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尹璁光是想到乾德帝抱着他看这些书的画面,就忍不住打了个颤,那实在太诡异了,为了避免这事情发,他急忙战战兢兢拿起书认真看起来。

    荣华办好乾德帝交代给他的事,回御书房的路上想到将来不久陛就能跟小公子修成正果,不禁乐得了路。等回到御书房,走到乾德帝身边时,他嘴角都还弯着。

    乾德帝看到了,风轻云淡问他:“荣华,你在偷乐什么,朕让你办的事情可办好了?”

    荣华连忙弯腰应:“回陛,奴才已经将画都送到小公子手了。”

    “哦?”乾德帝放手里的奏折,饶有兴致问,“那小公子的反应如何?”

    荣华想到小公子那不情愿的模样,忍俊不禁:“小公子起初十分不乐意,但奴才说服了他,这会他应该在暖阁里认真钻研吧。”

    乾德帝想起昨晚的乌龙事,无奈了起来:“这小东西。也是他命不太好,正常孩子早就该懂得这些事情了。尹敏忠那厮把人来就不闻不问,十几岁大的孩子了,还对这些事情窍不通。既然他爹不愿意,那就只能由朕来教了。”

    荣华狗:“陛仁慈,小公子定会感激陛的。”

    乾德帝着摇了摇头:“感激就算了,那小东西别扭得很,能老老实实把书看完都不错了。”

    且说尹璁,因为荣华的话成功恐吓到他,在荣华走后,他就真的拿起那些书看了起来。起先的时候他还觉得很不好意思,怎么都看不去,但又怕乾德帝回来真的抱着他起看,他就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神来对待。他边看着边默念太傅教他的《礼记》里,孔子说的那句“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不停暗示自己这些都是正常的民问题。

    看完分书,他终于明白自己昨晚对乾德帝了什么大逆不的事情了,带着后怕庆幸乾德帝没有恼羞成怒砍他的脑袋。

    尹璁连忙打住自己的回忆,只觉得羞愧难当。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乾德帝回来的通报声,他没想到乾德帝天这么早就回来了,被吓了大跳,手里的书被他丢了去,而他只想找个方把自己藏起来。

    乾德帝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回来就往暖阁走,进来就问:“璁儿看了午书,看得如何了?”

    尹璁听到他的声音,就转过身背对他,假装自己没看到他也没听到他问话,只有他那两只露头发外面的红红耳朵尖卖了他此时的心情。

    乾德帝见状也不恼,着大步走过去,在他身后坐,随手把尹璁丢在床的书拿起来,拿在手里翻了翻。尹璁不敢回头,但也听到了翻书声音,想到乾德帝也许正在看他刚才看过的书,他更是紧张得坐立难安了。

    幸好乾德帝只是看了几眼,就把书合上放到了桌子上。尹璁偷偷松了气,心还没放来,就听乾德帝本正经问他:“这些书璁儿都看得差不多了吧,有什么不明白的方吗?”

    尹璁顿时又紧张起来,如果他是只刺猬,这会儿他背上的刺都该竖起来了。他怕自己回答不上乾德帝的问题,乾德帝就真的要抱着他教他,连忙战战兢兢应:“璁儿、璁儿看完了,也都、都懂得了。”

    乾德帝见他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担心操之过急会适得其反,就暂且放过了他,着说:“既然璁儿都看完了,那朕带璁儿去玉泉沐浴吧,顺便剪个头发,准备过年了。”

    尹璁见他转移了话题,才终于松了大气,又听他说去沐浴剪发准备过年,就期待了起来,转过身兴:“好呀!”

    祭灶之后,除夕之前,人们要的事情非常多,除了扫尘、张贴对联之外,还要剪发沐浴迎接新的年。剪发的时间也很有讲究,不得晚于腊月二十八,般是腊月二十七进行。不过里头要忙的事情比较多,乾德帝腊月二十七二十八未必有空,剪发就没有固定的时间,般是小年夜过后二十八之前,随便哪天有空就哪天剪发。

    比如说天,他早早处理完了政事回来,趁着天没有别的事,就让玉泉的人准备了。

    尹璁好久没来玉泉泡澡,这段时间因为天冷,他洗澡般是在承光殿里,人将热水放到木桶里给他洗。他喜欢玩水,木桶不够他扑腾的,还是玉泉的大池子比较快。

    这次他来玉泉就没有第次那样拘束了,乾德帝本来想抱着他进去的。但是轿子到玉泉外头,他不等乾德帝抱他,就从轿子钻了去,颠颠往玉泉的殿门跑。

    玉泉的人们都在殿外恭候皇帝圣驾,个个低眉顺眼跪着,不敢抬起头看,只听到木屐踩在石阶上发啪嗒啪嗒的声音,这欢快的脚步声听就不是乾德帝的。

    想起陛身边的公公让他们准备的时候,提到陛会带受的小公子过来起沐浴,让他们好伺候,他们便反应过来这个脚步声应该是小公子的。

    说到这位小公子,玉泉的人们可是好奇得紧,上次乾德帝带人过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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