屉关上,把手放在身后,向说话的那人道歉:“对不起,我只是好奇。没想拿东西。”

    站在内屋门口的老爷子大笑起来,笑声依旧爽朗。刚才带她们进来的刘奶奶端着茶过来,说:“又吓唬小孩子。”

    转头对陈墨染说:“别听他的,他就会瞎说。”

    刘奶奶把茶递给在一边一言不发的柳夏年,用眼神示意她把这茶端给柳夏年,柳夏年捧着茶,请放在老爷子面前,恭敬的说道:“刘爷爷,请喝茶。”

    “少来,又不是过家家,小年啊,好久不见。”

    柳夏年点头。

    “老话说的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说我们多久没有见面了。你算算日子,我老了,数不清了,你说是不是?”

    “数不清了。”柳夏年轻声说。

    2009-10-28 22:35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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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6

    “老爷,不许欺负年年。”刘奶奶瞪着他说,老头子对这莫名其妙的指控怒目相视,拔高了眉头,说:“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欺负,去去,做你的晚饭去。少来掺合。”老爷子挥着手,叫她下去,刘奶奶给了两人会心一笑,往外头走。

    没了刘奶奶在这里当润滑剂,气氛一度僵硬,陈墨染在私底下拉住柳夏年的衣摆,柳夏年按住她的手,叫她别在意。

    两人眉来眼去,老头子看不过去,假装咳嗽了声,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他自己身上,挥手,说:“坐。”

    柳夏年找了旁边的位置坐下,而陈墨染站着不知道怎么办,老头子说道:“你也坐,坐。”

    陈墨染才坐到一边的那个凳子上,就屁股碰着了一点,连一半悬在外头,挺着了腰,严谨的端坐着。

    老爷子兴味的眼神看着她,柳夏年出声把正事说了,老爷子摸着胡子,说:“原来是这毛病啊!”

    陈墨染嘀咕着:“我根本就没有毛病。”

    老爷子拿出一个棉花填充的严实的小包,放在桌子上,示意陈墨染把手放上去。陈墨染犹豫着,是柳夏年抓着陈墨染的手放上去的。

    老爷子的手指按住陈墨染的手腕上的动脉,表情严肃,而摸着胡须的样子,十足的像电视里头那些大夫。

    陈墨染急切的想知道结果,想开口问又怕老爷子不爽。眼神频繁看向他。

    过了片刻,老爷子收回手,说:“丫头只是虚火,不碍事的。”

    陈墨染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最怕的就是吃中药,这下确定没事情,心底的石头也没有了。人轻松下来,看眼前的老头也越发顺眼。

    看他满脸皱纹,却一副儒雅之风,虽说已经是年近古稀,但是身体硬朗,而眼神炯炯有神,一身白色的唐装,倒是有几分仙风傲骨的味道。

    在这个被药香熏染包围的房间里,仿佛进入了古装片中,分不清身处现代还是古代。

    陈墨染好奇的眼神到处瞄着,老爷子叫陈墨染先到外头去坐一会,陈墨染疑惑的指指自己,老爷子点头,说:“还请小姑娘出去一趟。”

    柳夏年点点头,无声的默许了他的话。

    陈墨染虽说有些不解,但是还是听从了安排。

    到了外头,四合院中间的小院落里种了些花花草草,墙上趴着一只花猫,在上头懒洋洋的躺着,见到陈墨染在看它,立马把头移过去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小小的院落是一个四四方方的世界,天空也是有限的,却像一个丰盈而生活气息十足的家。

    陈墨染坐在石头凳子上,不时回头去看那紧闭的门,想她的柳夏年和那个老大夫要说些什么。是不是关于自己。

    在房间里,老爷子端起茶品着,今年杭州的清明龙井甚好,白瓷一样洁白的杯中,茶叶舒展,茶水清冽如同琥珀。

    柳夏年坐在一边不发一词,恭敬的候着。

    等过了片刻,老爷子说道:“要管那丫头不容易。”

    柳夏年过了些时候才反应过来老爷子说的那丫头是谁,会意的笑,点头又摇头。

    2009-10-28 22:36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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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放下茶杯,说:“看得出来,那丫头是少年心性,耐不住也藏不住,性子属火,不好好的养着,对身体也有损伤。你以后别太顺着她的性子来,这不是对她好,这是在惯坏她。”

    看老爷子说的那么用力,柳夏年只有点头的份,回想起来,自己对陈墨染的宠也没有如老爷子说的那么过度,只是些许给于,而大部分也因为自己愿意给。谁料到倒成了陈墨染的害了。

    老爷子缓了一口气,说:“以前看你总觉得你是颗石头,没料到倒被中和成了一块玉了。”

    柳夏年轻笑,懂老爷子的比喻,玉,谦和温润,谦谦君子,磨的尖锐而且是温和,也便是陈墨染的功劳。

    “你们俩一人性如火,一人体寒性冷,也便是老话中说的阴阳调和。”

    “老爷子,您都看出来了。”

    老爷子听到这话,扬起了雪白的眉,故意发怒的说“笑话,我都活了那么多岁数了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小柳子,别忘了你生出来的时候是我把你从娘胎里抱出来的,你第一次来月事也是忐忑的来问我是不是生病了,这回有了对象,却埋着你刘爷爷,是不是人大了胆子也大了。”

    “糗事就别提了。”柳夏年看老爷子又开始翻旧账,忙出声阻止。

    老爷子歇了旧账,叫柳夏年把手放上来,替她把脉。

    柳夏年的身体一向不错,把了一下脉,却发现血气凝阻,气血不顺。

    老爷子皱起眉头。

    柳夏年说:“我右手受过小伤。”

    “连筋脉都差点断了还叫小伤?你知不知道你的手差点废了。”老爷子怒斥,吹胡子瞪眼的表情让柳夏年觉得心底暖暖的。

    柳夏年伸出左手,给他把脉,左手手臂已经慢慢的替换了右手的作用,虽然是后天练就,但是因为刻苦的训练加上自我意识上的偏向导正,柳夏年也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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