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在乾德帝面前用夜壶嘘嘘的场景,尹璁就意思起来,跟乾德帝强调:“我自己去净房就了。”

    净房就是承光殿的茅房,里人为了听起来儒雅些,就将茅房叫净房,尹璁在承光殿活得久了,也跟着叫茅房叫净房了。

    过净房离内殿很远,设在殿外,去还要穿上厚衣服。乾德帝自己倒是觉得麻烦,但是尹璁皮嫩的,身子又弱,进热冷又该感冒了,乾德帝就没让他去,而是哄他用夜壶解决。

    尹璁觉得难堪极了,容易才方便完,乾德帝手的时候他就没气地背过身赌气跟乾德帝说话。

    乾德帝还觉得自己委屈呢,手后将人掰过来,笑着说:“璁儿这是什么神情,朕伺候恭,都还没嫌弃呢,就嫌弃起朕来了。要知,太子哥哥小的时候都没有过这待遇,真是身在福中知福。”

    尹璁被他说得脸红,嘴里虽然嘟哝说“又是我让伺候我的”,心里却有些飘飘然。

    想到太子作为乾德帝的儿子,都没有过像他这样的待遇,尹璁觉得自己在乾德帝心里应该是最特别的,也是最受宠的,嘴角就自然地朝上弯了弯。

    说起来他跟太子应该也半斤八两,他小的时候也没被他爹伺候过屎呢,他完全没有立场在太子面前嘚瑟。想到尹家,尹璁又高兴起来了。

    乾德帝也注意到了,嘴贴着他的耳朵问:“璁儿怎么又高兴了,是朕错了什么吗?”

    尹璁想跟乾德帝抱怨他小时候在尹家的事,就撇了撇嘴随便找了个借,埋怨:“天起床上朝都没喊我起床,留我个人在床上,起来都找到,让我自己尴尬。”

    乾德帝听他碎碎念的抱怨,忍住笑了起来:“璁儿什么时候这么粘人了,起床还要朕哄才行吗?朕只是看昨晚太累,想着反正用去东上学,就打算让多睡会,才没喊起床,没想到璁儿起床要看到朕才安心,是朕的错。”

    尹璁听他低声气地跟自己歉,又觉得自己无理取闹了,左顾右盼番,才转移话题说:“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奏折都看完了吗?”

    乾德帝听他跟朝中的臣样关心他理政事,禁有些笑,跟他解释:“年底了,事情早就理得差多,朕也该给自己放个假休息了。”

    尹璁闻言有些奇怪,像是头次知皇帝还有放假这个说法样,瞪了眼睛看着他问:“您还能给自己放假的啊?”

    乾德帝见他这个样子,没气地挼了挼他的头,笑骂:“朕又是治国工具,朕也是个人啊,会觉得累,想放假过个年有什么妥?”

    尹璁被他挼得头发都乱了,想到乾德帝平时工作么累,难得放个假休息,也是应该的,就纠结这个了。过乾德帝放假,是是代表这段时间会有很多自由支配的时间,是是就有机会带他玩了?

    想到这里,尹璁眼睛亮了起来,期待的看着乾德帝。乾德帝看眼就知他在心里想什么,无情地击碎了他的期待。

    “朕虽然用上朝了,但正月里还是要看奏折的,还要主持宴,宗亲宴,外藩宴。陪后妃观戏,陪皇子公主们守岁,得直忙到正月十头去。”

    尹璁听了乾德帝列举的这串事情,马上就蔫了,垂头丧气地叹了声。

    乾德帝有多事啊,看来他就算放假了,也没多余的时间陪自己玩。尹璁失落地想。

    还是皇后娘娘,论多忙都会哄着他,他还是去找皇后娘娘玩算了,让乾德帝自己忙去吧。

    乾德帝像是看他的失落,把他抱进怀里哄:“这些事虽然看起来很多,但也是时时都要朕面,朕还是有时间陪璁儿玩的。到时候朕带上璁儿去吃宴席,去看戏,起守岁,元宵节还能陪璁儿去看月亮。璁儿还记记得朕说过要带飞去里最高的地方看月亮的事?等正月十朕就有空履行朕的承诺了。”

    尹璁被他这么提,就想起来了,又期待起来,头:“啊!”

    尹昭仪昨晚写的信,天午就送到了尹侯府。尹夫人见尹敏忠拿了里来的信,就风凉地问了句:“个妹妹这次又要我们给她送什么东西进啊?”

    尹敏忠拆开信看了会儿,突然惊喜的神情,拿着信走到尹夫人身边,用惊讶和邀功的语气对他夫人说:“是事啊夫人!”

    尹夫人以为然,就她个屁都蹦个的小姑子,能有什么事给他们?

    尹敏忠见她相信,就把信放到她面前,念给她听:“昭仪说年除夕宴,陛特意邀请我们家进小聚,还让我们带上几个适龄的女儿起进,陛可能要给太子选妃了。”

    尹夫人闻言面喜,连忙抢过信看起来,见上面果然是这样写的,她禁喜胜收,连声感叹:“呀!这真是天的事啊!”

    她之前就着送女儿进当太子妃王妃的美梦,也妄想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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