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害……

    害她的人还是他自以为温柔怯弱的现任妻子。

    阮棠看着他震惊非常,好似对自己母亲多么情深义重的样子只觉得无比的恶心,他冷笑一声。

    “不要相信他,父亲,您不要相信他,母亲那么的温柔善良,大太太怎么可能是母亲所害呢?大太太分明是当年因为大家姐和大家兄接连遭遇不幸,受了刺激过度才会痴傻的……他不过是在强词夺理!”感觉到周围人指指点点的视线,阮卓旭当即捏紧拳头,竭力为自己母亲辩解。

    夏如芝闻言,也立刻反应了过来,连声为自己辩解:“老爷,你要相信我,相信我啊,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做,更没有对大太太下手。”

    阮鸣却像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他们在说什么了,只直勾勾看着阮棠,在等着他给自己一个答复。

    阮棠早已是预想了这群人的无耻,也算是有备而来,他二话不说直接打开了自己的光脑,在众人面前就是将夏如芝害了自己母亲和姐姐的一系列证据直接放映了出来:“我既然敢这么说,自然是有证据的。”

    虽然手上的证据不全,但阮棠早有准备在原本被毁尸灭迹的蛛丝马迹后,又复原伪造了一些‘证据链’,真真假假放在一起,叫明眼人一看就知夏如芝做了什么。

    证据是真是假不重要,现在手握权势的人是他,只要他拿得出证据,夏如芝也确实做过这些事。

    他说是真的,就是真的。

    光脑投影上关于夏如芝先是如何毒害唐韵的,又是她如何和人勾结刺激了本就因为丧子精神状况不好的阮月的……证据链完整详细,其恶毒程度令人发指。

    至于阮阳的那一份,阮棠一尚未调查清楚,二还想直接借此整个端掉夏家,不想打草惊蛇,方才隐而不发。

    所有人看着阮棠放出的证据皆是瞠目结舌为夏如芝的歹毒惊叹。

    情敌之争,害了人家原配也就罢了,竟然连人家本就饱受情伤的女儿也害,实在恶毒得太过了一些。

    夏如芝没想到阮棠居然能够拿出证据,这些证据不是早就被她给毁了吗?看着自己确凿的罪证再现人家,夏如芝映入眼帘之后,根本不曾想过去辨别真伪,直接歇斯底里的就是从地上爬了起来,冲着阮棠光脑投影的方向就是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不是!”

    她做贼心虚,甚至一度癫狂想要去毁阮棠的光脑,但却生生被阮卓旭拖了开来,提醒道:“妈,你冷静一点……”

    但她这般做贼心虚的反应,落在旁人眼里却恰是又一次佐证了阮棠所言非虚,阮鸣的原配唐韵当真是这个小三所害。

    想到这些,在场所有人心中顿时对夏如芝一阵胆寒,连带对着刚刚为夏如芝百般辩解的阮卓旭所说的话也是生出了无穷无尽的质疑和鄙薄来。

    若唐韵真是夏如芝这个小三所害的话,阮卓旭这个小三所生的儿子又怎么有这么厚的脸皮,敢道貌岸然地对阮棠说夏如芝对他有养恩呢?

    把自己的母亲害成了这样,还夺取了自己本该享受的一切,她生得儿子还三番四次勾搭自己的未婚夫,污蔑自己的名声。

    换做自己是阮棠,知道了这种事打夏如芝都是轻得了,没剁了她都算好了。

    阮卓旭还好意思对着人家道貌岸然,简直恶心到没边了……

    “这不是真的,老爷你要相信我,这不是真的……”自己的罪证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夏如芝又怎么能冷静得下来,她根本听不进去阮卓旭的劝,跑到阮鸣面前就是不断辩解道。

    她一辈子都是朵菟丝花,就是出了事,第一反应也是跑到阮鸣身边去寻求他的庇护。

    阮鸣怒不可遏,一把扯过抓着他手不放的夏如芝,就是恶狠狠一耳光抽了上去:“贱人!”

    敢害唐韵也就罢了,居然连他的长女也不放过。

    “啪——”得一声响起。

    夏如芝本就被阮棠打得鼻青脸肿,阮鸣这一耳光顿时打得她晕头转向,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阮鸣却看也不看他一眼,痛心疾首地看向了阮棠,根本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心情:“小棠,我……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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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他是真不知道夏如芝这个女人居然敢害唐韵。

    “您到底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心里早有了猜测在利益权衡之后选择了视而不见,您自己心里清楚。”阮棠听着他的辩驳却是冷笑出了声,根本不接他的话茬。

    他太了解他这位父亲了,不耽以人性最恶的一面来揣摩他……

    阮棠不信作为夏如芝的枕边人阮鸣当真对夏如芝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他无非是利益权衡之后觉得唐韵已经疯了,唐韵的儿女也疯的疯,昏迷的昏迷,不能给他带来价值了,而夏如芝却已是阮夫人,并且有好几个正常的儿子……没有为唐韵这个原配讨回公道的必要,才没有继续追究下去罢了。

    现在又在他跟前装什么好人呢?

    阮鸣没想到阮棠竟对他这般态度,顿时有些下不来台,但偏又没有立场指责阮棠,只能脸色煞白道:“小棠……”

    想要借此事,重新拉近与这个儿子之间的关系。

    而阮棠先是看了他们夫妻狗咬狗,有看着阮鸣这般做派,只觉得无比恶心,没意思极了。

    “我累了,我们走吧。”阮棠直接打了个响指。

    奥斯顿的亲卫兵们应了一声:“是,夫人。”

    当即从地上生生拖起了被打得晕头转向的夏如芝,跟着阮棠就要走。

    阮卓旭没想到阮棠在大闹了一出以后,不仅自己要走还要把夏如芝带走,顿时惊慌失措,着急问道:“阮棠,你要干什么?”

    “夏如芝把我妈害成了这样,现在证据都有了,我这个受害者的儿子当然是要把她扭送公安局,对她提出起诉,用法律的武器来保护自己了。”阮棠意兴阑珊,理所应当道:“阮三少,难道没看出来吗?”

    他今天大张旗鼓的跑到这里来,可不是为了打夏如芝脸玩的,夏如芝必须为她自己所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阮卓旭没想到他今天来不止闹事,还要把自己母亲带走送到公安局,告上法院,顿时就疯了,对着阮棠就道:“阮棠,你也是阮家人,你怎么能这么做?你怎么能把我妈告上法院,你知道你这么做了对阮家的声誉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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