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爬了起来。

    他起得实在太早了,甚至连因为要上朝而贯早起的乾德帝都没醒,还是感觉到他醒了,才迷迷糊糊跟着醒过来。

    萧令见他睡醒了,哑着声音问道:“璁儿怎么起得这么早,时间还早,再睡会吧。”

    尹璁却面不改色说谎道:“不早了,天要去上课,不能迟到,不然太傅又要罚我抄书了。”

    他这个样子,倒是有几分以前害怕太傅罚他抄书的样子了,萧令还觉得有些怀念,便笑着起身,了他的鼻子说:“,既然璁儿都这样说了,那为了不让璁儿迟到,朕也起来伺候璁儿更衣洗漱吧。”

    尹璁被他亲昵了鼻子,有些不太自在,是想到自己要在他面前做戏,不让他看自己在忽悠他,便忍着没炸。

    萧令起身后,没有马上喊人进来给他更衣,而是先披了件外套,然后就床给尹璁找衣服,伺候他穿衣服鞋袜,才喊人端热水进来洗漱。

    给尹璁漱洗脸他也没假他人之手,而是亲力亲为。尹璁虽然已经习惯被他伺候,是想到他们现在已经闹翻了,再被乾德帝伺候,就觉得有些别扭。

    在这事以后不会再发生了,尹璁想他天就要走了,再忍忍就,于是十分乖顺任乾德帝摆布。

    因为乾德帝特意吩咐过,所以早御膳房送过来的早膳里有不少尹璁平时喜欢吃的点心。萧令抱尹璁去用早膳时,随手从盘子里拿了块黄金糕放到尹璁嘴边,哄道:“璁儿来吃,啊——”

    尹璁心想他都忍了乾德帝这么久了,也不差这时半会的,反正过了早他就解脱了,就不不愿张开嘴吃掉了乾德帝喂的黄金糕。

    乾德帝似乎兴致很,见他吃了块,又想接着给他喂,尹璁却不想跟他玩投喂的游戏了,到后面不耐烦说道:“我自己吃。”

    萧令便也不为难他,将他放去自己吃了。尹璁像很喜欢吃这些糕点样,边吃边还不忘了让叶姑娘把点心给他装上,说他要带去东,念书饿了吃。

    因为他以前就是这样,所以承光殿里没有个人怀疑他的动机,只当他恢复了贪吃的本性,连去东上课都要带点心去,甚至还笑眯眯打趣了他几句。

    而尹璁神色淡淡的,似乎并不把他们的调侃放在心上。

    他要带这些点心,可不是真的拿去东念书饿了吃,而是当做逃跑路上的粮。乾德帝看他看得紧,连衣服都要亲自给他穿,他都不敢往衣服里放钱。他要逃跑,没有钱怎么行,没有钱路上连吃的都买不到。在还能拿些点心,起码逃跑路上不愁饿肚子,至少能抵两天,两天之后,他早就离京城几十里了,到时候再慢慢想办法。

    用过早膳,尹璁就迫不及待要发去东上课了。萧令像个不放心孩子自己门的老父亲那样,将他送承光殿,看样子还想送他去到东再去上朝的样子。倒不是不信任尹璁,只是单纯担心尹璁的身不,怕他半路什么事。是萧令这举动在尹璁看来,就是不信任他,不放心让他自己门的意思,想到他还让人监视自己,尹璁的眼神就黯然了,开始担心自己天到底能不能顺利离开。

    希望太子能有别的办法帮助他,瞒过乾德帝的眼线送他离开吧。

    萧令看他的不喜,就没真的亲自送他到东去,而只是将他抱上软轿,又跟他叮嘱了几句而已。也没有提到逃跑离开的字眼,免得刺激到他,引起他的反感和逆反心。就单纯关心他,让他在东的,要听太子的话。

    尹璁不敢跟他对视,怕他看些什么,就抱着叶姑娘给他准备的糕点和书包,低着头温顺应道:“我知道了。”

    萧令被他温顺的样子弄得心软,忍不住亲亲他的头,说道:“了,去吧。”

    然后就退了轿子,吩咐人将他送去东。

    尹璁坐在软轿上,感觉到软轿摇摇晃晃起来,这是要起轿去东了。想到这个,尹璁心里就阵激动,以至于都有些坐立不安了,恨不得马上就能到达东。

    他被乾德帝禁足了几天,已经很久没来东了,也缺了不少课。他缺席那几天,乾德帝给了个生病的理由,所以东也没人奇怪他为什么没来上课,毕竟他经常请病假,太傅和伴读们都已经习惯了。

    天突然看到他来上课,伴读们还被他的虚弱的样子吓了,以为他真的生了很严重的病,七嘴八关心他怎么了,为什么不多休息几天。尹璁见他们点风声不闻,都不知道该庆幸乾德帝帮他瞒着,还是恼乾德帝太会粉饰太平了。

    他对伴读们摇了摇头表示没事,又问太子在哪里,他要在太傅来上课之前单独见见太子,跟太子说明他的况,说服太子想办法带他。太子这边是他的唯希望了,他要抓紧他能来东的机会。

    太子早就收到承光殿那边的通知,知道尹璁天会过来上课,所以听人说小公子来了之后,就去见尹璁了。他身为太子,里近段时间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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