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你?”

    说着,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这话酸得很,又换了句有威慑力的话,对尹璁说:“你居然用服毒件事威胁朕,可你还记不记得,朕因为谁才让尹家有机会给朕毒,不因为你吗?你到头来用这件事来要挟朕,不觉得很可笑吗?”

    尹璁听了他这番话,原本就苍白的脸瞬间更加惨白了。他完全没想到乾德帝会这样说,明明他中毒之后,乾德帝还原谅了自己利用他,并且大肆在臣面前称赞他救驾有功的,没想到才过了几个月,乾德帝就要跟他算旧账了。

    这跟弥瑕的场有什么不同?尹璁突然就害怕起来,大热天的,居然发起抖来,身上不停有冷汗冒。

    萧令见他害怕成这样,以为他想到了柳渊跟他说的弥瑕的故事,自己吓自己,便更气了。他走到尹璁面前,在尹璁面前蹲,捏住尹璁的,凶狠:“朕对你这么,你要为你娘亲报仇,要尹家家破人亡,朕便苦心经营陪你演戏,弄垮尹家。你利用朕,让朕身陷险境,朝臣都让朕将你理掉,朕因为喜你,力排众议将你留在身边,仔细照料。

    朕陪你无数个日日夜夜,到头来居然不如柳渊在你耳边搬弄几句非,你可知朕有多伤心?”

    萧令气急之,捏着尹璁的手劲极大,尹璁的都要被他捏碎了。尹璁哪里见过这样的乾德帝,心里又惊又怕又怒,牙齿都在不停打颤。但乾德帝说的话,又让他觉得有些笑,也他用力笑了声,尖酸刻薄说:“别在我面前装假惺惺了,你若真的对我么,为什么还要派人监视我,不给我点信任,也不给我点自由?

    如果不柳渊提醒我,我都不知我在你眼里点可信度都没有,也不知你要选妃的事。这就你所谓的对我,喜我?你不觉得你这样对我了,我还要对你感恩戴德,像条狗样围着你转,任你逗弄,直到你对我失去兴趣,然后再转投到更加年轻新鲜漂亮的人里,把我遗忘在角落里自自灭?不我死了,我还要感谢你将我囚在中,永不见天日?”

    萧令知尹璁牙尖嘴利,但从来不知尹璁说起话来能让人恨得牙痒痒,简直在往他心窝里刀刀戳。他心急之,对尹璁承认:“,朕不放心你,害怕你离开朕,所以才派人跟踪你,但初心并不监视你,只想知你的动向,及时把你找回来而已!至于选妃事,朕疏忽了,朕打算给太选妃的,所以就没有及时跟你说明。朕对你从来都真心的,除了你朕谁也不会喜,以前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

    尹璁前面已经被他激怒了,有点豁去的意思在里面,想着反正最后大不了就死,反正在知娘亲去世后,他也想过跟着娘亲起去了的,不过苟活到了现在而已。所以他冷笑:“听的话谁不会说呢?谁知你以后会不会后悔,会不会喜上别人。你自己都说,普天之莫非王土,难保王土上没有比我更讨你喜的人……”

    萧令自认为自己活了十几年,从来没遇到过像尹璁这样让他气的人,盛怒之,他对尹璁喝:“闭嘴!”

    而尹璁非但没有闭嘴,反而还挑衅:“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

    萧令将他拎到面前来,看着他的眼睛字句说:“朕说了朕只喜你,没有别人,也不会选妃,你不要再钻牛角尖了!”

    尹璁姑且相信了乾德帝这话,但还有件事他无法容忍的,他看着乾德帝,无所畏惧说:“你让人监视我,这又怎么说?你声声说喜我,却不信任我,派人监视我,要时时刻刻让我待在你的眼皮底,什么事都让你知,让你牢牢掌握住我?我到底你喜的人,还你的犯人?

    虽然我读书的时日不多,但我也知,你这不喜,你这占有欲在作祟。在你眼里,我不个人,而你的件附属品,而人不会对自己的所有物产人才有的感的!”

    萧令被他说来的话激得额头都爆了青筋,拧着尹璁的只手从手背开始,到从袖里来的半截手臂上,都青筋凸显,看就知他压抑着多大的怒意。

    如果换平时,尹璁可能就知害怕,停止挑衅了。但尹璁又气又惊又怕度过了个上午,绪极不稳定,连内的气息都混了,神智也有些不太清楚,更别说知害怕什么了。他只知自己要宣泄自己的愤怒和不满,即使被乾德帝捏着嘴说不话,他也要用力对乾德帝咬牙切齿,用力之大,姣的脸都要扭曲了。

    萧令也盛怒之,没有马上反应过来尹璁的异常,还身在局外的荣华眼尖,察觉小公的不对劲,连忙上前拉住乾德帝劝:“陛,陛快松手,小公要被您捏坏了!”

    尹璁已经失去了神智,全靠着心里股怨气在支撑着他,两只手不停抓着扯着乾德帝钳着他的手臂。张脸不知憋的还气的,呈现了绛红,像马上就能因为激怒而昏厥过去样。

    萧令本沉浸在尹璁质疑他的愤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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