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小公子您回来了?这是我父亲和母亲,进宫来帮我准备婚事。”

    然后又给自己父母介绍了尹璁,说:“这位是陛爱小公子,也是太子殿同手足伴读。”

    周书君父母都是乡人,父亲还是教书先,都老老实实,听了女儿介绍,意识以为尹璁是京城里贵人,就要给尹璁作揖。

    尹璁忙道:“原来是周伯父周伯母,不用客气,我只是过来看看周姐姐,顺便来帮个忙而已。”

    说到帮忙,周书君就将日制衣局送过来喜服拿来给尹璁帮她看。太子妃喜服是正红,上面绣着凤凰,凤冠是金子打造栩栩如凤凰。尹璁光是这样看着,就觉得很漂亮,不停叹道:“等周姐姐穿上—定会更加漂亮,我已经等不及看周姐姐嫁啦!”

    周书君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低头看着手里拿红盖头,素净脸不知道是羞还是被喜服映,泛着淡淡红,整个宫殿也因此变得充满喜气起来。

    乾德二十二年秋,九月十八,太子成婚,迎周氏为太子妃,帝令赦天,普天同庆。

    太子成婚前—天,乾德帝准许瑞王敬王和驸马以及皇后侄子都副指挥使袁骁进宫陪太子。

    瑞王们进宫时候,尹璁正在承光殿里练字,而乾德帝坐在旁边,—边看奏折—边指导。

    自太子纳妃后,太傅就不便去东宫给太子授课了,尹璁功课也因此停了来,加上又发了各各样事,尹璁这段时间就荒废了学业。还是这次回宫后,乾德帝有太子帮忙分担了—些公务,才有空亲自教导尹璁功课。

    这些天,尹璁每天午都不能乱跑,乾德帝上午在上朝,午回来陪用午膳,午不用上朝了,才有空在寝殿里教练字陪看书。尹璁虽然也想去玩,是更加想学习更多知识,才耐着性子留在承光殿里看书写字。

    是天—听说哥哥们都进宫帮太子布置东宫婚房,就坐不住了,好像身坐垫上有刺,扎得股疼,不安挪来挪去,时不时趁着乾德帝没注意到,就开始东张西望。虽然人还好好坐在寝殿里,其实心早就飞到东宫去了。

    萧令看奏折时候空用眼角瞥了—眼,见身挪来挪去,就声道:“璁儿,写字认真。”

    尹璁干脆就放笔,可怜兮兮看着说:“萧命之,我天不想练字了,我想去东宫找哥哥们玩,好不好呀?”

    萧令想也知道,宫里好事将近,正是热闹时候,尹璁能静得心就怪了。就算强行让尹璁留在寝殿里陪,尹璁心也不在身上,还不如干脆让尹璁去玩个够,至少还能让尹璁记得好。

    于是就放奏折,对尹璁招招手说:“想去玩也可以,把天午练字拿过来给朕过目,写得好朕就让去玩。”

    尹璁闻言,眼睛—亮,颠颠拿着自己写字跑到乾德帝跟前,献宝—样展开给乾德帝看,不停问道:“看看,我写得怎么样,能不能去玩了?”

    检查尹璁字只是萧令—个借,就算尹璁写得不好,也不可能把尹璁留来继续写,就尹璁坏脾气,萧令知道要是天不让尹璁去玩,尹璁非要跟几天气不可。

    不过也不想么容易让尹璁跑去玩,于是就装模作样检查起尹璁功课来,看到尹璁写字,就皱起了眉头说:“璁儿,笔锋看起来有些轻浮啊,是不是写字时候没有专心?”

    尹璁听到外头宫女们嬉戏声,心也跟着嬉声远去了,没听清楚乾德帝跟说了什么,就嗯嗯啊啊敷衍应。见乾德帝迟迟没有文,才回过头来问道:“所以我可以去玩了吗?”

    乾德帝就似非看着说:“把字写成这样,还想去玩?”

    尹璁自知自己写字时候—心想着去玩,并没有专心写字,字写得不好看可太正常了。是眼实在没有心思再继续练字了,只好扯着脸起来,亲亲热热凑上去跟乾德帝撒娇道:“哎呀,我过几天再重新练—次好不好呀,现在先让我去玩—会儿吧。太子哥哥好不容易成—次亲,这次错过了,以后就没有啦!就让我去玩嘛!”

    见乾德帝无动于衷样子,尹璁转了转眼珠子,突然想到个好法子,讨好对说:“我亲—,就让我去玩好不好呀?不说话我就当默认了哦,我要亲啦,亲完我就走哦。”

    说着,不给乾德帝反对时间,对着乾德帝脸就啵唧—,然后转身撒腿就要往外跑。

    没想到刚跑去两步,就被乾德帝拉了回去,—个重心不稳,整个人跌进乾德帝怀里,摔得脑袋晕乎乎。

    着脑袋抬起头,就看到乾德帝似非看着,直觉没好事发,意识就露讨好容来,嘻嘻对着乾德帝说:“干嘛呀,突然把我拉回来。”

    萧令饶有趣味看着说:“这样就想蒙骗过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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