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德帝天穿了赤色和玄色相间的衣服,上身黑色带着奇奇怪怪纹的袍,腰间系着大带,前挂了块像围裙的东西,最面露截红色的裙摆,衬得乾德帝的身材愈发大修,肩宽腰细。

    最重要的乾德帝头上还着顶挂着珠帘的黑色帽子,走动的时候串串珠子停地摇晃,让他看清乾德帝的脸。这样给乾德帝的形象添了少神秘感,引得他住地看。

    尹璁还第次见这样穿的乾德帝,他知乾德帝身上穿的皇帝祭祀时穿的衮服,只知乾德帝穿这身衣服好看,看得他都舍得眨眼睛。

    乾德帝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反应,站在他跟前欣赏了他痴迷的样子好会儿,才施施然地对众人说:“平身。”然后弯腰将尹璁拉起来带在身边,在众人的视线坦坦荡荡地带着尹璁走上主位。

    尹璁就这样傻乎乎地被乾德帝牵着走了,走了步还忘了找皇后的身影,见皇后跟在他们后面,他才安心。

    这场家宴跟上次皇后临时办的家宴同,要正式许多,嫔妃们个个都要到场。因为人多,就能像上次样起坐在张大圆桌上用膳了,而两个人坐桌。正上方皇帝皇后的座位,两侧依次摆放着桌子,嫔妃皇子公主们按品级坐。

    乾德帝坐后,将尹璁安置在他左手边,揽着他让他到处跑,皇后就坐在右边。等帝后都座后,妃子皇子们才能座。

    尹璁太喜欢这样的安排,他想坐到皇后边去,再济也要坐到间挨着皇后才行。他趁乾德帝跟面妃子们说话的时候,安分地扭动身想方设法从乾德帝这边钻到皇后边去。但乾德帝似乎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只大手摁在他身上让他乱动。他就满地嘀咕起来:“我要去皇后娘娘边。”

    乾德帝拍拍他的背,意思让他老实,尹璁见自己怎么都挣开乾德帝的手掌,只能干生气,鼓着腮帮子理人。

    他的举动都被底的妃子们看得清清楚楚,只觉得他还么知好歹。皇帝身侧的位置知多少人挤破头都想坐上去,就他坐在上面还吵着闹着要去别的地方坐,简直就身在福知福。

    尹昭仪也恨铁成钢地瞪着他,如果可以她都想上去把这知天地厚的庶子拉来,自己坐到他个位置去。只可惜她既皇后,也得圣宠,没有个胆子和权力,只能恨恨地看他。

    这时,乾德帝突然说:“昭容日为何穿得如此朴素?”

    乾德帝突如其来地转移话题,众人的视线也从尹璁身上转移到胡昭容身上。只见胡昭容还穿着天身棉布襦裙,因为忙碌了天,襦裙上沾了少污渍,看起来跟这些贵美艳的妃子格格。

    胡昭容连忙从座位来,俯身跪,认错:“臣妾污了陛的眼,请陛恕罪。”

    其他妃子见状,个个都看好戏似的等着看乾德帝怎么责罚她。心里屑地想:果然小地方来的村妇,懂宫里的规矩,也没见过世面,摸清陛的喜好。以为陛跟外头的野夫俗子样,喜欢低调勤劳的婆娘,想以此博位呢。

    要知,陛日理万机,怎么会有时间关心在宫里都做了什么?他能有时间看眼就错了,对的印象也只停留在他看到的眼里,要得好看,被他记住了,万幸。要得好看,过眼就忘,更别谈宠幸了。然宫里头的妃子怎么个个都拼了命地打扮自己?也就胡昭容懂,把自己最难看的面展现给了乾德帝。

    她这个样子,乾德帝以后怕连看她眼都想看了,她在后宫的地位说定也就止步于此了。

    没想到皇后却在乾德帝面前帮她说好话:“陛有所知,昭容妹妹穿成这样为了晚的家宴。”

    乾德帝闻言饶有兴致地哦了声,问胡昭容:“这有何用意吗?”

    胡昭容依旧维持着俯跪的姿势,如实:“臣妾觉得宫装过于繁琐,方便穿梭在宴席之间,所以就穿了较为简单的襦裙。施粉黛因为臣妾担心们会沾在陛享用的物上,脏陛的物,伤害陛的龙。”

    乾德帝听后赞赏地了头:“昭容有心了。”

    皇后又笑着说:“晚的家宴有半功劳都昭容妹妹的呢,端上桌的每样菜都经过昭容妹妹的手,论大事小事昭容妹妹都亲力亲为。昭容妹妹的付臣妾都看在眼里,还请陛看在昭容妹妹番苦心的份上,宽恕昭容妹妹。”

    乾德帝沉吟番,:“好!昭容贤惠勤劳,为后宫表率,赏!”

    此言,等着看胡昭容好戏的妃子们脸上的笑容都僵了,但乾德帝都发话了,她们也只能甘愿地俯首:“臣妾等定会向昭容姐姐学习。”

    尹昭仪没想到乾德帝会因此赏赐胡昭容,还称胡昭容后宫表率,时就后悔自己天没有好好表现了。但现在为时已晚,她只能想办法从别的地方获得乾德帝的注意。

    讨好尹璁可能了,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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