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僵了,好在乾德帝并没有发觉,抱住他后就睡着了。

    属于乾德帝的温热气息扑在他的侧脸上,尹璁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慢慢地放松了身体,也陷入了真正的睡眠里。

    时间很快到了月旬,闱即将拉开序幕。

    闱,也就是会试,三年次,是朝廷选拔人才的主要方式。考不限身,不论年龄都可以报考,通过乡试之后进入会试,合格的人才即可有机会入朝为官,改变个人甚至个家族的命运。

    是朝廷的大事,跟民紧密相连,所以皇帝和文武百官都非常重视闱。临近闱些日子里,乾德帝变得非常忙,礼部跟国子监的官员经常入宫中跟乾德帝商议闱的事宜,有时候讨论就讨论到深夜,以至于乾德帝段时间里常常顾不上尹璁。

    对尹璁来说却是件好事,他终于不用时时刻刻被乾德帝管着了,日子都逍遥了好多。他每日早晨离开承光殿,带着小包子去栖凤宫给皇后请安,然后再去东宫跟太子学习,中午在东宫用膳。午如果瑞王和敬王进宫找太子,他们还能结伴去武场比试比试。到了晚上,就干脆起去皇后寝宫用晚膳再各回各处。

    唯让尹璁觉得不太满意的就是小包子的变化了,小包子去司礼监学习了段时间的规矩之后,变得比原来古板多了。尹璁要做什么事,他都啰里啰嗦大堆,虽然以前小包子也是样,但并没有现在样,板眼得让尹璁都有些受不了。

    尹璁被小包子念得烦不胜烦,小包子却说什么他身份跟以前不样了,需要更小心地伺候。还说自己现在在皇帝身边做事,不能像以前在宁宫时么没有规矩了云云,让尹璁直呼他变得无趣了,老想着甩掉他自己去玩。

    日尹璁又到东宫上课,进了书房看到同窗们都围在起不知在讨论什么,却不见太傅。他有些好奇,就凑过去,仗着自己瘦小,轻易地从人群隙里钻到里面去听他们的议论。

    尹璁只听他们重重复复地提到“闱”、“考试”两个字眼,不解地发问:“贤兄你们在讨论什么啊,跟璁儿说说呗。”

    太子的伴读们见他来了,就跟他解释:“我们在聊几日闱的事呢。”

    尹璁仰起头睁大了眼睛问:“闱是什么?”

    其中个人就跟他讲解:“闱就是会试,就是科举考试的个环节,学子可以通过次考试拜官入朝。”

    他样说,尹璁就明白了,原先他也听尹敏忠跟尹夫人在背地里商量过,次闱他们打算收买主考官,给他嫡兄个名次,在朝廷里领份差事做做。如果尹家会儿还没有被流放,估计次参加闱的考里就有他的嫡兄。好在尹家在闱之前就没了,尹敏忠给他儿子买官的事也不了了之,不然就要耽误某个拥有真才实学的学子的前途了。

    样想想,他还做了件好事呢。尹璁不禁洋洋自得,然后想起来问:“既然天是重要的考试,贤兄们怎么不去参加考试?”

    伴读们着说:“我们是太子殿的伴读,不需要通过会试加官进爵,以后等时机到了,陛会酌提拔我们的。”

    尹璁了然地点点头,又奇怪地问:“日太傅怎么还没来上课?”

    刚好时太子从外面走了进来,听到他的疑问,就顺便解答:“太傅主持会试去了,三日都没时间来授课,他让我们自学。”

    尹璁听说太傅不来上课,先是失落了,接着马上又活络起来,兴致勃勃地掇使他人说:“既然太傅不来上课,我们就去玩吧!”

    太子闻言哑然失,伸手在他脑袋上拍了拍,说:“不可以哦璁儿,太傅给我们都布置了作业,回来要考察我们几日所学的功课的,如果没有完成他布置的功课,是要挨罚的。”

    尹璁顿时就蔫了,无打采地趴到桌面上,无趣:“什么嘛,我还以为太傅不来上课,我们就可以自由活动了呢。我好想宫玩玩,现在正是天草莺飞的时候,护城河的柳树定抽芽了,时候去踏青最合适不过。”

    萧竞很少有机会宫,听他么说,也有些心动。但碍着他太子和兄的双重身份,又担心他带坏璁儿让他父皇不兴,就没把尹璁的话放在心上,而是拿了书和纸笔放到尹璁面前,本正经地教尹璁新的知识。

    尹璁不兴地拿着笔在宣纸上写写画画,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把以前他在护城河踏青时所看过的景象画来了。

    虽然画比不上名家的,甚至线条还有些稚嫩,不加修饰。但正因为样,才能更好地反映尹璁对踏青活动的热爱和向往。

    萧竞看了眼他画的东西,觉得不带他去玩有些于心不忍,就靠近点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到的声音跟他说:“如果你能说服父皇让你去玩,我倒是可以带你去看看,喊上大皇兄和萧擎起。”

    尹璁闻言,两只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激动:“好呀好呀!我晚回去就跟陛说!”

    说完他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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