶回去,以后好好对待。你们对媛媛好了,我这口气也就慢慢消了。”

    叶蓝茵瞄了瞄文厉已经黑了的脸色,偷偷的拽拽周亦行的袖子,示意他赶紧想办法。

    周亦行这又看向尚媛,问她:“你和文桦做了这事,身上出了这么一身伤,你不怕文桦内在有暴力因子?”

    这话一出,在场人全愣住了。

    文厉没走脑子,张口道:“亦行,你这是什么话?阿桦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

    周亦行也不怕拆台,指着尚媛身上的伤,说:“舅舅,这伤够得上中度伤害罪了。要是真的让文桦和尚媛因为这件事结婚了,将来要是又发什么事,这个责任谁担?”

    文厉眨眨眼,不言语了。

    而叶蓝茵琢磨着周亦行刚才的话,顿时理解到了他的用意。

    于是,她说:“姑姑,亦行这话您可别不当回事啊。咱们都是女人,更是过来人,最该明白和谐的夫妻生活有多重要。如果文桦真的有暴力倾向,那媛媛的这辈子就毁了!”

    周雅清脸色变了变,觉得这话头有些不对劲儿。

    她还没能寻思好该怎么接招,周亦行就又对尚媛说:“你初经人事就被如此粗暴的对待,竟然是对伤害你的人毫不害怕,还想着要嫁给他。难道说,你有受虐倾向?”

    尚媛瞪大了眼睛,立刻道:“没有没有!我怎么会有受虐倾向!只是当时……当时……”

    周雅清慌忙清了清嗓子。

    尚媛一下子把话咽了回去,又流着眼泪说:“谁不知道我喜欢桦哥哥,喜欢了十多年?虽然这次的事情对我伤害很大,可如果桦哥哥愿意接纳我,我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我这么爱桦哥哥,你们还想我怎样?”

    “媛媛,就是因为你爱文桦,才应该全面的了解文桦啊。”叶蓝茵说,“你总不能稀里糊涂的嫁给一个这样对待你的人。”

    “这!”

    周雅清终于明白情势不对了,她“噌”一声站起来,指着周亦行喊道:“你们是打算推卸责任是不是?我们都退让到这个地步了,你们还是不想负责任,这可真是人善被人欺!你们也太不识好歹了!”

    周亦行说:“这件事牵扯三个家族,周家、尚家、文家,而我正好是和这三个家族都有关系的那个人。不如我来说个方案,确保公正。”

    “哼。”周雅清不屑,“你肯定是帮着大嫂的娘家,哪里会真心帮你的表妹?”

    周亦行笑了笑:“尚媛这次遭了这么大得罪,最该受到补偿。我的方案是,第一,让文桦道歉。第二,让尚媛验伤,把验伤报告上交给相关部门,然后一切走法律程序。不管最后法院怎么判,文家绝对不上诉。”

    说罢,周亦行拉着叶蓝茵的手,就离开了病房。文厉见状更不好单独留下,就连忙也走了。

    一时间,这三人一下子全走了,周雅清也傻了。

    尚媛哭起来,喊道:“妈,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不是说我这次一定能嫁给桦哥哥吗?我都这样了,难道还是不能和桦哥哥在一起?”

    周雅清双拳紧握,咬牙切齿道:“好你个周亦行!”

    ……

    三人返回周夫人的病房。

    刚管上门,文厉立刻道:“亦行,这么激周雅清,行得通吗?”

    周亦行冷哼,眼里全是不屑,他说:“文桦这件事大有蹊跷。文桦和尚媛究竟有没有发生关系,也要另说。”

    “真的吗?”叶蓝茵十分惊讶,“凯文说,这个应该不可能有差了。”

    周亦行又道:“你们想,文桦是中了药才和尚媛发生关系。可是,瞧尚媛的那一身伤,哪里像是被一个正常人造成的?即便文桦被药物迷了心智,也不可这么虐待尚媛。要知道,药物驱使的是文桦的下半身,不是文桦的脑子。”

    叶蓝茵觉得有些道理,可又觉得这不过是猜测,根本就没办法验证。

    但文厉却是豁然开朗,他说:“对!是这样!尤其是尚媛喉咙的那个伤,如果控制不好力道的话,极有可能会给尚媛咬死。这么说的话,跟尚媛发生关系的,极有可能是一个生理正常,但是喜欢凌虐的人!”

    事情顿时有了新的方向。

    ……

    另一边,把自己关了整整一天的文桦,终于从房间出来了。

    凯文赶紧叫阿姨把饭菜热热,可结果却见文桦穿着外套就要往外面走。

    “你去哪里?”凯文赶紧把人拦住,“你现在可是在风口浪尖上,绝对不能轻举妄动!听话,老实在家待着。”

    “待着……”文桦苦笑,“我做个缩头乌龟,让她去帮我跑前跑后是吗?”

    凯文一开始没意识到这个“她”是谁,可转而一想,就知道指的是叶蓝茵。

    凯文说:“周太太上午过来了,你知道这事是吧?”

    文桦点头。

    凯文又说:“阿桦,你就让她帮帮你吧。现在除了她,也没人能帮你了。”

    “就算身败名裂,我也不要把她拉下来。”文桦咬牙道,“那尚家的没个好人,周雅清更不必说,一直视周亦行为眼中钉、肉中刺。这次的事情,他们指不定会如何作践我。我不能让她也受委屈和算计。”

    说罢,文桦就推开凯文继续往前走。

    凯文心里不是滋味,忍了忍,没忍住,跑过去再次将人拦住,并且喊道:“你心里就一个叶蓝茵是吗?你就不考虑考虑你辛苦拼来的事业,也不考虑考虑我这个朋友是多么的担心你!甚至,你连文家的脸面也不要了,是吗!”

    文桦一愣,低下头没有言语。

    凯文继续说:“阿桦,我们在西班牙多好啊!你可以潜心研究剧本,心无旁骛的拍戏,做你喜欢做的事情。就是为了守着叶蓝茵,你非要这样在帝都耗着,才给了他们算计你的机会!现在,她要帮你,这是她欠你的,你有什么好替她担心的!你怎么就……”

    “我就是让她欠着我!”文桦忽然抬头嘶吼道,“我想让她永远欠着我,就永远不会和我断了联系!如果她还清了,我还怎么再和她有共同的联系?你不懂我,你根本就不懂!”

    文桦心里难受痛苦到了极限,他狠狠的推开凯文,自己跑了出去。

    ……

    佟若

    舒今天和几个以前在外院的老同学聚会。

    大家工作刚几年,稚气未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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