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就会好奇问是什么,好好吃了。但他既然决定要勾引乾德帝,那就要学着胡美人端庄矜持,然就他吃东西狼吞虎咽的样子,乾德帝会喜欢他才怪了。

    但是个白乎乎的东西看起来真的好好吃啊。尹璁小小咽了咽水,他自昨天从胡美人的院子里来,就再没吃过东西了,刚才躺在榻上放空的时候他倒没觉得饿,会被人抱起来,面前还放了碗好吃的东西,他几乎是马上就饿了。

    乾德帝还是头次喂人,个感觉就像是以前看永康永平跟小女们玩过家家那样,过扮演爹娘给娃娃喂东西的人变成了自己而已,乾德帝还觉得新鲜的。

    只是他怀里个“娃娃”的看起来就像个假的样,面对自己喂东西给他,动动的,让第次喂人的乾德帝有些挫败。

    难成孩子到现在还无法接受母亲已经离世的事实,还沉浸在悲伤中,难过到想吃东西?可是再怎么难过,也能把自己活生生饿死吧,乾德帝皱起了眉头,板着脸说:“昨晚是说饿到去御园抓鱼吃吗,怎么会朕喂东西给你吃,你却吃,你昨晚莫是在骗朕?你可知欺君该当何罪?”

    乾德帝板起脸的样子分外可怕,倒是面目狰狞,而是带着股容置喙的威严。都是以前他带兵打仗的时候历练来的,他在沙场上还有个“鬼见愁”的称号。皇子公主们小时候任性听话,只要看到乾德帝面无表的样子,就被吓得乖了。

    尹璁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罢了,被年许多的男人样子看着,就像幼兽被天敌成兽盯着那样,自然是怕的。特别是乾德帝还提到了欺君之罪,他昨晚确实是欺骗了乾德帝,心虚得很,怕乾德帝看他昨晚在撒谎,真的治他的罪,尹璁就敢再端着吃东西了。

    他小小张开嘴,把盛着白嫩酥酪的调羹小心翼翼进嘴里,他知东西叫酥酪,而且还很难得,只知道入即化,又香又甜,非常好吃,还有令人怀念的感觉,像是在襁褓时被娘亲抱在怀里喂奶。

    当然,他是可能有那个时候的记忆的,只是玩意给他的感觉太熟悉了,让他自禁联想到很小很小的时候。

    他吃着乾德帝喂他的酥酪,由得想到了自己的娘,眼泪水哗啦啦就从眼睛里落来,论他再怎么瞪大眼睛,控制自己要哭,还是止住。

    有几滴泪水滴在了乾德帝拿着调羹的手上,乾德帝只觉得手背有什么温凉的东西滴在上面,低头看,才发现是几滴水渍。

    可是屋里头哪里来的水滴来,乾德帝只需想,就知道水是从何而来了,只可能是他怀里个少年来的,并且很大的几率是眼泪水。

    乾德帝默默叹气,果然还是个没大的孩子啊。他就装作知道,任由尹璁哭了会儿,才做刚发现的样子,手拧起尹璁的,将他的脸抬起来。

    尹璁兀自伤心泪着,突然被人抬起了头,惊得他打了几个嗝,被他在嘴里还没咽去的酥酪化了,从他嘴角来,跟他的眼泪鼻涕糊在起,用看都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狼狈,别说勾引乾德帝了,乾德帝怕是要被他个样子恶心得好几天吃饭。

    跟乾德帝的脸对上,尹璁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抬起手要去他脸上的东西,乾德帝却先他步,接过叶姑娘及时递过来的湿巾,拨开他的手帮他起脸来。

    因为乾德帝会照顾人,脸的动作有重了,尹璁的肤又薄得弹可破,被乾德帝么用力,马上就红了片,跟他哭红的鼻子眼睛个颜,倒是掩饰了他刚才哭泣的痕迹,并且有了乾德帝弄疼他的理由,他哭得更加光明正大了。

    等乾德帝帮他干净脸,见他哭得比刚才更惨兮兮了,无奈看了他半晌,才吐两个字:“气。”

    尹璁哭得太厉害了,嗓子都有哑,听乾德帝样说他,他还要做戏,打着嗝为自己狡辩道:“小人只是、只是觉得陛喂给小人吃的东西太好吃了,小人从未吃过么好吃的东西,禁喜极而泣。”

    乾德帝听了他粉饰太平的话,嘴角忍住向上弯了弯,小家伙倒是比想象中的还要有趣,等养熟了,知道还能给自己带来多少快乐。毕竟深的孤寡生活,他已经过了好多年,只希望半生能有个人在深里陪陪他解解闷。

    旁的叶姑娘和荣华有心撮合他们俩,听尹璁说酥酪好吃,就连忙帮着主子说好话,“公子有所知,您喝的个白糊糊名叫酥酪,就是用牛羊上挤来的奶熬来的,大桶奶放在锅里,要反复熬上几个时辰,才能得到么碗酥酪。里头天就只能熬碗,专门给陛喝的,陛见您生病想吃东西,才把碗酥酪留给您吃呢。”

    尹璁的注意力全在吃的上面了,听说碗豆腐脑样的东西是酥酪,他还新奇。他没听说过酥酪样食物,但是牛奶羊奶还是听说过的,过喝的人少,人们都太习惯奶的腥味,但是他刚才喝的酥酪却没有特别腥。听了女和公公的话,他才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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