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就先回衙门吧。”

    就算礼尚书不说,柳渊也不会跟着他去见乾德帝谈论件事,他可不认为乾德帝是傻子,见到自己跟着礼尚书劝他广纳采女,会想不到主意是他,从而怀疑他动机。他能避开乾德帝就最好避开乾德帝,于是他就对礼尚书告辞:“官先回衙门了。”

    礼尚书头,目送他退朝殿后,才往宣玉殿去。

    乾德帝会应该还在宣玉殿里,礼尚书过去时候,看到乾德帝身边人还守在门外,见到他来了,就连忙弯腰问:“大人来找陛有何事?”

    礼尚书便说:“本官找陛有事要商量,麻烦公公帮忙传报声。”

    人以为他有重要事要见乾德帝,不敢耽误,急忙进去为他传报了。

    萧令坐在宣玉殿龙案后面,正打算把最近两天奏折清清,就见外面人躬着腰进来跟他说:“陛,外头礼尚书求见。”

    听到礼尚书求见,萧令就知他见自己所为何事了。他不知为何礼尚书突然对太子选妃事么执着,便让人进来,看看礼尚书到底打得是什么主意。

    他拿着朱笔在奏折上圈圈画画时候,礼尚书就施施然进来了。他有意晾着礼尚书,就没有放笔,也没有抬头看对方,而是等对方先耐不住声了,像才发现对方进来了样,抬头问:“礼尚书找朕有何事?”

    礼尚书深深对他行了个礼,才说:“陛,老臣依旧是为太子殿选妃事而来。”

    萧令像是提起了极大兴趣样,放笔靠在龙椅上问:“哦?朕刚才不是说了,会好好考虑吗,礼尚书就急着来问朕考虑得怎么样了吗?”

    礼尚书连忙:“陛,太子选妃事关国本,还请陛早日定决策。”

    萧令见他果然是来催促自己,便不把他当回事了,而是继续拿起笔批改奏折,边批边说:“之前也不见礼尚书么急着给太子选妃,天怎么就想起来提事了?”

    礼尚书连忙应:“回禀陛,老臣前段时间就已经在考虑件事了。太子选妃事关重要,老臣是经过了段时间深思熟虑,才在天跟陛提起,还请陛明鉴。”

    萧令漫不经心问:“哦?原来是样,好端端,是什么促使礼尚书关注起太子婚姻大事呢?”

    礼尚书总觉得他好像知自己动机,不敢瞒着他,便如实应:“回陛,老臣是看陛宠幸小公子有感。”

    提到尹璁,萧令才来了些兴致,抬起头看向礼尚书,似笑非笑问:“哦?礼尚书此话怎说?”

    礼尚书又躬了躬身子,才说:“老臣斗胆。老臣知陛宠小公子,却迟迟没有临幸小公子,而是等到小公子十八岁辰之后,才宠幸小公子。老臣认为,陛是此前是看在小公子年幼份上,怜惜小公子,才直没有宠幸小公子。

    如小公子已满十八,放在民间已经是当父亲年纪,算得上成人了,陛才心安理得临幸小公子。既然陛认为小公子十八岁已经成人,太子殿即将年满十岁,也到了成婚繁衍子嗣年纪,故老臣才冒死劝谏陛,为太子选妃,早日为皇室开枝散叶。”

    礼尚书话说到了萧令心坎里,他喜欢尹璁,却迟迟没有跟尹璁圆房,确实是是怜惜尹璁之前年纪尚轻,想等尹璁满十八岁了再说。如尹璁已过了十八岁辰,他才能心安理跟尹璁行周公之礼。

    事既然被礼尚书看来了,萧令也就不藏着掖着,而是大大方方头承认了。礼尚书见状,便加大力度劝:“陛,既然太子殿年纪已经不小了,选太子妃事确实该提上日程了啊!”

    萧令被他吵得烦了,知自己若是再不松,老东西就会直拿尹璁来提醒自己给太子选妃事,不得不头:“事就由礼来办吧,不要太声张了,免得劳民伤财。”

    礼尚书见他终于松,喜望外:“陛圣明,臣定当不辱陛使命。”

    萧令想着反正到时候选妃事也是交给皇后来办,最终要不要妃子也要看太子本人态度,就不管礼怎么搞了。他在宣玉殿看了会儿奏折,就起身回了承光殿。

    尹璁日在东上课时,听太子伴读们说,年京城郊外要举办场盛大桃会。因为年城郊片桃林结果子实在太多了,还听说之前乾德帝也慕名而来过片桃林吃桃子,城中百姓十分激动,便准备在桃林里举办场吃桃子盛宴。

    听到个消息后,尹璁书也不看了,急急忙忙凑过去问:“真吗真吗,会不会很好玩很闹啊,参加桃会有什么要求吗,我也想去看看!”

    见他怎么激动,伴读们都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们觉得尹璁年纪小,会对闹事感兴趣也是正常,就笑着跟他说:“没有要求,只要去了就能参加,听说现场还有摘桃子和桃子比美比赛,获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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