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尹璁了头:“嗯!我知道啦!”

    房间里,萧令听萧擎汇报完事,就问他:“没跟璁儿说为什么会现在这里吧?”

    萧擎不知父皇为何这样问,但还是老实地了头,说:“儿臣心系父皇和璁儿安危,只顾得上确认父皇和璁儿的安危,暂时没来记得提起其他。”

    萧令闻言满意地了头:“就好,会见了璁儿,也不要跟他说是朕通知来的。”

    萧擎困惑道:“父皇?”

    萧令背过身,看着墙上的字画,淡淡道:“就说,是收到探子的消息,得知朕遇难,才带救兵来找朕的,剩的由朕来跟璁儿说。”

    萧擎见父皇没有要解释这样做的原因的意思,也不敢多问,只好头应:“儿臣知道了。”

    尹璁见乾德帝和敬王这么久都没谈完事,久到他都跟师兄师姐吃完饭了,还不见他们来,不禁有些担心,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是不是又在瞒着他计划什么事。

    他更想知道的是,乾德帝会不会跟敬王回去,还是会对敬王说要留在这里,让敬王自己回去处理剩的事。他希望是后者。

    尹璁坐等右等不见乾德帝来找他,只好溜达回房间。他站在门外,看着紧闭的门,不知道要不要敲门进去。他知道乾德帝谈话议事都不会防着他,也不怕他听到什么,但是他这样贸然进去听乾德帝和敬王说话还是不太好。

    他就这样在门外徘徊,直到门从里面打开,他才迫不及待地走上去。开门的正是乾德帝,他就紧张地问道:“跟敬王哥哥在说什么,怎么说了这么久,吃饭了都不见们来。”

    萧令知道他等急了,就摸摸他的脑袋安抚道:“朕在跟敬王说怎么处理前朝余孽的事,因为事关重要,就耽误了些时间,让璁儿久等了。”

    尹璁狐疑地看着他,明显不太相信,只因乾德帝瞒着他做了太多事,他怕自己不在这会儿,乾德帝又偷偷跟敬王商量了什么。

    萧令只好对萧擎使了个眼色,萧擎便会意道:“儿臣先去用膳了。”

    “嗯,去吧。”萧令允许道。

    尹璁见敬王要去吃饭,就暂时不跟乾德帝计较了,热心地对敬王说:“敬王哥哥,伙房在边。哎呀,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不如我带过去吧。”

    说着,他就要上去拉着萧擎走。萧擎看了他父皇眼,怎么看都觉得父皇是想支开他跟尹璁单独说话,只好对他说道:“不用了璁儿,我看边有几个道,实在找不到问他们就好了,刚吃完饭,还是好好歇会儿吧,别到处走了,小心肚子疼。”

    乾德帝也对他说:“嗯,璁儿别去了,跟朕进来吧。”

    尹璁见乾德帝好像有话要跟他说,想起自己是来问乾德帝是怎么打算的,只好跟敬王挥挥手,和乾德帝进房间里去。

    进房间后,为了防止无关人士听到乾德帝的话,他还关好了门。等他关紧门去找乾德帝,就见坐在木榻上的乾德帝对他招招手说:“璁儿来,朕有事要跟说。”

    尹璁直觉乾德帝要跟他说的正是他想问的话,看样子还很有可能是他最不想听到的打算,有犹豫要不要过去听。但乾德帝耐心地等着他,他只好走过去,乖乖地被乾德帝抱到上坐好,等乾德帝开。

    萧令抱住他,搁在他脑袋上,叹息着说道:“朕可能要辜负璁儿的愿望了,之前璁儿跟朕说,想直留在观里,干活养家糊,我们俩留在观里活。朕很心动,也想过干脆借被前朝余孽追杀之事,假装朕已经死在前朝余党刀,让太子继位,从此与璁儿隐姓埋名留在观里。

    但是萧擎找到了朕,知道朕还活着,既然他已经找到了朕,朝中其他臣子也定知道朕还活在人世。朕尚在人世,没有正式昭告天退位,太子继位就名不正言不顺,样臣民就不可能忠心于太子,对太子十分不利。萧擎也劝朕回去主持大局,为了给臣民个交代,朕不得不先回京城趟,待事处理完,再陪璁儿厮守。”

    尹璁听完他的话,慢吞吞地眨了眨眼睛,仿佛还没消化完他这段的话,半晌才用失落的语气说道:“要回去啊……”

    萧令叹气道:“势如此,朕不得不回去,璁儿还愿意跟朕回去吗,还是想留在观里?”

    尹璁闻道:“会让我留在观里吗?”

    萧令专注地看着他说:“朕会尊重璁儿的选择,从此不会瞒着璁儿做任何决定,也不会左右璁儿的决定。”

    尹璁见他都不替自己做选择了,顿时就失去了主意。他边舍不得乾德帝,边又舍不得这里的活,见识过天地之大的他,也不愿意再回到牢笼般的皇宫。但他也知乾德帝身上责任之大,他不能任地要求乾德帝怎么样怎么样,如果他不想离开乾德帝,就只能跟回宫去。

    明明他之前还设想着跟乾德帝后在道观里悠闲自在的活,才过了几天个桃源梦就破碎了,尹璁心里时难以接受,缓缓地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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