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寝,他不方便在母后面前跟父皇的小人么亲密。

    他只能咳咳嗓子,回应:“璁儿弟弟也早啊。”

    跟太子打过招呼,尹璁才看向皇后,他觉得最可怜的样子来,嘴要扁不扁地喊:“皇后娘娘……”

    皇后早就注意到他了,见他副被乾德帝欺负惨了来自己这儿诉苦或者说是告状的样子,就觉得他可得可笑,听他开喊自己,就忍不住笑了来,柔声问:“璁儿怎么了,大早的谁给受委屈啦?”

    尹璁听到皇后问他话,就顾不上太子还在边看着了,噔噔噔地走到皇后身边,坐在皇后脚边趴在皇后膝盖上控诉:“陛他起床就让我喝苦得要死的药,个药好苦好苦,我嘴到现在都还是涩涩的。”

    皇后故作诧异:“璁儿怎么要喝药啦,是身体不舒服了吗,快让我看看。”

    尹璁被她这么问,想起叶姑娘让他喝的药是什么的,脸就不自然地红了,支支吾吾地不好意思跟皇后说他得了什么病。

    只好搪:“我就昨晚喝了些酒,陛就让太医给我开药方,明明他自己也喝了很多酒。”

    皇后就摸着他的脑袋,温柔:“因为璁儿的身体弱啊,所以他才担心则地让喝药。”

    尹璁眨了眨还残留着泪水的眼睛,无辜:“可是我并不想喝药啊,个药真的好苦。”

    皇后便知他过来是跟自己撒娇的了,笑着拍拍他的背说:“好啦好啦,我知璁儿受苦了,我给吃些饯好不好呀?”

    尹璁得了便宜,非常乖巧地点头:“好呀好呀。”

    旁的萧竞见自己母后跟璁儿弟弟亲亲昵昵的,他这个亲儿子反倒被冷落了,时哭笑不得。明明他是过来给母后请安的,怎么演变成母后对璁儿弟弟嘘寒问暖了?他觉得自己再坐在这里有些碍事,就起身提要告退。

    皇后正在哄尹璁吃饯呢,听到他说要离开,就连忙喊住他说:“竞儿不急,母后让厨房熬了汤,中午就干脆留在母后这边用膳再回去吧。”

    萧竞也很久没喝过母后熬的汤了,闻言就心动地应了来,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继续看母后哄尹璁。

    其实也不是皇后在单方面哄尹璁,尹璁边吃着皇后喂给他的饯,边跟皇后说着比还甜的话,哄得皇后心怒放的,比太子刚来时看到的样子要放松了很多。

    萧竞刚来给皇后请安的时候,皇后刚应付完给她请安的后妃们。后是非多,后妃们个个都不是善茬,皇后虽然没有表现不耐烦,但萧竞也能觉到她的疲惫。每次应付完些后妃,皇后的心都不太好,他心疼母后,却不能为她排忧解难,实在捉急。

    要是他年纪小点的时候还好,仗着年幼,可以装天真无邪的样子跟母后撒撒娇哄她开心。但是他年岁渐,身上储君的担子也越来越重,每天能空过来问个安已经很不错了。而且他要变得成熟稳重,无懈可击,让人抓不到他的把柄去父皇里搬弄是非,自然就不能年纪大把了还跟母后撒娇卖痴,所以他能哄母后开心的法子实在是少。

    以前萧擎和永康还在里住的时候还好些,他们俩年岁小些,又不是储君没么大的压力,能随时过来陪母后聊聊天,但现在萧擎已经建府,永康也快要嫁人,就不能像以前样天天陪在母后身边了。

    他们母后并不合适在里头活,里的活枯燥,规矩又多,人又杂。虽然他们知,但也没有办法,谁让他们身在帝王家呢,他们只能竭尽全力地把日子过好来了。

    不过现在——萧竞看着被尹璁哄得眉开眼笑的母后,由衷地为她到欣。

    他们这些已经成人的子女是没办法常常陪在母后身边哄她开心了,但是尹璁却可以啊。尹璁年纪小,又有父皇护着,可以在里随心所欲,外面的臣子也见不到他说不得他,对他也没太多的要求,总是天真可无忧无虑的样子,也没什么心眼城府。对他们母后又是真心实意,可以随时随地地放身段撒娇卖痴耍小脾气哄他们母后开心,倒是桩美事了。

    尹璁嘴里着皇后给他的饯,鼓着腮帮子给皇后说他来时在路上的所见所闻,说到他也兴趣的事时,还比划起手来,激动地说:“我在御园的圃里看到只这么——大的喜鹊,在雪地里蹦蹦的,好像在觅食,不过大冬天的,虫子都应该被雪冻死啦,又怎么能觅到虫子吃呢?娘娘您说是不是很笨?”

    皇后被他的神态逗笑得前俯后仰,问他:“璁儿怎么知喜鹊在雪地里找不到虫子吃呢?”

    尹璁便本正经地说:“因为书上说‘瑞雪兆丰年’呀!太傅大人说,冬天雪得大,就说明来年庄稼得好,因为雪把虫子都冻死了。”

    皇后赞成地点点头:“不错,璁儿懂得很多,竞儿,可要多向璁儿学习。”

    萧竞见他母后高兴,就顺着她的话应:“儿臣定好好跟璁儿弟弟学习。”

    尹璁被皇后和太子说得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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