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他说:“找什么呢,里没有酒,你乖点好好躺着,不然会又该头晕了。”

    尹璁找不到酒,顿时就委屈扁了嘴,带着哭腔砸吧砸吧说道:“里没有酒,我要喝酒。”

    萧令不知他怎么好好的就哭了,委屈的样让人心都在发颤,就急忙抱着他哄道:“乖了,你醉了,不喝了啊,咱们回寝殿睡觉。”

    尹璁仗着他宠自己,就搭搭说道:“我要喝,太哥哥和太妃姐姐都喝了,我也要跟你喝。”

    萧令闻言哭笑不得道:“什么跟什么,见太和太妃喝了你也要喝,他们喝什么了,把你馋成样?”

    尹璁趴在他怀里,打着哭嗝说:“他们、他们喝了合卺酒,我没有喝,我也要喝。”

    萧令才反应过来他为什么吵着要喝酒,原来是小东西看到太和太妃喝合卺酒了,估计他还不懂什么是合卺酒,只看太和太妃喝的时候开开心心的,以为是什么好喝的东西,才吵着要喝吧。

    他哑然失笑对个馋嘴的小醉鬼说:“合卺酒跟宴席上的酒没什么两样,只是被装在了葫芦瓢里给新人行合卺礼,你才觉得特别。”

    尹璁个劲摇着头,副我不听不听的倔强样儿,坚持道:“我不,我就是要喝。”

    萧令就无奈看着他:“朕去哪里给你找装合卺酒的葫芦瓢?行了别闹了,乖点啊。”

    尹璁却越闹越厉害,哭着喊着说:“我不要,我就要跟你喝合卺酒,嬷嬷说喝了合卺酒才是夫妻,你都没有跟我喝,我就是要喝!”

    萧令没想到他闹了晚上要喝酒,原来是个原因,时不知道是该笑呢还是该笑呢。他还以为尹璁是觉得合卺酒是什么好喝的酒才吵着要喝,结果乎他的意料,尹璁闹着要喝合卺酒,原来是抱着样的想法。

    他心里动,低头安抚似的亲了亲尹璁的额头,对他说:“好好好,朕陪你喝,等回了寝殿,朕就让人准备合卺酒和璁儿喝。”

    尹璁才心满意足了糊满了眼泪水的眼睛,瓮声瓮气道:“你要说话算话。”

    萧令点头:“行,朕说话算话。”

    于是他们刚回到承光殿,萧令就对迎上来伺候他们的叶姑娘说:“去,找对相似的酒杯,再倒壶酒送进内殿。”

    叶姑娘冷不丁听到个吩咐,看了眼明显已经喝醉了的小公,有些疑惑道:“可是小公他已经喝醉了啊。”

    乾德帝却对她说:“不用你管,你照做就是了。”

    叶姑娘不敢再质疑,只好马上按着他的吩咐去办。

    等她找到两个白玉杯,端着壶酒进内殿,只见陛和小公面对面坐在龙床上,小公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发酒疯,明明醉得坐都坐不稳了,还要对陛拉拉扯扯,而陛也由着他闹。

    见叶婉把酒拿进来了,萧令就将不停闹腾的尹璁抱进怀里,哄他说:“好了璁儿,不是说要喝合卺酒吗,现在酒拿来了,你乖乖把酒喝了,然后睡觉。”

    尹璁看到了酒和两个模样的漂亮酒杯,还觉得不满意,好像还差了些什么。他咬着自己手指头歪着脑袋,晕乎乎想了半晌,才灵光现道:“对、对了,还差样东西。”

    萧令耐着性问他:“还差什么?”

    尹璁拍着手道:“还差、还差红盖头!”

    萧令知道不满足他他肯定不会安静来,就依他说的,让叶婉去找红盖头来。

    叶姑娘不知小公又闹哪,是承光殿是没有红盖头东西的,就为难对乾德帝说:“陛,寝殿里别说红盖头了,连块像样的红布都没有啊。”

    萧令抱着尹璁,免得他因为太过激动而跑去,闻言就说:“随便找块布来,把小公忽悠过去就好。”

    叶姑娘便照着他说的,在衣匣里找了块明黄的手绢来。

    尹璁实在醉得太厉害了,分不清红和黄,看到叶姑娘拿过来块布,就伸手去要。

    萧令把手绢交到他手里,看他想玩什么样。没想到小东西虽然喝醉了,还记得要把“红盖头”盖在他头上,努力跪起身,将手绢盖住他的头。

    察觉尹璁的意图后,萧令有些哭笑不得,怕把尹璁弄哭,就没将自己头上的手帕拿来,而是等着看尹璁接来要做什么。

    尹璁将“红盖头”盖在乾德帝头上后,痴迷看了好会儿,才兴拍着手道:“新、新娘,我的!”

    叶姑娘哑然,想笑又碍于乾德帝的威严不敢笑,又怕乾德帝迁怒她,连忙跪,低着头不敢再看了。

    好在乾德帝并不因为小公胡闹而迁怒她,只是淡淡对她说道:“里没你什么事了,先退吧。”

    叶姑娘如释重负,急忙退了去,还不忘了将内殿的门关上,不让别人进来打搅两位主玩乐。

    萧令就保持着被手帕盖着头的模样,见尹璁迟迟没有步动作,就诱导他说:“盖上盖头了,接来该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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