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宴席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啊?”

    乾德帝着把抱回怀里,拍着的背说道:“没什么好玩的,就跟大臣们吃顿饭,喝了些酒,也没有歌舞助兴,比不得除夕宴那么热闹。”

    尹璁听后瞬间就不感兴趣了,还有些庆幸说:“幸好我没去,不然我会无聊到当场睡着的,还在皇后娘娘里陪皇后娘娘用膳聊天比较好玩。”

    乾德帝了起来,说:“啊,如果不皇帝必须得场,朕也不想去,还不如留在承光殿里陪璁儿用晚膳呢。”

    尹璁眼珠子转了转,狡黠问道:“不知道的生辰宴会不会热闹些,我已经等不及啦。”

    乾德帝的脸颊,故意问道:“璁儿等不及给朕过生辰,还等不及要吃宴席了?”

    尹璁吐了吐头道:“猜。”

    萧令看到吐来的小截头,好不容易才平静去的酒意又窜了来。没给尹璁反应的时间,就把人摁在了轿子里的软垫上,对着尹璁的嘴亲了去。

    尹璁被亲了个措手不及,连嘴都没来得及合上,就被堵得严严实实,连呜咽声都被吞走了。乾德帝的嘴里还残留着宴席上喝的酒味,那酒不知道埋了多少年的状元红,醇厚极了,尹璁尝了都有些醉醺醺的,迷迷糊糊被乾德帝亲了好久。

    萧令手护着尹璁的后脑勺,放肆亲了尹璁好久才舍得松开,尹璁整个人都被亲傻了,眼睛嘴都大张着,副还没回过神的样子。

    又忍不住低头嘬了尹璁的脸颊,低着问道:“璁儿怎么回事,明明喝了酒的朕,可璁儿看起来比朕还醉得厉害。”

    尹璁听了这话,不满撇了撇嘴,想起刚才那个吻,又有些不好意思面对,只能偏过脸,小声嘟囔道:“老醉鬼,耍流氓。”

    萧令闻言闷闷了起来,将摁自己怀里,沉沉道:“这就叫耍流氓了?朕还什么都没做呢。”

    尹璁被摁在怀里的脸微微发红,又不满嘀咕了几句。萧令没听清楚的碎碎念,而吁了气,风马牛不相及问道:“璁儿什么时候才能大啊。”

    尹璁挺不服气别人说还没大的,特别乾德帝这样说,马上为自己正名道:“我年已经十八岁了!”

    乾德帝而不语,又问:“璁儿什么时候过生辰啊,朕还不知道呢。”

    尹璁听关心自己的生辰,语气就弱了来,哼哼唧唧应道:“等到了仲夏,就我的生辰了,可记得提前给我准备礼物呀。”

    萧令见如此坦率跟自己要礼物,得更厉害了,连膛都在震动,然后跟说:“好好好,朕会记得的,朕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准备呢,到时候定会让璁儿满意的。”

    尹璁终于满意了,乖乖趴到怀里去。

    恩荣宴结束后,年参加了殿试,有了名次的学子就正式入了官场。甲状元赐从六品官职,榜眼探赐正七品官职,翰林院修撰国史,后再看表现安排到朝中空缺的位置。甲三甲的士则翰林院修,通过翰林院的考试再授予官职。

    翰林院入了大批人才,这几日可以说非常热闹了。刚入翰林院工作的士们十分急着表现自己,每日入翰林院,就争先恐后将翰林院存放的史书拿来钻研,跟老学士们讨教,可以说翰林院派生机勃勃。

    刚好过几日就乾德帝三十九寿宴,礼那边需要用到记录了往年乾德帝生辰宴的实录来准备乾德帝年的寿宴,礼就派人过来取。翰林院的老学士忙着其重要的编撰工作,见礼要的东西比较简单,就交给新来的几个士来负责。

    柳渊对乾德帝的寿宴表现很上心,非常主动合礼的工作,礼的人见了,就着对翰林院的大学士说:“大人,您这儿闲人这么多,不如借礼几个?礼最近忙得不可开交,尚书大人个人都要拆成几个人用了,人手严重不足啊,等陛的寿宴结束了,再把人还回来给们翰林院啊。”

    大学士忙着查史实呢,闻言就不甚在意摆摆手说:“拿去拿去,要多少就拿多少,我还嫌们待在这里东问西问的,影响我修撰的度呢。”

    礼便很不客气了十来个年轻的士去礼帮忙,其中就有身为探的柳渊。当然,柳渊自告奋勇要去礼的,礼的官员见这么积极主动,就赞赏拍拍的肩膀对说:“好小子,有眼光,给陛筹办寿宴这事可不人人都能参与的,可要抓紧机会好好表现啊。”

    柳渊就谦逊道:“官多谢大人提。”作者有话要说: 葱儿:凑牛盲!

    老皇帝:嗯?朕哪里流氓了?

    葱儿掉马倒计时!

    最近有了个新的梗,想开个尊和失忆的正道天才的坑啊啊啊!!!尊捡到整个正道的白月光,而高冷厉害的白月光失忆,变成了尊的粘人小作,弱(man)小(li)可(wu)怜(qiong)又无辜的撒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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