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既然担心小公子才来,就让她进来,去偏殿说话吧。”

    小太监应了声,又去跟尹昭仪说了这事。有了乾德帝允许,门值班几位公公就给尹昭仪让了。

    尹昭仪扯扯自己乱衣襟,又扶了扶头上珠,确定自己仪容还好之后,才大摇大摆跨进了承光殿。

    刚进殿门,她就扯着自己嗓子哭嚎起来,边嚎边走到乾德帝跟前,作势就要在乾德帝脚边跪。

    “陛,陛要为臣妾和璁儿主啊陛!”

    乾德帝挪开了脚,站起来对她说:“昭仪还小声比较好,璁儿还在里头睡着呢。”

    尹昭仪想说尹璁怎么样关我什么事,想想自己天借着给尹璁伸张正义名义过来,只好噤了声,小心翼翼跟着乾德帝去了偏殿。

    乾德帝坐在了正位上,给尹昭仪赐了座让她坐在面,才慌忙问:“昭仪早就来找朕主,什么主?”

    尹昭仪刚落座,就听乾德帝主动问她,又激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作势跪了来,边用手帕着自己眼角并存在眼泪边哭诉:“还因为璁儿事,臣妾儿早才听说昨日贵妃姐姐以跟后妃私通罪名让司礼监抓走了璁儿,璁儿因此受了少罪,好在陛昨日及时现,救走了璁儿。即使这样,臣妾还被吓得连早膳都没来得及吃,就过来看望璁儿了,知璁儿现在可还好。”

    乾德帝看似为她关心尹璁表现而动容了,头说:“璁儿昨日受到了惊吓,又了风寒,回来之后就生了场病。过朕让太医来看过了,也喂了药,这会已经好了很多,还在内殿里睡着,昭仪就放心吧。”

    尹昭仪惺惺作态松了气,对着乾德帝盈盈拜,激:“臣妾替璁儿谢过陛,若陛手相救,璁儿个孩子知得受多少罪,唉!可陛,璁儿绝对没有贵妃姐姐说样,背着陛跟胡美人有私!臣妾跟胡美人也算交浅,知胡美人向来把璁儿当亲弟弟看。璁儿年纪还小,对男女之也没有概念,他亲近胡美人,应该也看在胡美人待他好份上,望陛明察!”

    然后又自责:“说来也怪臣妾这个姑母没能力,对璁儿鞭莫及,没能看管住他,才让他在后没大没小,肆无忌惮,让贵妃姐姐误会他和胡美人关系。这切发生跟臣妾脱了干系,臣妾愿替璁儿受罚,求陛要责怪璁儿!”

    乾德帝就静静看着她说这堆冠冕堂皇话,等她说完了,才说:“朕知璁儿跟胡美人之间清白,他们俩被贵妃误会这件事怪你,也怪他们。贵妃善妒,欲加罪给他们,朕已经让人去查了,昭仪必太过自责。”

    尹昭仪揪着帕子,泫然欲泣:“臣妾谢过陛,只贵妃姐姐将淫、乱后么大项罪名扣在璁儿上,璁儿怕害怕极了,臣妾得求陛为璁儿主,证明璁儿清白,以免被世人误会,这生可就毁了啊!”

    她话音刚落,后就传来尹璁还有些沙哑声音。她只听尹璁用害怕得有些发颤语气喊她声姑母,孱弱而无助极了。

    尹璁被尹昭仪大喊大叫声音吵醒,醒来就听到了尹昭仪跟乾德帝说话。他直知尹昭仪野心,也自然知尹昭仪天过来为了什么,所以他才拖着大病初愈走来,压抑着对乾德帝害怕,帮他这个好姑母戏给乾德帝看。

    乾德帝还在看着,尹昭仪既然要表现副关侄儿好姑母模样,这会肯定要抓住机会好好在乾德帝和尹璁面前刷好。所以她听到尹璁声音,就转过跌跌撞撞冲到尹璁跟前,抓住他肩膀大声问:“璁儿!我乖侄子,你没事吧?快让姑母看看,昨天伤到哪里了没有。”

    尹璁见到尹昭仪,像受了极大委屈孩子见到了疼自己亲人样,没有预兆就大哭起来,边哭边喊着姑母,听着就让人心疼。

    尹昭仪当然会心疼他,乾德帝就在上面看着他们俩,她戏也得认真些,当就将哭成泪人儿尹璁抱进怀里,姑侄俩哭成团。

    “璁儿,姑母好侄子,姑母对起你,没能及时去阻止贵妃,让你担惊受怕了啊!”

    “呜哇,姑母,璁儿好怕,刑房里好黑,好多可怕刑,他们还要扎璁儿手指,给璁儿净,璁儿差就要变成太监了。”

    尹璁哭得实在太伤心了,尹昭仪见状就直接利用起乾德帝对尹璁,抱着哭得上气接气尹璁回过头对乾德帝喊:“陛!您听听!贵妃联合司礼监对璁儿了些什么!昨日若您及时将璁儿救,臣妾都敢想象璁儿现在会什么样子!”

    她看到乾德帝脸上也露了怜惜神,赶紧说:“陛!臣妾有些话,天无论如何也要说来了,陛听完若觉得臣妾目无尊卑也好,以犯上也罢,事后要怎么惩罚臣妾,臣妾也都认了,求陛给臣妾个开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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