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了。”

    尹璁满脸狐疑,最后不得不警告他:“你别想打什么坏主意,若被我发现了,我就不再你死活,回来继续当我的小师弟。”

    萧令连连:“没有的事,天不早了,我们先发吧,璁儿要自己坐匹马,还跟朕坐匹?”

    尹璁担心他身上有伤,何况自己还在跟他置气,就没想跟他同骑,而选择自己坐匹马。还将大的包袱捆在自己那匹马的马背上,亲自带着,免得乾德帝不想给他吃零嘴,半路让人把他的包袱丢了。

    萧令见他这个样子,又无奈又笑的,只骑上马跟上他。

    尹璁为了表现自己跟乾德帝走跟乾德帝没有关系,就自己坦坦荡荡走在前面,只偶尔因为担心乾德帝带着伤骑马要不要紧,才回头看眼,确定乾德帝没事之后,又继续像个没事人样哼着曲儿走了。

    他还以为他们要骑路的马回京城,或者骑马到最近的码头,然后换船北上。没想到他们连夜山,走到官的时候,就看到官路边停了几辆马车,还有不少人驻守,见到乾德帝后纷纷上前跪,齐声:“属参见陛!”

    原来这些人来接应乾德帝的人马,而最大那辆马车显然给乾德帝准备的。

    近卫们忙将乾德帝扶马,送他回马车上。尹璁见他不用带伤骑马了,就为他松了气,没想到乾德帝上了马车后,回过头温和问他:“璁儿要不要起坐马车,会舒服些。”

    尹璁别开脸哼了声:“谁要跟你起坐马车,我又不你,病恹恹的,贵得要命。”

    乾德帝就沉沉笑:“,璁儿比朕厉害,只我们这次走陆路回京,少则十来天,多则月余。因为赶时间,途不会停休息,这路上不免风吹日晒,舟车劳顿,朕唯恐璁儿身子吃不消。”

    尹璁没想到他们竟然要走陆路回京,想到自己若坚持要骑路的马,骑上个十天半个月,那他屁肯定要被颠簸得开花了。他本来就被乾德帝宠得气极了,只要条件允许,他都不愿受罪,所以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乾德帝同乘马车的建议。

    只答应的时候,他态度施施然的,像乾德帝求他,他才不得不上马车那样,还振振有词的说:“罢了,想来你也不敢自己个人待着,怕伤复发了都没人知,才找借让我陪你坐在马车里。既然这样,那我就勉为其难上车照顾你吧。”

    萧令也不揭穿他因为气才愿意上马车的,见他答应坐车了,就谦虚给他让了个位置,憋着笑说:“那就多谢璁儿了。”

    尹璁带着他的包袱上了马车,放包袱后,就靠在包袱上休息,这天实在发太多事,他已经累了,只想睡觉。

    萧令见他上了车后,还赌气不愿意靠近自己,觉得又无奈又笑的。他深知这小东西的脾性,要真的气不打算理谁,那肯定不会主动和解,所以他只能想办法让尹璁愿意靠近他。

    他想了想,就故意掐了把自己后腰受过伤的方,然后吃痛发声低呼,成功引起了尹璁的注意。

    尹璁刚要睡着,就听到乾德帝的呼声,因为前阵子照顾乾德帝,他对此十分敏,几乎听到就从梦惊醒过来,意识就去看乾德帝身上的伤,都忘了他还在单方面和乾德帝冷战的事。

    他才刚过去,还没来得及掀开乾德帝身上的衣服查看伤,就被力猛往摁去,整个人头扎进了乾德帝怀里。闻到乾德帝身上的熟悉的气息,和听到乾德帝低沉的笑声后,他就知自己被骗了,不可置信从乾德帝怀里抬起头来往上看。

    只见乾德帝脸上带着计谋得逞的笑容,尹璁想到自己刚才还傻乎乎以为他真的有事,只想给自己个大耳刮子。不过他更加气乾德帝骗他,气嘟嘟要从乾德帝怀里挣扎来。

    他的动作实在太大了,不小心撞到萧令的伤处,虽然说那些伤都得差不多了,尹璁气起来手没轻没重的,打上去还有些痛。

    萧令这真的吃痛得倒了气,将怀里扑腾着要去的尹璁紧紧抱住后无奈说:“璁儿乖,别动,你碰到朕的伤了。乖,就让朕抱,你从朕说要走之后就直跟朕气,朕担惊受怕了天,在你终于愿意跟朕走了,朕得抱着你,才能确信你真的在朕身边。”

    尹璁听了这话,更加气愤了,不过气愤归气愤,他还把手收了起来,没再碰乾德帝身上的伤处。他鼓着腮帮子控诉:“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装病让我心疼,不得不跟着你,你太坏了!!”

    萧令包容着他的小脾气,笑着不停亲吻他的额头脸蛋,边亲边糊不清说:“朕实在舍不得璁儿这个宝贝疙瘩,怕璁儿朕的气不愿意跟朕回去,只能此策了。”

    尹璁被他亲了脸水,嫌弃避开他的亲吻,气呼呼囔囔:“你这个大骗子,你坏死了,我不要你了,你自己回京城去吧,我回观去了!”

    萧令将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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