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皇后待她宽厚,就大着胆子开起了无关紧要的玩,说:“自从皇后姐姐您回啊,妹妹就失咯。以前小公子天两头就往妹妹那边跑,问妹妹要吃的。天要吃这个,明天要吃那个,把妹妹忙得团团转,倒也让妹妹觉得这里的日子充实了。皇后姐姐回来之后,小公子就很少去妹妹那边了,去了也开闭就皇后娘娘的,让妹妹生心酸,平日里也没什么事可以了。”

    皇后嗔:“妹妹莫非还要跟姐姐吃醋不成?璁儿哪里忘了,之前还跟提起,说最合适接替之前沐贵妃的位置,为本分忧呢。妹妹还趁这段时间璁儿不去打扰,快跟着本和姑姑们学习怎么管理后罢,不然到时候陛把提上去,不来那些事,后又要编排了。”

    胡昭容作西子捧心状,哀叹:“妹妹又怎么不知姐姐和小公子对妹妹寄予的厚望,妹妹这段时间也在很努力跟着姑姑学习了呢。昨儿家宴,妹妹可忙了天,回去之后让人锤了久的,儿又拖着疲惫的身子过来跟姐姐讨教了。至于后,哪天不编排妹妹了,妹妹都习惯了她们说妹妹靠着小公子往上爬的了,她们要不服气,她们也能对小公子啊。”

    皇后了起来,打趣她说:“那待会回去的时候,姐姐给几副药拿回去熬来喝,保证药到病除,明儿就跟璁儿样活蹦的。”

    胡昭容咯咯:“那。妹妹算知小公子为何这么喜欢姐姐了,姐姐温柔大方又体贴,可惜妹妹年纪已经不小,不然妹妹也学着小公子那样,天天到您跟前撒卖痴博您的呢。”

    皇后着摆摆手:“行了,别嘴贫了,身子累就早回去歇着吧,宴的事不急这么天,时间也不早了,姐姐就不送了啊。”

    胡昭容拿了皇后给她的草药,吟吟起身,对她欠了欠身,:“那妹妹就先回去了,明儿再来叨扰姐姐。”

    尹昭仪因为天格外冷,早上胡昭容来邀请她起去栖凤跟皇后商议宴事宜的时候,她就犯懒推脱说她身体抱恙不能起去,在自己的寝待了天。她觉得反正有胡昭容在,这妮子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个劲讨她跟她的侄儿,任劳任怨的。她有免费的役不用白不用,到时候她就算要把胡昭容的功劳都揽过来,谅胡昭容也不敢有怨言。

    她还把时间留来,琢磨该怎么跟家里交代,让们除夕宴的时候带几个看得过去的侄女,在乾德帝和太子面前表现比较。

    尹昭仪想了天,夜里让人掌灯,拿着纸笔开始给家里写信。

    信才写到半,就听心腹太监兴冲冲小跑来囔囔:“娘娘、娘娘,才听说陛天在玉泉临幸了小公子,这会儿才摆驾回承光殿呢!依才看啊,陛这么娘娘家的小公子,娘娘在后的位置可越来越稳了,到时候娘娘想安排家的小姐,不就娘娘句话的事了吗?”

    尹昭仪的思绪突然被打断,又听在吹嘘乾德帝怎么临幸自己侄儿的,气得她脸都扭曲了。在小太监及时说了句话,才安抚了她,不然她想打死这才的心都有了。

    她施施然放手的笔,整理了袖子,不紧不慢训斥:“大晚上的,吵吵囔囔像什么话,脑袋不想要了吧。”

    小太监见她没有真的生气的意思,就赔着哈腰头:“娘娘教训得,才不懂事。可娘娘,这对您来说可事啊,陛这么小公子,意味着娘娘跟娘娘的家人也会受到陛的重视啊。陛还在昨晚的家宴上特意让娘娘通知家人,到时候娘娘抓住机会,跟陛说留几个女眷在作伴,再让小公子在陛那里吹吹枕边风,万陛就答应给太子纳妃了呢。”

    尹昭仪给了个白眼,不屑:“这显而易见的事,本还用得着来教?本早就有这个打算了,有这时间,还不如给本跑跑,把本的信送去给尹侯爷。”

    小太监急着拍马,连忙过去将尹昭仪写的信小心折起来放袖子里,狗:“娘娘放心,明天早,才就让人把信送去侯爷府。”

    乾德帝的轿里放了个安神的熏笼,轿子里被熏得又又甜,尹璁醉酒还没清醒,趴在乾德帝怀里要睡不睡,身体随着轿子晃晃的,让提不起劲来。

    喝了羊汤和酒的身体很快又热起来,尹璁抬起无力的手,像只刚生没多久的猫样绵绵要爬去透气,又被乾德帝的大手握住,温声细语哄说:“璁儿乖,马上就回到承光殿了。”

    尹璁本来就体热,还被同样热的乾德帝紧紧抱在怀里,只觉得自己身在火炉,要被熔化了。不满用绵绵的爪子在乾德帝面前挥舞,不太清醒囔囔:“要吹风。”

    乾德帝借着轿子里的夜明珠看到红彤彤的脸,见实在热得难受,就给掀起角帘子。尹璁觉到外面扑来的冷意,终于舒服了不少,脑袋就搁在乾德帝肩膀上,眯着眼睛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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