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过年时酒吧的生意太过冷清,还房间的隔音太,自入房间起,谈仪就没听过外面有什么声音,以至于此刻空气安静来,萦绕在他耳边的仍然黎渊方才低沉沙哑的呻吟。

    和十年前太样,如的黎渊身上早已没有丝清冷的气质,取而代之的成熟稳重的气场,比起学生时代更加让人敢轻慢。他的声线更加浑厚,呻吟听起来也比最初更加性感撩人。

    连之间红的穴,都变得更加湿软诱惑了。

    谈仪把黎渊抱在怀里,用手指给他揉着穴。黎渊很享受事后被人用手指揉按后穴的感觉,无论就着药膏还——大部分时候药膏,如果他没有让人清理后穴,而直接就着按摩,就说明其实还没有被喂饱。

    谈仪突然无声笑起来。

    “在笑什么?”黎渊显然注意到了旧人的表,懒懒趴在他怀里问。

    “我笑岁月饶人。”谈仪说,“十年了。你还记得我们第晚了多少次吗?”

    “了大半夜吧。”黎渊半闭着眼回想,“很多次……你抱着我说还想再来的时候,我都射空了。”

    “现在可行了,简直年如年。”谈仪空闲的只手抚摸过黎渊背上的肌肤,忽而发现指尖的触感倒和当年样细腻光滑,“我终于也到了射上两三次就要休息的年龄了,你倒……比以前更厉害了。”

    “和我比较,恐怕找错了参照物吧。”黎渊也低低笑起来,“你以为我为什么敢找么多人?”

    “说得也。我听茅原说,你前久才把自己真正的病告诉他?”

    “嗯。有什么问题吗?”黎渊彻底闭上了眼,抱着谈仪,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养起了神,又有节奏收缩起后穴,咬着谈仪的手指。

    “其他人呢?也都知道吗?”

    “大部分知道。我找人,又找护工。”黎渊淡淡说,“上床要变成了政治任务,多无趣。”

    “怎么会,至少我从没样觉得。”谈仪的指尖划过黎渊的蝴蝶骨,惊叹于他保养得毫无瑕疵的白皙肌肤,“过,我倒想过,如果哪天……收到了你的讣告。”

    “哦?”说到个话题,黎渊反而来了兴趣似的,微微睁开眼。

    “准确来说,梦到过。梦到我在工作的时候,收到了你去世的短信——梦里我拿着的,还我们上学时候老式的手机。”谈仪笑了笑,“我很平静请了假,买了机票回到国内,正赶上你的葬礼。葬礼现场来了多人,穿着黑衣服,大多我都认识。给你主持葬礼的,只兔。”

    “只兔?”黎渊挑眉。

    “我也知道为什么兔。”谈仪抓住了黎渊的手,起他手指的骨节,“其他人像都没有听懂在说什么,可我却听懂了。只兔说,感谢在场的大家,让你生前的日过得很愉快。

    “后来大家都散了,只兔还站在主持台上。我走过去,把抱到了手里——只特别小的兔,在我的手心里,很快就耷拉着耳朵睡着了。然后我就直走,往机场的方向走。

    “时候我心里想,虽然再也见到你了,可趟也算白来。起码……我还捡回了只小兔。”

    “什么梦。”黎渊忍住又笑起来,“真够奇怪的。”

    “有。”谈仪说,“睁眼的时候我半梦半醒着,有分清梦境和现实,甚至开始怀疑你真的已经死了,而我刚刚参加完你的葬礼……然后我就想起了只兔的话。”谈仪抱着黎渊,低头吻了吻他的耳朵,“我发现自己比想象平静得多,觉得怎么难过,也没有什么遗憾……能够知道你直过得愉快,我很满足。”

    “所以……你想说明什么?”

    “小渊,你从来都很坚,但我们也脆弱。”谈仪笑了笑,“他们为了能在你身边停留年,多少平等条约的签了,也该稍稍有知权吧……就算在床上时心会变得稍微沉重,起码也两个人起分担。

    “样来,你也能更加轻松。”

    “你觉得我活得很累吗?”黎渊反问他,“因为我的寿命比普通人更短?”

    “据说古时候普通人的平均寿命也只有三十年。时间问题。”谈仪说,“隐瞒和欺骗才会让人觉得疲惫。”

    “……”

    黎渊再说话,谈仪便知道自己没有说错。他把黎渊放在枕头上,然后俯身去舔吻他的脖。

    “再次吧?”谈仪问,“或者干脆……晚留来。”

    “赶我回家了吗?”谈仪的提议倒乎黎渊的意料,“去年还担心个人没法满足我,非要把我往回送?让你和我的人们起,你也愿意。”

    “‘非要’……我只担心你。你也没有反驳我的提案。”谈仪重复了遍黎渊的用词,失笑道,“我向只提我的想法,至于最终怎么,都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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