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个人,小声问:“轿子里头坐着可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儿怎么有空过来了?”

    宫人毕恭毕敬应:“回总管大人话,轿子里头坐是小公子,娘娘见小公子乏了,便让奴才们将小公子送回陛寝殿歇息。”

    荣华听说凤辇里头坐着不是皇后娘娘,而是自家小公子,吓了跳。他倒是没想到小公子会坐着皇后凤辇回来,刚还跟乾德帝说是皇后来了。他既想看看小公子在轿子里头怎么样了,又想着要不要先回去汇报乾德帝,凤辇里不是皇后娘娘而是小公子。但时半会拿不注意,只能急得团团转,拍着自己脑袋恨不得自己能分为。

    他还没决定,就见眼前宫人们对着他后方向跪了来,荣华感觉到自己后来人了,不用想就能猜是乾德帝,连忙跳着让到边去,低头弯腰结:“陛陛陛,皇后娘娘凤辇里坐着是小公子哇!”

    乾德帝波澜不惊嗯了声,仿佛早就猜到了样。荣华见状暗自嫌弃自己没眼色,为陛跟前大红人大心腹,这么显而易见事都猜不来,真是枉他在陛面前伺候了这么多年。

    皇后宫人看到乾德帝往凤辇走来,连忙起给乾德帝掀起轿子门帘。乾德帝抬跨过轿子走到轿门前,弯腰往轿子里头看去。只见他小东西趴在垫上,脑袋枕着只新布娃娃,上盖着皇后宫凤被。皇后还担心尹璁在路上着凉,轿子里放了个熏炉,里头燃着安神香。

    暖香锦被窝着是他心尖儿,乾德帝神乎是刚看到尹璁之后就变得柔和起来,没有直接把人喊醒,而是伸手摸了摸尹璁披散在被子上发丝。然后才钻进去些,双臂穿过尹璁,小心翼翼把人从凤辇里抱了来。

    荣华总算是有了些眼色,看到乾德帝把小公子抱来,就连忙拿来乾德帝貂大氅给他们披上,将乾德帝怀里小公子裹得严严实实,点都不让冷到。

    乾德帝抱着尹璁走凤辇,对旁边跪着等他吩咐栖凤宫宫人说:“朕把小公子抱回去就行了,你们回栖凤宫跟皇后复命去吧。荣华,这些宫人护送小公子回来有功,待会替朕赏他们。”

    荣华连忙应:“喏!”

    栖凤宫宫人没想到送小公子回来这份差事这么,前有皇后娘娘赏赐,现在又得皇帝打赏,来回就赚了个满钵啊,过年寄回家钱都不用愁了。他们个个喜望外,对着乾德帝深深拜,齐声:“奴才谢陛赏赐。”

    这幕被其他宫宫人看到了,回去之后又不免添油加醋跟自家主子汇报番。

    刚才还笃定凤辇里坐着是皇后妃子听到这个消息,又吃了次醋,揪着手里帕子叹气:“凤辇里坐居然真是承光殿小公子,我还以为是皇后亲自去承光殿争宠了呢。”

    汇报消息个小太监小心翼翼赔笑:“可不就是小公子嘛,奴才还看到陛赏了栖凤宫个宫人了呢。”

    妃子酸极了,既嫉妒尹璁受宠程度,又恨自己不像皇后样通透,不能处处讨小公子,获得陛赏赐。

    乾德帝把尹璁从凤辇抱来后,就径直往自己龙辇走回去了。他抱着尹璁坐进轿子里么大动作,尹璁都没醒,在他臂弯里睡得安安稳稳,怀里还抱着皇后给他新缝布娃娃,脸颊耳朵被捂得红红,副心满意足小模样。

    “这小东西……”乾德帝想到他是去了皇后宫里才变得这么满足,不禁有些吃味,无奈摇了摇头。

    回到承光殿,乾德帝直接把尹璁抱回内殿。早是他年最后次上朝,午时候他在宣玉殿封了玉玺,接来天直到正月十八都不用上朝了,这些天都能比平时多处很多时间陪尹璁,尹璁说不定就不会天天往皇后宫里跑,而是跟他亲近起来。

    他见时间还早,午也没别事,就打算跟尹璁睡个午觉,于是解了两人外衣,起躺在龙床上歇息。

    尹璁是被热醒,他不知自己午喝汤是补体,喝了太多,体直在发热。加上上还盖了床被子,又被乾德帝圈着,热得他梦都在冒汗,实在受不了就悠悠转醒了。

    他迷迷瞪瞪睁开眼,看到周明黄色床帐,还觉得有些眼熟,心里纳闷极了:难皇后娘娘寝殿也是照着乾德帝寝殿来布置吗?

    也不怪他这样想,毕竟他睡着时候人还在栖凤宫呢,自然就以为自己现在还在栖凤宫,直到他转了个,看到自己后躺着乾德帝,才猛反应过来。

    这哪里是栖凤宫哦,这明明就是承光殿!

    怎么回事,他不是在栖凤宫陪皇后娘娘用膳吗,怎么子就回到承光殿了?他是怎么回来,怎么点印象都没有?乾德帝又是什么时候躺在自己边,他不是要处理国事,得晚上才回来吗?

    尹璁刚睡醒时本就不够灵光脑袋突然接收了这么多疑问,顿时更加迷糊了,就愣愣看着乾德帝,也忘了要床嘘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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