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为什么?你只是被排挤能做官了而已,既然你身上都没有官职了,朝的臣子还要继续迫害你吗?是谁这么胆包天,在陛眼底做这陷害忠良的事?”

    听他提到乾德帝,柳渊便深深看了他眼,意有所指:“如果,想要我离开京城的正是圣上呢?”

    尹璁可置信:“怎么会,你可是年的探花,国家栋梁,对陛来说是可多得的人才,他爱惜你还来及呢,又怎么会迫害你?”

    柳渊苦声说:“如果我安分守己,对圣上来说确实就是国家栋梁,如果我碍了他的事,我就是他的眼钉肉刺,他想除我而后快,也就是什么奇怪的事了。”

    尹璁奇怪问:“你做了什么让陛先要除掉你的事?”

    柳渊看了他眼,半晌着说:“可能是因为我跟小璁走得太近,跟小璁说了太多该说的话吧。”

    尹璁听了这话可思议瞪了眼睛,“这算什么理由,我跟你是朋友,有什么走得太近的,而且我们也没有说什么该说的话啊,他为什么会觉得你碍眼?”

    柳渊叹气:“可能是陛太过在意小璁,容易患得患失,所以才希望小璁跟别的男人走得太近吧。你我虽然只是君子之交,是在陛看来可能就样了。可能是陛对小璁的占有欲作祟,所以才……算了,我还是说么多了,也许我走了对谁都。”

    尹璁却反对:“行,怎么能因为这小小的误会,而让你放弃自己的前途,这明明是陛想多了,是他的错,跟你没有关系。我去跟他说明,让他要仇视你,也要再排挤你了。”

    说着他就作势要回宫里找乾德帝,还是柳渊眼疾手快拉住了他,劝:“还是算了吧,陛对我积怨已久,小璁你贸然去他面前为我求,只会影响你们俩的,为了我实在值得。”

    尹璁着急:“可这明明就是他自己想,跟你没有关系。实相瞒,陛实在是个爱吃醋的人,他连我亲近皇后娘娘和太子殿,都会兀自生气。可能是看到我经常找你玩,所以他才会对你满,这也许是我的原因,我去跟他说明就了。你被牵扯进来实在太无辜了,你若是因为我跟陛而丢了官职,我以后定会很愧疚的。”

    柳渊听了尹璁这番话,由得在心里叹尹璁真是个心思单纯又善良的人,可惜这样的人,先是遇到了吃人吐骨头的乾德帝,又遇到了安心的自己,也算是他命吧。

    管怎么样,柳渊都觉得尹璁继续留在乾德帝身边是件事,伴君如伴虎,帝王最会翻脸无,也许哪天尹璁就要命丧深宫。若是能让尹璁脱离苦海,就算尹璁认清他也是个东西,会给他脸看,柳渊也觉得值了。

    只是,他也太敢保证,如果尹璁定要走,乾德帝会会放了尹璁。如果乾德帝只是单纯迷恋尹璁的美貌,过段时间,采女进宫,也许乾德帝就会把注意力放在更加年轻新鲜的女子身上,很快就会忘记尹璁了。也许他可以再在京城等段时间,等到选妃之后,到时候乾德帝移别恋,尹璁也该死心跟他走了吧。

    过眼他还有别的事要做,他垂眼对尹璁坦诚:“这事,其实也能只怪陛,其实是我逾越在先,陛会想除掉我,也是有可原。”

    尹璁解问:“此话怎说?”

    柳渊看了他眼,才紧慢说:“知小璁还记记得桃会天,我跟你说的话。”

    尹璁困惑:“你指的是哪些话?”

    柳渊:“就是我跟你说的,卫灵公和弥子瑕的典故。”

    尹璁被乾德帝了天,有些得意忘形,差多都要把《说难》里讲的容忘得干二净了,这会被柳渊提醒,他才猛想起来他当初所提心吊胆的事,时脸就有些苍白。他呐呐问:“我、我还记得,个典故怎么了?”

    柳渊这才继续说:“也是正是因为我跟你讲了个典故,让陛觉得我在挑拨你跟他之间的关系,所以第二天,他就找礼尚书商量将我外调的事了。”

    尹璁浑然知后来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整个人都处在震惊,由自主问:“这是真的吗?”

    柳渊嗯了,继续说:“这也是后来礼尚书心,提醒我的,他说我做了该做的事,说了该说的话,陛想要将我调去南蛮之做个小官,让我远离京城。我追问之,才知陛知了我天跟你的谈话,陛怪我在你面前嚼根,所以才会想将我调京城。”

    尹璁听了柳渊的话,莫名想起天他从博文阁离去之后,怀疑身后有人在跟踪他的事。现在结合柳渊说的,他很难怀疑乾德帝真的派了人跟踪他监视他,然天柳渊在桃会上跟他说的话,乾德帝怎么会知呢?

    只有个原因能够解释了,就是乾德帝真的派了人暗监视他,监视他的人无意听到了柳渊跟他说的话,并且把话转述给了乾德帝。而乾德帝因为柳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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