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着这个姿势朗声:“臣妾是来跟皇后娘娘请罪的。”

    皇后不解,又问:“婕妤何罪之有?”

    沐婕妤便大声列举自己的过失:“臣妾有愧娘娘的信任,不能将后宫管理妥当,还因为善妒吃醋,将胡昭容打得不能育,把后宫搅得人心惶惶。昨日娘娘回宫,如此大事,臣妾也因病未能席,简直罪大恶极,望娘娘惩治!”

    皇后温和对她说:“你只是时糊涂,了傻事,现在也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了,知错就改就。昨日你因病不能来,本宫也不怪你,你快起来吧。”

    沐婕妤却跪着不愿意起,说:“臣妾日过来,还有事要跟娘娘禀告。这事事关后宫稳定发展,希望娘娘能够听臣妾说完,不然臣妾就跪在这里不起了。”

    皇后虽然大概知她要说什么事,还是了头,“你说吧。”

    沐婕妤跪在上,列数尹璁进宫后,乾德帝因为沉迷而的错事。说到最后,还提起昨晚乾德帝不宿在栖凤宫而是回承光殿件事,字字泣血说:“娘娘!陛为了个少年,荒废后宫,使后宫无所。臣妾作为陛的后妃,负为天家繁衍抚养子嗣的重任,看到陛这样,简直痛心到寝难安!

    臣妾知昨夜陛因为偏宠小公子,竟然置娘娘不顾,更是为娘娘到不值,恨不得以死劝谏陛!奈何臣妾位卑言轻,无权干涉陛,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娘娘上,望娘娘明察啊!”

    皇后听沐婕妤如泣如诉的话听得个头两个大,她不想留在宫中当皇后就是因为这样,每天都有不同的妃子来自己面前提诉求,她天光是应付这些妃子就够了,哪里还有时间去修行?她无奈揉了揉突突的太,对旁边的宫人说:“先将婕妤扶起来坐再慢慢说吧。”

    沐婕妤见皇后像被她说动了,就从善如坐到了椅子上,等待皇后的回应。

    只听皇后慢条斯理说:“婕妤说的事,本宫也有所耳闻。只是本宫昨日也见过了承光殿位小公子,确实不像祸国殃民的样子,陛宠,应该也有陛的理由。我们这些后妃的,还是安分守己,恪守本职,管理后宫,专心抚育皇子公主。贸然劝谏陛,可能只会适得其反,这你应该最深有体会,所以还是顺其自然比较。”

    沐婕妤被皇后轻描淡写说的句“你应该最深有体会”气到呕血,皇后这不就是觉得她沦落到现在这个步是自己咎由自取,还特意拿来挖苦她吗?

    你个皇后,本宫心来提醒你,你不接受也就罢了,还专挖本宫的痛。等哪天尹昭仪夺走了你的后位,尹家取代了袁家,你就去冷宫后悔吧!

    沐婕妤被气得脸都红了,还不得不伏低小赞同皇后的话,最后实在受不了这委屈,就提了告退,怒气冲冲走了。

    栖凤宫这才清静来,皇后叹气:“当盏不省油的灯真是累啊。”

    边的宫令女官安:“娘娘辛苦了。”

    皇后又了起来,对她说:“罢了,既然这早上被后宫的妃子们搅得差不多,本宫也不念经了,剩的时间就去厨房些吃的,中午的时候喊太子敬王永康们过来用个膳吧。昨晚人太多了,本宫都没跟太子说说话。”

    宫令女官应:“奴婢先去准备。”

    日东宫正常上课,尹璁像往常样,天没亮就起床了。喝了例行的酥酪,带上太傅前天罚抄的书,就去了东宫。

    太子如平时样,见到来就招呼起用早膳,仿佛并没有意识到尹璁前天走之前表现来的疏。这反而让尹璁觉得愧疚了,跟太子相的时候,也更乖顺了些。

    萧竞心知尹璁介意母后的存在,在面前只字不提皇后。反而是尹璁按捺不住,次想问太子关于皇后的事,又不知该怎么开才不会显得突兀,看着太子欲言又止的。

    表现得这样明显,萧竞也不装作看不到了,便主动问:“璁儿弟弟是有什么话想问我吗?”

    尹璁被问得脸微微发红,低头支支吾吾:“个、太子哥哥,皇后娘娘般都在外面吗,她这次回来多久啊……”

    萧竞闻言,故意打趣说:“怎么,怕我母后干扰你跟父皇相吗?”

    尹璁见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急忙摇头:“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知,皇后娘娘回来次,般会在宫里住多久啊?我想、我想……”

    说着看了太子眼,有不意思说我喜欢你娘亲,想跟她相久这话来。

    自从昨日见了皇后,尹璁就觉像见到了娘亲样亲切,虽然也不知这突兀的觉是从哪里来的。也许是因为皇后太过慈善,也许是因为皇后跟娘亲来自同个方,反正莫名其妙就很想亲近她,只要靠近她,就会到很安宁。

    萧竞狭促凑过来,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逗:“你不会是移别恋我母后了吧?”

    尹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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