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心里暖,揉了揉他的脑袋解释道:“天礼部找朕商量过年的事,就晚了,让璁儿担心了。璁儿肚子饿了吗,怎么没让御膳房先送晚膳过来吃?”

    尹璁心想他吃了午的心,会肚子还饱着呢,都不想吃饭了。但怕乾德帝说他,就没如实说来,而摇了摇头说不饿。

    乾德帝却知道他饭量的,以为他不想让自己心疼,才故意说不饿,换了衣服之后,就带着他去餐厅用晚膳了。

    哪里想到尹璁真的不饿,御膳房做了么多合他味的菜,平日里他见了都要贪吃好多的,会却无动于衷。乾德帝不由得担心道:“璁儿不哪里不舒服,怎么不吃饭?”

    尹璁还说他不饿,就奇怪了,平时刚吃了没多久就喊饿,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有东西吃的人,到了饭居然说不饿。乾德帝只需想,就明白了其缘由,招来叶姑娘问道:“午小公子都吃了什么?”

    叶姑娘如实回道:“小公子午吃了袋子心,估计还没消化完呢。”

    乾德帝挑眉,责问道:“不说不能让小公子吃太多心,免得吃不饭吗,怎么还让他吃袋子心么多?”

    叶姑娘忙认错道:“奴婢失职了,请陛降罪。”

    尹璁看乾德帝又要责罚叶姑娘,就主动承认道:“不关叶姐姐的事,心我从东拿回来吃的。”

    乾德帝有些哭笑不得问他:“你去东去学习的,还去吃心的,怎么还从东带东西回来吃?太子给你的吗?”

    尹璁不想他又怪罪谁了,就撒谎道:“我自己拿的,不关太子和厨娘的事。”

    不就此无银百两吗?乾德帝都不知道该说小东西什么好了,只好摇头道:“朕得告诉太子,让他别给你么多心吃才行,不然你都不愿意吃饭了。”

    尹璁并没有把乾德帝话放在心上,想的乾德帝又不时时刻刻在东,自己就算偷吃了心,他也不可能知道的。

    没想到第二天去到东,太子请他起用早膳的时候,发现餐桌上只剩粥和包子以及些小菜了,往常他爱吃的些心,全没了踪影。

    尹璁坐在餐桌前,不可置信看着天的早膳。说起来他早在承光殿吃的早膳里也没了甜甜的心,可能昨晚乾德帝说不让他吃心,御膳房才没做。他就赌气没吃,想着来到东再吃个够,没想到东居然也没有做他最喜欢吃的糕。

    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乾德帝真的能说到做到,昨天说不让太子给他吃心,天太子就真的没给他准备心了。

    可能他瞪大眼睛的样子实在太可怜,太子都觉得有些对不起他,把小菜都放到他面前给他吃。见他不兴的样子,无奈跟他说:“父皇了死命令,不让东做么多心给你吃了,你就多喝粥吧,不然会上课肚子要饿了。”

    尹璁在太子面前要比在乾德帝面前放肆些,因为他觉得太子没有乾德帝可怕,还很好说话,所以他就敢央求太子,可怜兮兮说:“可我想吃厨娘做的阳白雪糕。”

    太子被他看得有些心,但还记得父皇吩咐给自己的话,耐着性子哄他说:“璁儿弟弟乖,先喝粥吧。”

    尹璁见卖惨行不通,咬了咬嘴唇,忸怩看着太子,怯怯喊道:“太子哥哥……”

    太子:“……”

    萧竞被他眼看得捂住了胸,感觉自己正在遭受良心的谴责。他居然不让璁儿么可爱的孩子吃心,他有罪。

    尹璁见撒娇卖痴的办法奏效,又凑过去,继续可怜求道:“太子哥哥,就让我吃吧,我们偷偷吃,不让陛知道就好了。”

    萧竞努力稳住自己的态度,严肃道:“不行,说了不能吃就不能吃,不能作弊。”

    尹璁见太子不为所动,就引经据典,拿他前两天学的《字经》来说事:“前天陛教璁儿解析《字经》的时候,里面有句话璁儿印象深刻。《字经》里说,‘兄则友,弟则恭’,意思说做哥哥的要对弟弟友爱,做弟弟的要对哥哥尊敬。璁儿对太子哥哥极其尊敬的,但太子哥哥却连块心都不给璁儿吃,还算不算友爱呢?”

    萧竞没想到尹璁居然么聪明,才刚学没多久的知识,就已经知道怎么用了。要等他把经史子集都学了,还得了?萧竞扶额,对伺候的人摆了摆手,说:“去给小公子拿几块心过来吧。”

    家得了乾德帝吩咐的,知道不能给小公子吃心,见太子就被小公子动摇了立场,不禁痛心疾首劝道:“殿,陛说了……”

    萧竞打断他的话,说:“只要不说去,父皇不就不知道了吗。”

    家为难道:“万陛知道了,怪罪来,该怎么办?”

    萧竞怕再不拿心堵住尹璁的嘴,尹璁又要对他撒娇或者说大道理了,无奈道:“到时候你就说本给的,跟你们没关系,父皇最多就说本两句,快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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