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共通点——我对你的情谊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接我一记柔情蜜意掌!

    谢非是掌风拳风都接多了,所以看得开心,却愈发镇定。而正当这时,谢非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神隐多日的谢寻。

    “喂?”

    “哥!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谢非想了想,还是决定跳过这个问题,“你回国了?”

    “是啊,当了两个月交流生,我分外想念大白米饭还有你,于是我就回来啦!”谢寻的兴致相当高,跟谢非胡聊了一阵,才渐渐扯到正题上,“哥,今天我们去外婆家吃饭,外婆问起你呢。”

    谢非一怔,随即道:“哦,都说什么了?”

    “她拉着我的手问我,小非都出去那么多年了,怎么还不回来?”

    74、客观,您的菜!

    “哥,你已经五年多没有回过家了,爸妈的气早过了,你也知道他们那臭脾气,哪是肯主动低头的人。”谢寻的话,勾起了谢非脑海中那些辽远的回忆。那些画面在他的眼前一闪而过,清晰得恍如昨日,可是细细一想,才发现——啊,原来已经过了有五年多了。

    谢非坐在灯下,微垂着双眸,刚刚还轻松愉快的心,此刻仿佛蒙上了一层重力纱,沉甸甸的。他当初有勇气从家里走出来,是因为坚信自己的选择并没有错。他没有错,夏青河也没有错,但是谢母发现他们聊天记录时的震惊与不解,一直留在谢非心里,经年未曾散去。

    走出来需要勇气,回去更需要勇气。谢非是一条道走到黑的人,所以跟夏青河崩了之后也没有回家,回去,他就必须得承认自己的失败,承认自己的选择错误,所以他选择远走。即使孤身一人。

    “哥……玄海的杂志,爸妈每期都买,真的,他们其实特想你。”谢寻一向机灵精怪,是活跃气氛的一把好手,“不是还有罗卿嘛,你要是怕一个人回来,就喊罗卿一起,我们要相信大神的功力!到时候肯定power全开啊!”

    谢非忍不住笑了笑,“你以为是奥特曼打小怪兽呢。”

    “哥,你都会吐槽了?”谢寻惊讶道。

    我一直都会,只是在于高不高兴说而已好吗?谢非顿了顿,说道:“这件事让我再想想,过两天再给你电话。”

    挂了电话,谢非揉了揉太阳穴,本欲去睡觉,但是忽然有些失眠,于是干脆在书房处理起公务来,如此,一夜无话。

    很快,大光棍节到了,从一大早开始,古域里就能看到弱水三千的帮众们,三三俩俩地撒了欢儿似地跑来跑去,好不乐呵。据战地记者娃哈哈的最新消息说,叶落大神一开心,就开放了自己的私人仓库,那满满当当的装备和材料,让弱水的人口水横流,差点就真的流成一条弱水了。

    谢非没急着上游戏,以他的性子,就算真按捺不住也不会急吼吼的。只是明显的,他今天办公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午休的时候拉开抽屉拿出罗卿寄过来的书,靠在椅子上看了许久。

    快到下班的时候,公司里的人开始嚷嚷着出去开单身派对。作为派对达人,言月白自然接到了很多邀请,甚至在大家眼里‘冷静淡然虽然优质但从来都单身寂寞’的老板谢非,也接到了迂回邀请,不过都被言月白挡了回去。

    “谢非早就名草有主了好不好,人家正在热恋期呢,他家那位可黏得紧,你们都别去打岔啊。”

    听闻谢非有女朋友了,一‌‌‎大‌‎‌波‍‌‍‎妹子立即心碎了一地,这大光棍节倒真的过出了点心酸的味道。谢非知道了,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一众人看到老板‘温暖沁人’的笑意,这才有了‘老板真的谈恋爱了’的实感。

    谢非本想下了班就回家的,可是临下班之际却接到罗立恒的电话,让他去家里吃饭。谢非当时就愣了,拒绝吧,不好;可是不拒绝吧,晚上的成亲怎么办?定好了时间他总不能还迟到吧。然而罗立恒可没给他思忖的余地,通知了一声就挂了。

    呃……算了,罗卿的爸爸开口了,谢非这个‘准儿媳’哪有不从的道理。只是今天只有他一个人单刀赴宴,略紧张,于是给罗卿发了条短信。

    其实罗立恒的思维很简单——今天是媳妇儿生日,但是罗卿那个混小子居然不在,明明是交往之后的第一个生日的说。这有违他们罗家疼老婆的传统,于是儿子不在老子出马。

    很快,正在签售现场被妹子和汉子们围攻的罗卿回复了短信过来,说:别管他,他就是个傲娇的妻管严。

    喂,这么说你爸的没问题吗?谢非这样想着,罗卿的短信又过来了。

    如果我妈做了蛋糕,记得把奶油撇掉,否则我保证你明天死都爬不起来。那是自制的。

    谢非看着这条短信,不由地咽了咽口水。此行较凶险,于是他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敲开了罗家的大门。罗家的佣人们早被罗妈妈灌输了很多次——这个以后就是我家媳妇儿,地位比罗卿要高,悠着点儿。所以尽管谢非才第二次来,从进门到坐下,却享受到了比罗卿还要好的待遇。

    今天罗立恒依旧正襟危坐地在沙发上看报纸,但是罗妈妈没有再来拆他的台。谢非正儿八经打过招呼后,就被罗妈妈拉进了厨房,看她做蛋糕。罗妈妈一边抹奶油,一边数落罗卿这么重要的日子居然不在;一边抹奶油,一边数落罗爸爸准备的生日礼物有多奇葩;一边抹奶油,一边跟谢非聊些家长里短,比如——今年的军火市场吧啦吧啦。

    谢非其实没怎么听进去,就看着那一层又一层的奶油,心里暗自发憷。让谢非松了一口气的是,晚餐就是一场普通的家宴,三个人和乐融融的吃了一顿饭,然后罗妈妈端了蛋糕上来,夫妻俩各自跟他说了声生日快乐,又递了礼物。谢非收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到底没有推辞,那情景,恍若真的一家人一般。

    只是切蛋糕的时候……罗妈妈一手拿着刀,欲切未切之时,脸上挂着慈爱的笑意看向谢非,“小非啊,你都第二次来家里了,是不是该改个口了啊?”

    “啊?”谢非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改口’的意思。可是嘴唇张了张,‘爸’‘妈’这两个字到底不是那么随意就能说出口的。

    “你别吓着他了。”罗立恒瞥了一眼自个儿老婆,无奈道。

    罗妈妈秀美一挑,“也不知道当初是谁一个劲儿喊岳父,死都不改口的。”

    “那不是情势所逼么。”罗立恒正色道。

    罗妈妈不高兴理这货了,又转向谢非,和颜悦色道:“小非啊,来叫一声听听啊,叫了给你吃蛋糕哦。”

    谢非再度看了看那把明晃晃的刀子,暗想:罗家还真是民风彪悍,然后只好乖乖就范,开口叫了一声爸妈,声音不大,但是罗爸罗妈听在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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